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是太累了的缘故吧。
所以当我被一阵水花激荡的声音惊醒的时候,有点呈痴呆状有点石化的看着在水桶里缓缓站起来的裸男。
银色的发及肩,身形修长健美的宛如希腊神话中的神,碧绿色的眸子散发着单纯和邪恶矛盾交织的光芒,薄唇轻轻上扬,仿佛蔑视一切的笑着。
我愣在原地,血气上涌。
只见他旁若无人的站起身子,一只脚已经跨出了浴桶。
我吸了吸鼻子,又一股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
正在这时,敲门声突然想起,我还没等应声,乌子恺和夏侯致远就推门走了进来。
于是,两个一脸愧色的男人和一个裸男,一个熊猫眼流着鼻血的女人在这个房间形成了诡异的风景。
所有人都僵住了。
一阵凉风吹过,我觉得我可能又要晕倒了。
混乱的人生
只见他旁若无人的站起身子,一只脚已经跨出了浴桶。
我吸了吸鼻子,又一股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
正在这时,敲门声突然想起,我还没等应声,乌子恺和夏侯致远就推门走了进来。
于是,两个一脸愧色的男人和一个裸男,一个熊猫眼流着鼻血的女人在这个房间形成了诡异的风景。
所有人都僵住了。
一阵凉风吹过,我觉得我可能又要晕倒了。
夏侯致远由惊到怒的神色,乌子恺已经出鞘的剑,裸男满不在乎的笑,我突然觉得,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比晕更美好的事情呢?
我用头狠狠的撞了一下床角,然后呼了一口气,面带微笑,如释重负的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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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穴凉凉痒痒的,好闻的药膏味道,我幸福的上扬了唇角。
慢慢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还是乌子恺,夏侯致远,裸男(现在他已经穿上衣服了)。
他们三个人各占据屋子的一角,气场强烈,阴云密布。
我嘤咛了一声,他们三个都走上前来,关切的看着我。
虽然我现在非常想知道这个从天而降的裸男是谁,但是考虑到还要在夏侯俩兄弟的虎口下逃生的问题,我转转眼珠,扶住胸口,一脸忧伤的说,“你们是谁?我在哪里?我怎么了?咳咳……”
乌子恺和夏侯致远交换了下眼色,都抱着胳膊默不作声。
我在被子里偷偷拧了下大腿,痛的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十二分无助的说道,“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呢?难道我失忆了?……”
夏侯致远翻了个白眼,接着不理我,乌子恺上前捏起我的下巴,牙齿咯咯作响的说道,“卫潇潇,你这小脑袋一天天装的都是什么?”
“啊?公子,男女授受不亲啊,你!”我满脸惊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旁的裸男突然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捶胸顿足。
我在心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还不是因为你,本来洗澡的是葡萄,怎么就便成你了呢?
葡萄……裸男……裸男……葡萄?!!!!
心里因为突如其来的想法而恶狠狠的抽动了一下,葡萄既然都会说话,那么变成人形也不是什么可以难以理解的事情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居然夜夜和一个狼妖同塌而眠……(作者:这不是重点吧!)
“卫潇潇,别和我玩失忆,他是什么人?”打断我的思绪,夏侯致远拿起乌子恺的剑,直指着笑的趴在地上的裸男or葡萄。
搞什么搞啊,好不容易弄个失忆的桥段,结果没有一个愿意买账的,我耷拉下脑袋,一阵郁闷,无意识的脱口而出,“我表哥。”
室内回归平静,寒流再次袭来。
乌子恺深呼吸了一口气,掰过我的脸和他对视,“请问你,卫潇潇,哪个表哥会在自己妹妹房间赤身luǒ_tǐ的沐浴?”
我很鄙视的看了他一眼,理所当然的答道,“沐浴当然要赤身luǒ_tǐ啊!”
“这不是重点!”夏侯致远和乌子恺难得一致的一起喊道。
震得我耳膜嗡嗡直响。
我委屈的掏了掏耳朵,又酝酿了几滴鳄鱼的眼泪,这才抬起头说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们了,我这位表哥虽然已经20多岁了,但是智力就跟10岁的小孩一样……甚至生活都不能自理……我怕你们嘲笑他,所以……所以……”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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