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振动波标准频率嘛,波峰与波谷虽然不稳定,好在波动范围是稳定的是!
的确是稳定的,区间在第一名到最后一名之间。
成绩虽然一言难尽,我仍然十分热爱生活。
这就是好的。
陈圭看书的空当,我观察了一下他的房间,整齐干净什么的我就不说了,他房间从门走进来的的格架上有许多精致有趣的工艺摆件。最上面是一副很小很小的苏绣,上面绣了一丛竹叶,下面左边的格子是一个很大的海螺,上面有很多凹凸不平的波纹。右边是个泥塑横躺的大肚子可爱小和尚,戴着墨镜,披着橘黄的袈裟。小和尚的右边摆了一个透明盒盖的小黑盒子。
最后我把注意力转移回来,又把视线落在了那碟马卡龙上。
3种颜色,粉色,淡青色,还有紫色,外表看起来有点像蛋黄派,很圆润小巧,外皮光滑,中间那一层夹心馅料凝固地很浓稠,裹在表皮边缘,比蛋黄派可诱人多了。
我尽量轻轻地咽了一口口水。轻轻地。
咽了一口,另一口很快又分泌出来了,又是咕咚一声。
原本低头握笔写字的陈圭突然,左手动了动,没抬头,把那盘马卡龙往我这边推了推。
“你吃吧。”他终于说,后面恶趣味地加了两个字:“老师!”
“好孩子。老师不饿。”我委婉道。
陈圭破功了,看着我,有点小可爱地笑起来。眉毛高高地舒展,脸颊放松上提,眼睛就像柳叶子一样卷起来,里面亮晶晶的,小白牙也是,一露就衬得嘴唇更红。
有的时候好看的东西很好吃,有的时候很难吃,但我觉得,单对于吃这一项,食物颜值很重要。
即使我不爱吃甜食,也想尝尝。
味道倒不能说差,只是太甜了,真是太甜了,咬了一小口,就甜到发抖的程度。
我花了好几分钟才就着浓茶把这块饼给吞下去,斜眼看看盘子里另外娇艳无比的5个,心里直叹,美人陷阱啊美人陷阱;老子吃不消你们几个了,择日恩宠 。
令我没想到的是陈圭竟然很爱甜食,我吃了一个,他吃了三个。
外面天色也黑下来,陈圭的窗户正对着我家的门,我妈这个时候肯定在给陈圭家做饭,一般我们母女俩开饭比陈家晚一点,他们的菜齐了才开始做自家的,除非陈家请客,要大摆筵席的那种,我妈会提前做一点简单的饭菜,母女两个先吃,吃完之后我洗碗,她则去做筵席。
我想着这时候不走,陈家肯定叫我留下吃晚饭,可是我根本不想,那也太尴尬了,我自从住进这里,,几乎没怎么和这家人交流,也就问个好什么的,突然间一起上灶吃饭,实在太勉强我的脸皮了。
于是我思衬良久,小心翼翼说:“你没事了把,没事我走了。”
陈圭放下笔,看了我一眼,目光在我额头和脖子之间轻轻刷了一遍,把手里的试卷递给我:“嗯。”
转身的带勾住了什么,书桌旁的一个大黑匣子轰隆一下倒下来。
我眼疾手快一把扶住,看那锃亮的高光面就心惊胆战,里面的东西绝对非富即贵。战战兢兢给扶起来倚到墙边,偷偷看了陈圭一眼,他好像没什么反应,甚至没往这边看。
安放稳妥之后,我无意间瞄了一眼电脑右边摆的两本书。走了出去。
呵呵。
《边城浪子》。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4000多字了
☆、报复
自从给陈圭补课之后,我的生活发生了一点变化。
呃,也不止一点。
比如说,我每天上课注意力都比以前集中了,生怕没听懂到时陈圭那里又问出什么古里古怪的问题。有时候他问我问题,我答不上来,第二天还得去问老师。长此以往,成绩竟然提高了不少。
还有就是,时间久了,我发现陈圭已经凭借超人般的领悟力把落下的课业补了上来,现在我只要给他讲讲老师上课提到的要点,给他抄一抄笔记,他基本可以自学,更可怕的是,我现在做作业遇到不会的还要去问他。
关于点心的部分,我发现陈家简直宽厚,每天都变着花样给我做点心甜品,第一次的极品马卡龙从第一天出现之后就再也没看见过,第二天是4个蛋挞,第三天是水果捞。
虽然我又懒又馋,脸皮也比较厚,但我总觉得在陈圭面前得端着点儿,所以也不会表现地很急迫很想吃的样子。
有一天陈妈妈端了一盘炸鸡柳过来,可不得了,我最爱吃炸串儿了。给他讲题的时候那股沁人心脾的芳香就直往我脑子里钻。
香远益清可以用在这吗?
我正在跟陈圭讲解不等式,陈圭做完题目后,我一般会给他批改,而且我给人批改题目有个好习惯,就是比较活泼,人家写得好,我会给人家在下面写个good,画个笑脸什么的,陈圭几乎每次都写对,倒是我经常答案对错误批。因此我经常给他一个cool.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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