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刚才说的止国皇帝的缺点你都记住了么?”
我特意咬重‘止国’这两个字,沾衣茫然的点点头。
我接着说道,“但你一定看出来了,咱们晋国的皇帝是不一样的,他不但……呃……英明神武……而且……呃……身体倍儿棒!这世界上要是有女人能嫁给他,那简直是十辈子修来的福气啊,可惜潇潇福薄,侍候不了皇上。”
我掏出一块手绢,抽抽噎噎,无比虚假的哭着。
沾衣看着我,由刚开始的迷茫变为一脸鄙视的表情。
这小破孩是什么态度啊?她难道不知道,爱情诚可贵,自由价更高,若为生命故,两者皆可抛嘛?!(作者:- -#)
“朕从来不知道自己这样好呢。”背后终于传来一道忍笑的声音。
我装作惊慌的回过头,就看见华丽的宫门下,那灿如朝阳的男子。
碧绿色的眼微微眯着,唇角微微上扬。
却没有人,能猜透他心中所想。
我也跟着讪讪的笑了笑,对他说,“白吃白住白睡你这么久了,怎么想都觉得不好意思啊,不如我这就告辞了吧。”
他突然抿唇不语,我笑着仰头。
视线在空中相对,噼里啪啦的电光火石。
半柱香后,我心里骂了一声,低下头揉着酸痛的眼睛,败了。
“晚上朕来。”轻飘飘留下一句话,韩恪悠哉游哉的迈出门口。
我僵直在原地,只觉一阵凉风吹过。
好半晌才扭过脖子迷茫的问沾衣,“他的意思是让我侍寝吗?”
沾衣悲痛的点了点头。
我立刻变成霜打的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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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戏
我僵直在原地,只觉一阵凉风吹过。
好半晌才扭过脖子迷茫的问沾衣,“他的意思是让我侍寝吗?”
沾衣悲痛的点了点头。
我立刻变成霜打的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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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妆多态,更的的、频回眄睐。 便认得琴心先许,欲绾合双带。记画堂、风月逢迎,轻颦浅笑娇无奈。向睡鸭炉边,翔鸳屏里,羞把香罗暗解。
自过了烧灯后,都不见踏青挑菜。 几回凭双燕,丁宁深意,往来却恨重帘碍。约何时再,正春浓酒困,人闲昼永无聊赖。厌厌睡起,犹有花梢日在。
屋内的人都被遣了出去,经过一下午宫女的疲劳轰炸,洗澡,熏香,讲解性知识,还有一个婆婆她她……对我……55555555
总之,我卫潇潇现在被打上了合格标志,可以上架销售了,而且包君满意。
宫门‘吱呀’的动了一下,门口传来跪迎皇上的口号。
我飞快的从梳妆盒里拿出两瓣大蒜,含泪嚼着。
又从床底下摸出两条咸鱼,掖在腰里。
这些,都是我一边无比顺从的麻痹宫女,一边让沾衣准备的。
没有毒药,没办法,非常时期,非常手段吧~!
正所谓活人不能让尿憋死~!
刚刚坐下,肩上就搭上了一双温热的手。
韩恪微微的笑着,“潇潇竟然这么乖呢!”
我回过头,看见脱下龙袍的韩恪,仅着白色里衣,如墨的发只用一根碧绿的簪子绾着。
烛影下,他的眼睛美的不像话。
kao,这个家伙脱衣服受过专业训练么?这么快~!
见我闭着嘴不说话,他柔柔的笑道,“我来帮潇潇宽衣吧。”
于是我又一次惊悚了,这么流氓的话居然能让他说的这么有艺术情调九#九*網收集整理,真是高手啊~!
我这里傻傻呆呆的坐着,他眼中染上一抹情欲的色彩,突然低下头,红唇就要覆上我的。
我非常配合的咧开嘴。
然后,一切戛然而止。
韩恪捂住鼻子,倒退三步,然后站在那里,抚额失笑。
“卫潇潇,你的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他并未生气,只是无奈的低叹。
这句话太熟悉,貌似以前有人问过我,我开始陷入深度的苦恼当中。
我正在发怔,手腕突然被握住,整个人被拽在他的怀里。
他取过桌上剩下的那瓣大蒜,塞入自己口中,狠狠的嚼了两下才吐掉,然后笑着睨我,“这样就谁也不嫌弃谁了。”
我长大了嘴巴,好狠的男人~!
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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