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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恪怔在那里,眸中盈满了不解和探究。
师父的身子一僵,轻轻抚摸自己的唇角,眸中竟闪过一丝受伤之色,随即立刻挂上了他的招牌痞笑,伸手去摸我的头,玩笑般的说道,“我从来你。”
我一脚把他俩踹了出去,把房门紧紧的关上,背靠着身子微微颤动,闭上了眼睛,一声轻叹逸出了唇,“我又何时懂你……”
胜绝,愁亦绝,此情谁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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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倒也相安无事,大家都一致很有默契的不提那个晚上的事情,我依旧每日窝在师父的马上,撒娇耍泼,任性无赖。
他依旧对我不时讥讽几句,却宠的无法无天。
我相信就算我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一边骂我猪一边给我摘下来。
赶路的时候,我总是眯起眼睛去数那天边的流云,压下心中隐隐的酸涩,那么……就做你最疼爱的徒弟……可好?
我真的……不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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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轻轻吹散烛烟
飞花乱愁肠
共执手的人情已成伤
旧时桃花映红的脸
今日泪偷藏
独坐窗台对镜容颜沧桑
人扶醉月依墙
事难忘谁敢痴狂
把闲言语花房夜久
一个人独自思量
世人角色真是为谎言而伤
她已分不清哪个是真相
发带雪秋夜已凉
到底是为谁梳个半面妆
传说中的青楼
赶路的时候,我总是眯起眼睛去数那天边的流云,压下心中隐隐的酸涩,那么……就做你最疼爱的徒弟……可好?
我真的……不贪心。
往前过了几个镇子,古时候的路可不比现在的柏油路面,为了赶路韩义还总选一些颠簸的小路,我在马背上眼泪汪汪的嘟囔屁股疼,终于换师父和韩恪的妥协,说是在前面的涂州城歇息一天。
晚上的时候,我们在涂州城最大的客栈安营扎寨了下来。
因为疲累的关系,倒是一夜好眠。
第二天早上天一亮我就乐颠颠的爬起床来,当初答应师父同他一起去边关其实还有个自己的小算盘,那就是趁机免费旅游,好好见识下各地的风土人情。
手忙脚乱的穿上一袭淡紫色的罩纱罗裙,素面朝天,仍旧不会梳任何发髻的我只是把头发用五指归拢在一起,搭到一边的肩膀上,伸手惯性的去拿妆台上师父送我的发带,却在快要触及的一刻如梦初醒的顿住,咬着嘴唇,随手抓起一串珍珠链子缠到头发上。
可恨自己明明已经推门走了出去,却还要在回廊里生生折回房里,犹豫再三,终究还是把妆台上孤单单的发带拿了起来,自嘲的笑笑,把它小心收到怀里。
这才心满意足的复又推门出去,对着明晃晃的太阳光呲牙笑着,心里却不甘的暗暗骂了一声自己。
卫潇潇,你这个傻鸟~!
没有支会师父,没有带葡萄,一个人在繁华的集市上飘飘荡荡,左手拿着糖葫芦,嘴里还含着泛着诱人香味的桂花糕,时不时的对路过的帅哥抛几个媚眼,有胆大与我对视的,我就响亮的吹声口哨,调戏之色尽显,往往弄得他们落荒而逃。哈哈,真是有趣。
我一个人自得其乐的逛着,突然看见前面人头攒动,以男性居多,似乎都在雀跃着什么。
我一个好奇心没控制住,就钻了进去。
红楼依翠,脂粉飘香,二层高的精致小楼上,端端正正的写着,“忘忧楼”三个字。
我咧开嘴傻笑,世上能让男人忘记忧愁的,除了美酒就是佳人吧,难得一个妓院的名字倒也起得雅致。
在一群莺莺燕燕的簇拥下,一个浓妆艳抹的老鸨扭着肥猪腰走了出来,站在二楼的栏杆旁,笑望楼下的众人,好似看见了一个个会走路自己送上门来的金元宝。
我一边吮着糖葫芦上的糖浆一边很傻很天真的想着,妓院不都是夜间营业嘛?大白天的这是在搞什么名堂。
“各位爷儿,今个儿你们可是有福了,我忘忧楼新来个清倌今晚kāi_bāo,不是王妈妈我自卖自夸,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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