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芒穗笑了笑,于清尧突然问她:“怎么样,需要尧哥抱抱么?”
“不需要,我还得帮小丞哥去拿纱布,”芒穗警惕地盯着他说,往他身后走。
于清尧抓住她的手一把搂她在怀里停留几秒后放开,说:“就要抱就要抱。”
芒穗想笑又忍着,径自转身朝军车那里去,于清尧跟上来,帮她抱了一箱纱布生理盐水医用棉签等处理伤口用的东西,回到程丞那里,程丞正和那位妇女聊天,他望见于清尧的时候心里一惊,笑容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穗穗的同学吧,来帮忙把纱布拆开,让穗穗休息一下,她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好好休息过。”
于清尧看看芒穗,从箱子里拿出纱布来,帮着程丞将伤口包扎好后,就有人来把那名妇女抬走了,又有伤者被送过来,身上全是大大小小的伤。
“坐着别动,一会儿再帮忙,”程丞说,芒穗便好好坐着。
于清尧看她一眼,还真是听话啊,不知名的醋味又飘了上来,恰时程丞说:“那个…同学,能不能到那边拿几瓶矿泉水来,水没了。”
“小丞哥,他叫于清尧,”芒穗说。
“啊,小尧啊,”程丞喊道。
于清尧语气清淡:“啊是,我去拿水。”
于清尧抱了六瓶水回来,程丞动作娴熟的把衣服剪开,用水倒在伤口上清洗一遍,对于清尧说:“棉签,生理盐水。”
于清尧照拿,伤者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对于伤口的疼痛没表现出很大反应,程丞抬眼瞧了瞧于清尧,不禁笑笑,边处理伤口边说:“以前在登山队的时候学过一些急救课程,现在正好派上用场,你是从北城赶过来的,和你那位朋友?”
朋友?于清尧立马就听到徐有庭呼唤他的声音,转头一看,徐有庭正张牙舞爪往这边跑过来。
程丞又是一笑:“你朋友还真是活力四射啊。”
“见笑,他就那样,”于清尧说。
徐有庭跑到伞底下,挨个打招呼:“嗨芒穗,嗨……谁啊也不介绍一下,我猜到了,你是不是那个叫什么丞的情敌?”
于清尧掐了徐有庭的腰一把,徐有庭哀嚎两声,芒穗才说:“小丞哥,程丞。”
“啊丞哥你好,我徐有庭,他们俩的朋友加同学。”徐有庭笑说。
程丞抬起头:“你好。”
“那个程丞!”徐有庭一惊一乍的,望着程丞迟迟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冒出一句,“当初叱咤学校与社会的北城一哥,od!居然被我遇上了!”
程丞还是那个温和的笑容:“不敢当,都过去的事了,跟穗穗一样叫我小丞哥就好。”转而低头继续处理伤口。
徐有庭眼中满是崇拜的神色。
于清尧也是好生惊讶了一番,能被徐有庭如此评价,看来眼前这个程丞很不一般,当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好好奇啊,可是芒小穗却不说,要问谁要问谁,谁知道谁知道!虽然心里在吼天吼地的叫嚣着,但面部表情还得管理好,不能让芒穗看出端倪,她现在正闲得只能盯着他看。
忙活了半天,终于把所有的伤口都处理完毕,徐有庭也不再八卦,帮着官兵把伤者抬去帐篷。
芒穗休息好后也来帮忙,不停地有伤者送进来,四人有条不紊的按照步骤走,程丞把处理方法说得很详细,人多好办事,很快就又抬走一个送来一个。
从各个地方赶来的医生护士也都到达,相比于原来高强度的工作,现在要轻松一些了,忙着忙着就忘了时间,忘了天黑,晚上的时候有医生过来交班,四个人终于能好好休息一下了。
简单吃了一点晚饭,芒穗回帐篷去看奶奶,徐有庭不知跑哪儿拍照做小记者去了,程丞借着残破的路灯找到水龙头,打开,有水流出来,他洗了一把脸,深深叹了口气,从昨晚开始就没合过眼,累,很累,不过更累的时候都挺过来了,何必在乎现在,他把脸上的水擦干净准备走时就看到于清尧走了过来。
“要洗一洗?”程丞问道。
于清尧看着他:“不了。”
“那是想和我谈一谈?”程丞笑笑。
于清尧没说话,程丞踩着碎砖走到平地,身体一斜便靠在旁边还没完全倒塌的墙上,从上衣兜里掏出一包烟,手上夹着一支,把烟递给于清尧说:“抽烟吗?”
“抽,但是现在不想抽,”于清尧说。
“挺有自制力的,”程丞笑说,点烟吸了一口,烟雾从嘴里吐出来,往空气中飘散,“那天第一眼看见你,就觉得你和我们不是一类人。”
“不,只是和你不是一类人,”于清尧说,过了会儿他问:“你到底是谁?”
程丞笑了下,说:“男朋友,她姐姐的,确切来说是前男友。”
路灯一闪一闪的,于清尧看不清此时程丞是什么表情,“既然是前男友,那为什么会来榕城?”
“穗穗没告诉你?”程丞问。
“没有,”于清尧说。
程丞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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