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fēng_liú一屁股坐到地上,呆若木鸡,耳中反复回荡着司马白的话,“等着圣上召见你”!不久之后,就传出楚家少爷楚fēng_liú得了失心疯,丧失理智的传闻。而正是这个原因,楚家唯独他一人没有被凌迟处死,终生监禁在大牢之中。
此时,楚府后宅才敲锣打鼓地大喊“抓刺客”!深夜中黑漆漆的后宅,陆续地亮起了一盏盏灯火,女眷们不安而彷徨的抱在一起。当百十来个侍卫奔到事发地时,西门庆两人早已离开多时了。
司马白出奇的没有立刻回宫复命,而是向着楚府前宅掠去。西门庆心里好奇,不过也没有出声询问。
令西门庆惊掉下巴的是,司马白直接来到前院那处幽静院落,目标直指欧阳兰馥的那间阁楼。司马白是可怜此女的遭遇,明日楚府就会被官府查封,所有家丁、女眷都会被牵连入狱,趁着夜里,把欧阳兰馥送到府外,免得她又平白无故,遭到无妄之灾。
西门庆扛着大辽刺客,司马白背着可怜少女,直接离开楚府,向皇宫方向掠去。
此时已经过了四更,再有一个时辰夜尽天明。远远望到皇宫城墙,西门庆突然想起一事,一拍大腿:“哎呀!忘记在楚府搜刮些宝物了!”惹来司马白一个白眼,以及欧阳兰馥“咯咯”的娇笑声。
……
西门庆只在皇宫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便向皇帝赵煦告辞离开。西门庆习惯了自由自在的生活,对皇宫里束缚压抑的生活环境很是不适,面对赵煦的一再挽留,西门庆还是决定搬到汴梁城里住下。赵煦无奈,只好买下一处宅院,赐予西门庆。不过他的好心意算是浪费了,西门庆一日也没有在那里住过~
对于兵部尚书楚夫晏通敌卖国、意图谋害圣上的案子是板上钉钉的了,西门庆并没有去关心此事。
而这几个月却把开封府尹包明轩忙的焦头烂额。两个月前的户部尚书贾济之案才刚刚告一段落,此案涉及人员、财物之广泛,包明轩前几日才写完厚厚的一册结案报告,上呈给圣上。这不,没有休息几天,就又来个兵部尚书之案,而且罪名更大,叛国!
虽然不知道此事因何而起,但包明轩认定,一定是贾济之案中的‘西财神’所为,也不知道这两人怎么得罪的此人,遭至纷纷落马下台~
不过回头一想,这两个大贪官,其罪可诛、死不足惜,包明轩便释然了。
西门庆先是找处客栈,离酒仙阁不远,这样方便其去饮酒。每日吃饱喝足之后,窝在客栈专心研习‘凌波微步’的步伐精要。西门庆现在的目的就是怎样施展此步法,而不会引动北冥神功自行在体内运转,他可不敢修习这种内功心法,让自己最后被内力撑爆。
半个月后,研究还是无果,西门庆便暂时放下。此时西门庆内伤早就好了,胸口的伤势也基本康复,这还要归结于赵煦赠与他的那些大补药。
吃了这些补药,西门庆本来压下的欲火越演越烈。所以伤无大碍之后,西门庆去青楼逛了一圈,泄泻火气。
接下来半个月颇为清闲,西门庆隔三差五的去次皇宫,有了腰牌就是方便,可以从皇宫宣德门大摇大摆的进来。赵煦每次都会用美酒佳肴招待西门庆,司马白时不时的也会来参加小聚,几人往往都会饮到深夜,尽兴而归。
这不,趁着今夜月光皎洁,天空中繁星万点,三人又聚在了一起。
酒过三巡,西门庆发现司马白一直愁眉不展、闷头喝酒,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心里很是好奇一向遇事不惊的他遇到了什么愁心事,便纳闷地道:“我观司马兄双眼浮肿、精神不佳,遇到什么难题了?说来给云某听听,也许云某可以为兄弟解惑呢?”
与司马白相处久了,西门庆早了解了他的脾性,与他交谈也总是朋友长、兄弟短的。用西门庆的话说,这与畅饮美酒一样,可以增进感情!
司马白不听还好,一听到西门庆的话,更是把脸一拉,哼了一声,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西门庆心里奇怪:这是谁招惹他了?我这几天也没有找他麻烦啊?
还是赵煦来当和事佬,他对自己师傅的境遇还是略知一二,便笑着道:“我师父不是遇到麻烦,而是撞到桃花运了!”给西门庆解释完,他还转头劝慰司马白:“我说师傅啊,那个姓欧阳的丫头我看挺好的啊?您都老大不小了,该考虑考虑司马家香火问题了……”
“嘭!”
话未说完,司马白一拍石桌,登时拍下一角,那掉落的石块提溜提溜地滚到一旁,埋没在花园的草丛中。
“以后休要再提此事,否则莫怪我翻脸不认人!”司马白不知哪里来的火气,居然一气之下连赵煦都敢顶撞,这在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
西门庆在刚听到司马白走了桃花运时,先是一愣;当听到追求他的人就是一个月前在楚府救出的欧阳兰馥,一口酒水喷了出来,心想:这种狗血桥段也能行?不过想想自己也是这样啊,玥婷对自己的态度,令西门庆也很是纠结。
司马白现在犹如要喷发的活火山,满身煞气,他转头瞧向西门庆,他刚才居然笑话自己,还喷酒水溅到自己身上。司马白此时只想畅快的大战一场,来纾解这些天的压抑,西门庆自然是最好的人肉沙包。
西门庆被司马白瞧得汗毛乍起,头顶冷汗流都了下来,尴尬一笑:“既然司马兄不喜欢欧阳姑娘,那明日我去劝说于她,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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