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徐的女子抚了抚自己的胸口,深呼吸了几下。
“还真有些紧张!”她说完这话,又忽然朝着秀气男子一脸凶巴巴地告诫一句,“可不许来打扰!”
秀气男子翻着白眼暗带忧虑地离开了,姓徐的女子便将房门关了起来。
其实从他们谈话开始,我便已经考虑过了。
以前有着仁义道德这些思想枷锁束缚着,不该做的我不会做;不该想的我不会想。可如今成了半个死人,这些枷锁早便不应该再束缚于心,可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对超过做人底线的事有些排斥。
说来,男女之事,我其实一点印象都没有。和杨妃妃做了一年多的夫妻。可那段记忆不知道为什么,到了如今仍旧没有想起。
雪女山的事,记忆犹新。在我看来,我和杨妃妃的感情在那时候便已经算是走到了终点,不管我变成什么,都是不可能和她再续前缘的。毕竟,相识也好,结婚也罢,现在想来,应该都她不过是她的一场算计。而我也只是她的一枚棋子,三任丈夫中的一个。
也许这才是我最纠结的地方,每次想到这里,我都不愿意再继续想下去,因为越想越觉得酸意十足。我怕自己会承认自己还在意着她。
成为沈乐的时候,第一次见到郑佳雨,有过初恋时的那种触动。我曾奢望过和她相识,相爱,相守一生。我为她涉险,可到头来却是她帮着连队长和袁程他们,将我送进了那间暗无天日的实验室,让我有了那段刻骨铭心的记忆。
所以比起杨妃妃,她更没有让我挂念的理由。
我应该可以放纵自己的,哪怕一晚上也好,姓徐的女子不自爱,那便收下,我是这样想的。可最后却还是莫名其妙地将她推出了房间。
“你开门啊,我都说了,我和我弟弟住一个房间不方便啦。你就不能和我将就一晚上嘛!我会老老实实睡觉的……”姓徐的女子有些不依不饶,她敲了好长时间的门。
直到秀气男子有些讽刺地说了一句,还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姓徐的女子才踹了一下门之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姓徐的女子长得很漂亮,唯一让我不喜欢的就是她的浓妆。这是我将她赶出房间之后,自我安慰的理由。谁知道浓妆下面是什么,万一是个老妖怪呢。
想到老妖怪这个词,我又不由得想起了杨妃妃在雪女山时候的样子。所以急忙甩了甩头,不让自己再继续想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那对姐弟的声音消失了。周围忽然变得异常的静。
我躺在床上,回想了一下那个中年大叔的事。琢磨着要不要离开,毕竟死了人谁也说不准,警察会不会查到这里。
至于那个中年大叔的身份,为什么被杀,我虽然很想知道,可过了今晚我便不会查下去,免得节外生枝。
深夜之后,我悄悄地起床,破开了中年大叔房间的门锁。
虽然弄出了一些动静,可并不大,觉得应该吵不醒那对姐弟。而且即便吵醒了,也无所谓,反正是要离开的。
中年大叔房间里的东西并不算多,没有电脑手机之类的东西,有的只是一些纸页泛黄的书籍。锁在第一个抽屉当中,用牛皮纸很严实地包着。
西狄国记,祭祀之国,巫之起源,西周之千古秘闻,书籍都是诸如此类的。也不知道是从那里搞来的。
“难道……”那位中年大叔所打的那通电话中所说的东西已经到了,我原本以为是毒品之类的,如今看到这些书,又忽然觉得,是这些书也说不定。当然前提是,这些书是从哪里偷来的。
我之所以有这种想法,是因为在那位大叔死的时候,我看到了极有可能是杨妃妃的宋橙橙。说明这件事很有可能是与神或者尸有关。
另外这些书大多讲述了周朝一些诸侯国的神鬼祭祀。而当初我在爷爷别墅下,那个墓穴中的石门上,看到的纪国殇侯这些字眼,似乎也同样是属于周朝时候的一个诸侯国。
也许这其中有着什么关联,甚至会和所谓的神还有尸有着一些牵扯。
有人在研究,所以需要这些书。
中年大叔是从某个地方偷偷将这些书带了出来,比如说那所谓的公会。以此牟利!可惜事情泄露,才遭了杀身祸。而留在那中年大叔脸上的标记,很有可能是对方在警告买书的人。当然也不排除嫁祸的可能。
书里的文字是篆书,像是手写之后,又复印出来的。我能看懂一些,只是里面的东西平淡无奇,讲述的大多都是西周时期,一些诸侯国的风俗和一些神秘祭祀的由来。唯一让我感觉有价值的,反而是里面穿插的几个神话传说。
比如西狄国记中有这样一段,北狄侯妻鸾,卒于圣都。北狄侯亲安置,时隔九年,北狄侯远道祭祀,礼至。忽闻女婴啼哭,遣人查探,报曰,声从冢中来。北狄王疑,再遣人查探数遍,皆以此报。
为探其果,北狄侯弃礼法,而掘陵。开棺惊见妻鸾身依旧,未腐。另有女婴,脐带与母身连,时哭时笑。北狄侯急忙遣医医治,女婴独活,取名雏西……
雏西这个名字,我还有着很深的印象,当初刘琳琳母亲给出的那段假翻译当中提到过。尸生雏西,西生月、莲!月生红、蓝,莲生雉、姒……
其中的蓝,在我想来,很有可能就是呈妾记忆中的召蓝。而姒当初我觉得会是烽火戏诸侯里的褒姒,如今仍旧这样觉得。
我不知道,刘琳琳的母亲是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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