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蹲在了地上,闷闷出声,“师父你是潇潇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可潇潇甚至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子,九#九*網收集整理万一哪天你不想见潇潇了,茫茫人海,潇潇又该如何寻你?”
师父显然被我话语里的深情和伤感震慑到了,也陪我蹲在地上,眸中闪过一丝流光溢彩,快的让我抓不住。
在我额头上赏了个响亮的暴栗,师父抿紧唇角,一言不发的看着我,显然被我的伤感感染到了一些。
见他这样,我心里可是乐开了花,师父啊师父,不要怪潇潇狠毒,怎么都整不到你[九n九],你叫我心里这口恶气可怎么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师父……”我继续扮演哀怨。
“嗯?”师父被我唤得有些恍惚。
我掏出一个帕子,擦了两滴鳄鱼的眼泪,柔声道,“潇潇有句心里话一直想和师父说。”
师父侧过耳朵,我的左手攀住师父的脖子,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绢帕蒙在了师父的口鼻之处。
唇畔挂着阴恻恻的笑,师父望着我,不可置信的挣扎了两下,最后晕了过去。
缓缓的站起身子,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笑笑笑~~~~
历史的经验教训在于,永远不要惹女人~!
我又蹲下身子,开始动手去扒师父的脸皮,扒到一半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既然师父的真面目是全天下都想知道的秘密,那么在这里扒岂不是太危险了?
于是我改变了主意,使出吃奶的力气,把师父架到我的房间里。
手术用具:清水一盆,匕首一把。
我撸了撸衣袖,开始了扒皮过程。
第一层,亦浅的脸。这个都没悬念了。
第二层,司徒云深的脸。我轻笑的摇了摇头,这个家伙,果然还是没忘记整我。
正当我的扒脸工作进行的如火如荼的时候,突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我被迫放下了扒了半个角的第二层脸。
话说,那一角皮肤的触感真是好的没话说啊。
我有些不太高兴的踱到门口,反手关上房门。
可在看清来人的时候,立刻愣住了。
司徒云深。
他清清润润的立在门口,不染纤尘,笑着说,“要不要出去走走?”
我的心里立刻展开了天人交战,能看清师父的真面目这对于我来说是个天大的诱惑,毕竟错过了这次机会,以后基本上就不可能骗到那个老狐狸,可是说话的是司徒云深哎!他这可是第一次约我!为什么幸福总是一对对一双双的来,为什么幸福总是选择题?为什么我不可以一边扒师父的脸皮,一边和司徒云深约会?
见我咬着下唇犹豫不决的样子,司徒云深柔柔的笑了,阳光打在他绝世的姿容上,美的一塌糊涂。
“差点害你被萧无欺负,心里一直觉得很抱歉,请你吃顿饭,当作赔罪如何?”
我被那笑迷的七荤八素的,一个困扰我许久的问题就那么不经大脑的脱口而出,“司徒云深,你有女朋友吗?”
司徒云深颀长的身子怔了一下,疑惑的看向我,“女朋友?”
“就是意中人,心里很爱很想娶的女人。”我一口气脸不红心不跳的说了出来,目光一眨不眨的望向司徒云深。
好吧,我承认,我就是喜欢上他了,溺在他眼中的温柔无法自拔,我每天早晨起来睡觉之前想的都是他,别问我为什么,别问我值得不值得,喜欢了就是喜欢了,若是每一段爱都去那么计较得失衡量利弊,那还是爱了么?
于是,今天,我决定让自己死个痛快,若是他有女朋友了,我就转身走人,找个角落黯然神伤默默疗伤决定忘了他。
若是他仍然是个快乐的单身汉,那我的追夫大计就此就要轰轰烈烈热热闹闹的展开了!
我紧张的看着他,不敢错过他眸中任何一丝神采。
却见他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云淡风轻道,“没有。”
时间刹那间静止,我甚至听见了花开的声音。
我的嘴咧到了耳根子后面,一蹦一跳的窜到他前面,拉起他的衣角,“走!吃饭去!”
天空多蓝啊,司徒云深,你发现了吗?
以后的日子,回想起这件事,我仍然不后悔当时的选择。就像妈妈说过的,女人这一生,总要傻一次的。
因为傻过,所以才不为错过扼腕。
因为傻过,所以更加懂得珍惜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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