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摸不着头绪,直教人急躁不已。
但……庄小北转念一想,不解的向前去走到三殿下身旁,问道:“玉牌丢了,为什么我们要去安府?三殿下知道是安府里的人偷的?”
“你不觉得那个救我们出来的夫人举动很奇怪么?”三殿下微微侧头,“她是安为笑的母亲,但为什么帮我们呢?这其中肯定有蹊跷,玉牌是在安府不见的,我们当然应该先去安府。”
听他如此一说,也是很有道理的,庄小北收拾好自己的心情,顿感自己突然间变得坚强起来了。
这次,就让自己为师父去做点什么吧。
但是庄小北还没做好心里准备工作的时候,三殿下突然间停了下来,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前面巨大的门口,面色僵硬。
庄小北疑惑的顺着他的视线向前望去,在玄色巨门的开合处,出现了一个身影。
身姿妙曼,却又带着些狼狈与急躁。
那是安为笑的母亲。
庄小北惊诧的看着她,脑袋更加混乱不堪了。
那位美艳夫人缓缓的朝着他们走来,脚步凌乱,气色欠佳。
她刚走到她们前面,想要对庄小北说话的时候,三殿下眯着眼睛看着她,直接问道:“你是皇兄的母亲?”
美艳夫人微微一笑,赞赏的看着三殿下,轻轻颔首,“三殿下好眼力。”
随即转过目光,静静的看着呆滞状的庄小北,眸中充满暖色,轻道:“你好,我叫司如是。”
庄小北回过神,回了一个僵硬的礼貌性笑容,“我叫庄小北。”
然后慌忙的瞧向三殿下,眼中满是疑惑,潜台词是:师父说他的母亲早就死了,你有没有认错人啊?
“三殿下是如何认出我的?”司如是有些奇怪。
“很简单,”三殿下转身不再看她,身子慢慢朝着门口移去,边走边说,“当初冥沙从父皇的衣柜里拿来那件衣服的时候,本王就有些奇怪,父王那些早以去世的妃子的衣物应该早以都被烧掉了,为何还有女人的衣服,以父王那种陀螺……呃,晚年身材和脾性,是不可能来个夕阳恋的,所以,那肯定就是以前妃子的衣物,并且,绝对是属于还活着的妃子的。直到庄小北穿上了之后,本王才敢肯定,皇兄的母亲还活着,那样的衣物乱成一堆是看不出来什么的,但一旦穿了起来,就会唤起一些记忆,那些记忆,都是有关于妃子死亡的,。”
司如是看着她身上的那黑色的华贵锦衣,眼角似有些湿润,“那么三殿下又为何如此肯定我是修儿的母亲的?”
“呵呵,能入的了地坛的肯定要和皇室的血脉扯的上关系才行,冥沙进的来是因为他的身上有太多皇兄的血,庄小北能进的来是因为她有‘一点魅莲’,你进的来,是因为你生过皇室的正统血脉,毕竟骨肉相连。”
“……”
“更何况,当初魔界嫔妃惨死一案,虽被封口,但也有太多疑点遗漏了下来,其中一个就是杀人凶手穿着黑色锦衣,并且,本王的母亲是自杀而死,这早以定案,不足以去怀疑,大皇兄失踪多年,如今能让如妃亲自踏上这片土地的,肯定不是大皇兄的母亲,而二皇兄又恰巧最近发生了些事情,您不是二皇兄的母亲又会是谁呢?”
司如是的眼眸里一片清净的水色,淡淡的,却有有着止不住的哀愁,“没错,三殿下不愧是魔界皇位的准继承人,如是佩服。”
庄小北惊呼:“师父的娘亲竟然没死,他会高兴坏的,您为什么不去找他呢?”
司如是的眸中蒙上了一层雾水,“我不配做他的母亲。”
她静静的向她诉说着一些早已成烟的往事,几抹淡色而已,却更叫人难过。
“当初,我还是十六七岁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初遇神才,知道他并非寻常人,本不该动心,无奈世事总变化无常不在控制之中。”
“那一年,人界的大雪迷漫了整个天空的时候,我嫁到了魔界,做了他的妻子,小北,你知道么,我太自私了,从不承认我是他的妃子,而一直都固执的认为我是他的妻子。”
“妃子可以有很多人,而妻子,独此一个。”
“所以我终究是毁了很多人的幸福,我把她们的幸福亲手捏碎在手里,却同时也断送了自己的幸福,她们的幸福来自我爱的男人,而我却妄想要阻止本来早已注定的事。”
“我不是个好人,当她们的血流淌在我脚下的时候,我突然间觉得自己很悲哀,为了所眷恋的东西,完全丧失了自己。”
“他也是有苦衷的,必须要壮大皇室的血脉,不得不去接受臣子的建议,去纳新人进门,而我,只懂得哀怨,不懂得理解。”
“那时的我如同着了魔一般,不停的杀戮不停的杀,杀,杀,就连只有几岁大的真洛也不放过,可当我自己怀上孩子后,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我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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