“李大虎,你还不快住手,你知道他是谁吗?”也许是姓徐的女子觉得,我刚才将她甩到床上,是为了护着她,怕她受伤。所以,这会儿才急着替我开脱。
“谁?”其实也不是姓徐的女子这话管用,而是这个叫做李大虎的白皙男子挨了一脚没缓过来,而且也知道我不好惹,才心平气和地朝着姓徐的女子问了一句。
“他,他,他姓沈!”姓徐的女子支吾了半天才说了这样一句,显然她之前的话是因为着急,信口胡诌的。至于她知道我姓沈,多半是来的第一天,房东喊我小沈的时候,他听到的,虽然还是用了沈这个姓氏,不过却没有用沈乐这个名字,而是用了沈文浩。
“姓沈?”李大虎听到姓徐女子的话,眉头一皱,脸色也随之微微变得有些阴晴不定起来。
“沈红玉……”李大虎有些试探性地开口,只是还没等他将话语说完,姓徐的女子便急忙替我回答道:“是他奶奶!”
“是你奶奶!”我自然是不领情的,因为这件事合不合谈无所谓。我并不怕他们找我麻烦。不过姓徐的女子一口说是我奶奶,我是有些奇怪的,因为按道理来说,我不会跟着奶奶姓,只会跟着爷爷姓。她这没头没脑的话,自然让我觉得有些诧异,不过我也只能将此归结于姓徐女子的脑袋的确并不怎么样灵光。
“你……”徐姓女子瞪了我一眼,似乎是再说我是把她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我的话也没有让李大虎打消顾虑,反而让他更犹豫了起来。
“你口中的吴总,不会是吴远涛吧?”看他半响不说话,我忽然开了口,不过也只是试探性地为了一句,因为听到吴总这两个字的时候,不由得想起了这个名字。当初大学毕业之前,胖子撞车的事情,就是吴远涛搞出来的。明面上他是生意人,可在我看来,是实打实的黑道无赖。按照这些人的说法,吴总身在济南,而吴文涛就是济南人,所以我才将这两个人想到了一起。
“是她告诉你的?”李大虎眉头再次一皱,他看了一眼徐姓女子,又很快将目光挪回到了我身上。虽然他没有明确说是,可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吴总就是吴远涛。
“我和你们吴总可是老相识。你回去的时候替我传句话吧,就说他未婚妻,被黑狗带走了”看到李大虎一脸阴晴不定的样子,我觉得这场架多半不会再打下去。毕竟刚才那一脚,是我占了上风,所以他现在不但要担心我身份,还要担心真打起来了,他们这群人有没有胜算。
“你是黑狗?”听到黑狗这个名字的时候,李大虎双眼瞳孔微微缩了一下,显然他是知道黑狗的,不过可能是没有见过,所以才这样问我。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我脸色一瞬间苍白了下来。我想要尖叫,可一只很柔软地手却第一时间捂住了我嘴巴。
“嘘!别鬼叫!”香气扑鼻而来,在确定这忽然出现在我面前的人,是刘琳琳,而不是其他东西的时候,我脸色方才慢慢缓和了下来。只是即便脸色缓和了,心里还是不自觉地对自己之前的想法有些尴尬。
“你,你想干嘛?”冷静下来之后,我本能地想到了男女的问题上面,脸颊一下子红了起来。不过房子里没有掌灯,刘琳琳并没有看到,不过她还是从我的话语中听出了一点邪恶。
“你想多了吧你!”刘琳琳一脸恶心地皱了皱眉头。随即又轻叹一口气地压下了心中的不快。在我耳边吐气如兰地朝着我问道:“我想问你,那份古文拓印,你到底看得懂多少?”
“什么意思?你母亲不是给出翻译了嘛?怎么这么问?”和刘琳琳靠在一起,我脸颊有些火辣辣地烫,可还是努力装出了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话语刚说完,刘琳琳便狠狠地在我胳膊上拧了一下,疼得我一阵龇牙咧嘴。
“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份翻译是假的?我母亲根本就不想让我查这件事情。她早便和我说过,不会帮我翻译这古文。那份档案里的翻译,也不过是她为了应付警察编出来的罢了,怎么可能是真的!”
“就算你这么说……”我刚想要开口敷衍,刘琳琳再次拧了我肩膀一下。
“你说不说,不说的话,咱们俩,以后就是仇家!这一次我若能查出父亲失踪的原因也就罢了,若是查不出,你爷爷就是凶手,我拉你全家替我父亲陪葬!”
刘琳琳说话的时候,有些咬牙切齿。显然她对她父亲七年前的忽然失踪,很是耿耿于怀。
“花开于冥土之中,隐于圣颅!树生于黄泉之下,现于鬼夜!门开之日,回归之时。这些就是我能看懂的地方,还有一些文字,我也不认得,似乎并不是周朝的金文!比如说这花开之前的第一个字,与其说它是字,倒不如说是一个符号。可能是古人并不像让后人搞清楚段文字的具体意思,所以故意用了这种符号代替!”
透过黑暗,我看着刘琳琳一脸认真的模样,心头不由得一软。觉得自己若是再不说点什么,有些不像话,而且这样肯定会将刘琳琳彻底得罪。所以在犹豫了一番之后,我将自己知道的译文说了出来。
“花开与冥土之中?什么意思?”刘琳琳闻言,眉头促成了一团。
“我也不知道,也许这份古文只是糊弄人的东西吧!”我略一沉吟地摇了摇头,接着又,忽然想到了一些东西,急忙话语一转地问道,“比起这古文的真正翻译,我倒是有些好奇你母亲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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