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宗桑讲完了白发冰魔的故事后,碧玲便跳出来,欣喜的问道:“这么说,天山派的那个什么剑就能打败白发冰魔了?”
宗桑点头,答道:“不错。因为致寒魔功本来就是天山派的禁修武功,所以他们便创了一招划雪无痕来专克致寒魔功。”
碧玲转头看着于小炜。
于小炜赶紧摆手,说:“我师父可未曾教我使过什么划雪无痕。”
宗桑也摇摇头,说:“即使施主使得此招,也必须以西月剑为武器。”
这一下,碧玲又泄了气。
华羽飞问:“还有其他方法可克冰魔吗?”
宗桑答:“有。老衲在二十多年前,曾找到另一破解之法,蒲施主与瑶鸾施主便曾以此法战胜冰魔。”
华羽飞说:“愿闻其详。”
宗桑说:“西疆三派的武学本就互相牵制。致寒魔功既然是天山派所创,那么在娑罗寺和鹰教的武功中定有破解之法。致寒魔功以寒气伤人,欲克魔功,需先克寒气。圣山中有一种奇铁,藏于山顶的千年积雪之中,却依然保持温暖。若以此铁打造一把伏魔剑,就不会如普通铁剑那般被寒气所冻。老衲当年曾打造了一把,交于蒲施主。”
华羽飞应声说道:“此剑家师也曾提到,但十年前,为了防止冰魔复出,家师已将此剑插入太湖底,钉在禁锢冰魔的藤条上。”
“呀!原来是这样!”于小炜忽然惊叫道,“当初,我在太湖底遇见冰魔时,她确实被一堆藤条缠住,藤条上盯着一把带钩的铁剑。我一将那剑稍拔出,冰魔就逃走了。原来那就是伏魔剑!”
“好哇!”碧玲一把揪住于小炜的耳朵,“搞了半天,原来是你将冰魔放出来的!”
于小炜一边讨饶,一边解释:“我那时也不知道她是谁啊!”
宗桑长叹一声,说:“阿弥陀佛!女施主也不必责怪这位于施主。冥冥中自有注定。这也是孽缘!孽缘!”接着,他又问于小炜,“那把剑现在何处?”
于小炜摸着脑袋,说:“冰魔逃走后,我便晕了。那把剑或许还在太湖底吧。”
宗桑低下头,说:“唉!那只有再打造一把新的伏魔剑了。”
林子期见宗桑面露难色,便问:“大师可是担心打造新剑的时间不够?”
宗桑答:“若是有了暖铁,铸剑倒是一日光景足矣,但暖铁远在圣山之巅,非常人可以获取。若在二十年前,老衲尚可应付,但如今,老衲已是年老体衰,只怕力不从心。”
林子期笑道:“这有何难?此事交于我去办,大师尽可放心。”
宗桑立即露出喜色,连说:“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碧玲问:“只要有伏魔剑就行了吗?”
宗桑答:“如果有了剑,接下来,就要找到用剑之人。冰魔的武功非同小可,非超一流的剑客不能敌。在当年的武林中,唯有天山派的剑术堪称天下第一,但天山派是冰魔师门,自然不愿出手。幸得佛祖保佑。恰此时,蒲施主横空出世,一剑打遍大江南北,这才使伏魔剑有了最合适的主人。”宗桑走到华羽飞面前,“今蒲施主既已不在人世,使用伏魔剑的重任便落在华施主肩上了。”
华羽飞答道:“继承家师遗志,晚辈义不容辞!”
但宗桑又皱了皱眉头,说:“只是可惜。方才老衲见施主与冰魔交手,所用心法确实与蒲施主一脉相承,但剑招却完全不是他当年的风格。这恐怕是因为蒲施主后来自创蜀山派,弃剑修仙,使门下弟子也都只习气宗剑法,而不重剑招。但要败冰魔,仅仅依靠气宗剑法是不够的。”
于小炜摸着刚刚被揪红的耳朵,说:“大师,我可是自幼修的剑宗剑法,不如将伏魔剑交于我,如何?”
宗桑答:“于施主的剑术,老衲虽未见识,但老衲深信,天山派的弟子个个都是剑法精湛。只是,天山派以邪剑起家,剑招追求快、准、狠。若是配以西月剑,固然天下无敌。然而,伏魔剑乃圣山所出,执剑者须有圣贤之心,化多年修为之气。如此一来,天山派弟子便不合适了。但剑宗剑法确实可弥补气宗剑法在招式上的不足。如果由华施主手执伏魔剑,再由于施主从旁辅助,或许是个办法。”
华羽飞、于小炜齐声答道:“是!”
宗桑又转头看看碧玲,说:“但即便如此,由于致寒魔功的杀伤力实在太大,只要一万次中被其击中一次,就会浑身气血冻结,导致功亏一篑。所以,才需要有鹰教的护心术随时驱除寒气。另外,鹰教的掠鹰术还可暂时增强于施主和华施主的内力。最重要的是,冰魔有寒气护体,近乎不死之身,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只能以鹰教的九鹰定心术将其锁住,使之不能再祸害天下。于施主当初在太湖底看到的藤条,就是瑶鸾施主在二十多年前用九鹰定心术降服冰魔所留下的。然而,数年之后,冰魔功力有所提升,单靠那些藤条已难以禁锢。所以,蒲施主才又以伏魔剑为锁,钉于关键处,以加固藤条。故而伏魔剑的剑尖会造有倒钩。”
碧玲发现,这个娑罗寺的老和尚好像比她更了解鹰教的武功。可她的脑子却听得有点晕,说道:“大师,你说的护心术和掠鹰术我倒是练过一点,但那个什么九鹰定心术,我可从来没听说过啊!”
“当真?”宗桑惊问。
碧玲无奈的点点头。
宗桑又露出了忧愁:“老衲险些忘了,鹰教的门徒众多,所传授的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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