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不光有那些向自己谄媚的人,还有许多其他同学以及追求已久的女孩,王学真再痛也死死忍住,没有表现出来让自己丢脸。
对于这种“小孩子的打闹”,秦墨只是小惩大戒,笑着收回了手。
王学真将痛得发麻的右手插进裤袋里,嘴上虚情假意地跟秦墨套着近乎,心里却在这个“笑面虎”的身上刻上了仇敌的烙印!
几番虚与委蛇,包厢里已经多了几十个人,互相打了个招呼之后就分成两桌。而每个人的手里都捧着一份小小的盒子,那是余馨允所带来的小礼物。
她本来拉着秦墨坐在近门的那桌,哪知道才刚坐下,王学真却从另一桌坐了过去,还乐呵呵地给她放了个电眼。
“大班!这次聚会怎么选这种地方?我们班上大多都是苦哈哈,别把大家给吃穷咯。”伍嘉仪努力地挺直腰杆,仿佛这样能跟旁边那个高大男生缩短一点身高距离。
足有一米九二的大男生坐在宴席之上,跟一米八的秦墨都可以对比出明显的身高差,就不必说普遍只有一米七的其他同学,更不必说只有一米五多些的伍嘉仪。他正是这次同学会的发起者,同时也是在场大多数人小学和初中时期的班长——刘向晨。
刘向晨大大咧咧地露出两排牙齿:“学真说了这顿他请客,地方也是他订的,你们就敞开了吃吧!”
“来来来!大家以茶代酒,一起敬副班一杯!不是他我们还真没多少机会能在这么高档的地方吃饭呢。”起哄的是王学真身边的短碎发男生,西装领带让二十岁的他看起来有点像大学初毕业的社会人士。口中的副班正是王学真,因为他就是众人一段很长时期的副班长。
七八个男女纷纷站了起身,举着手中的白瓷茶杯,赞美之词滔滔不绝。
王学真也理所当然地接受着老同学的赞美,目光扫到秦墨,露出个狭隘的笑容:“允儿,你还没给同学们介绍你的男朋友呢,他是做什么工作的?”
短碎发的男生摇头叹惜:“副班,你这么问就不地道了!我们这些同学,要么才刚上大学,要么就是在社会下层打混,在你这个年入百万的年轻富翁面前谁好意思提什么工作。”
“说什么呢!职业无贵贱!”男生的一番话让王学真非常受用,心里虽然已经乐开了花,嘴上却用斥责的语气教训着他。
隔壁桌却传过女生的嗤笑声:“王学真,你不是才刚考进江南大学吗?家里的钱可不能算成你的。”
扫了一眼那一头夸张的爆炸发型,王学真脸上的肌肉不自觉地抽了抽,因为说话的人从小就和他不太对付。面对着带有嘲笑的话,他也没有发作,对方虽然只是普通之家,但架不住她有一个好老妈,而她的这个老妈姓白,帝都的“白”!尽管这个白氏只是白家大树无数枝条上一片可有可无的树叶,但可有可无不代表别人能随意摘捏!
王学真极力保持着表面的风度翩翩:“江南大学里面的四家超市都是我承包的,小赚了一点点,但这个时代的百万早已经算不上什么富翁了。”
“现在当然只是个小富翁,但你才刚上大学,等大学毕业就是千万富翁了吧?毕业后再过几年,上华夏十大富豪榜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毫不吝啬地赞美的依然是短碎发的男生,说话时脸上有压抑不住的兴奋,仿佛在说的并不是别人,而是他自己。
华夏十大富豪,每一个都是吸引着世界关注的存在,更是华夏的风云人物,而如今却被一个还徘徊在温饱线上的小年青说成唾手可得的样子。对于短碎发男生这种已经被列入拍马屁的行径,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是感到尴尬的,更换来隔壁桌同一女生的“马屁精”三个字的称呼。
见同学之间充满了火药味,刘向晨站了起来:“好了,你们两个从小就吵到现在还没吵够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一对小冤家呢。”
爆炸头女生咬牙切齿,就要发怒时,刘向晨立马转移了话题:“我在体育大学还碰到了一个很久不见的同学,今天把他给请来了,你们猜猜是谁?”
体育大学、很久不见,秦墨虽然不认识余馨允的同学,但光凭这两个条件,他就已经猜到是井之逸,又或者说是曾经的闪影侠。
好几个同学都相继猜了名字,却又被刘向晨一一否定,还故意卖着关子,愣是不说。
“啊!”正当大家挠破了头皮的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余馨允叫了一声,又羞红着脸低下了头,弱弱地念出一个名字:“井之逸。”
“叫我?”包厢的大门再度被推开,阳光帅气的男生像一阵突如其来的龙卷风,吸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一一!”反应最大的是爆炸头女生!这一刻,她想起了一个总是屁颠屁颠地跟在她身后的小胖子,小胖子的形象跟眼前的阳光帅哥慢慢融合在一起,最后揉成三个字——井之逸!
“爆爆!”敢这么叫爆炸头女生而不被迁怒的也就只有井之逸一人了。
爆炸头女生小脸微红,嗔怪地剐了他一眼:“都多大的人了,还叫这个花名,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抱抱呢。”
井之逸却直接给了她一个熊抱:“好久不见了,爆爆!”
爆炸头认真地打量着这个许久不见的同学,小学时候的他一直懦弱自卑,经常被人欺负,那个时候总是要靠她来保护。而久别重逢,虽然只是短短的一个招呼、一个动作,他却明显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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