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琳有说过,红色是代表喜气的象徵,当你要对别人进行某种辅助的时候就必须要使用红色的,才不会因为种族关系而让别人受伤了。
黄色是代表驱邪的象徵,当你要对某种不乾净的事物进行净化的时候,就必须要使用黄色的,才不会因为种族的关系而没有了效果。
「我都还记得用法喔,因为玲琳当初下了好多功夫教我。」我起了身,紧紧的抱住了玲琳,只觉得我的肩窝一湿。
「你要是出了什麽意外不准比我还要先走,说好了,你要陪我到老死的。」玲琳难过的泪流满面,想着当初的约定。
她昨天晚上在房里帮司徒净预知了一下,没想到竟然说会有事情发生,害她很担心。
「一定!」我笑嘻嘻的向玲琳比出了直式六的手势。
这是打勾勾的手势,玲琳也撑出一个笑容,把手靠近了和我打勾勾,非常有默契的同时说:「打勾勾,说好了,黄牛的人没人要。」
然後又是很有默契的同时笑出了声,明明两个人都是高中生,却还做出这一种幼稚的行为。
跟玲琳相处的这一年,我们打勾勾的次数是双手、双脚都数不清,有太多的事情想要和对方约定了。
什麽嘛,想的这麽感伤,又不是要离别,只是暂时分开而已,又还死不了,我司徒净的命最大了,谁都杀不死,跟小强一样的生命力,当我怕现实了吗?
「蝶,你好了吗?」尧把头探进了房间,他刚刚听麒说司徒净再把头发盘起来,因为要出发了,所以才来叫人的,「要走了。」
「来了!」
「小净!」玲琳笑着说:「好好加油喔!」
我笑着对她比出胜利的姿势,最後两个人还是忍不住大笑了出来,「真是的,果然不适合让我们两个装难过。」
「就是啊!掰掰。」玲琳轻轻的对司徒净挥手,只希望那个预言是她的错误,如果真的有什麽事,顶多就和司徒净一起走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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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被姊姊、妹妹缠住的人,在前往的路上总算脱困了。
「终於弄掉她了。」蓝的脸很懊恼的说,「死老姑婆,下次一定要想办法甩掉她,烦死人了。」
沈迟疑的看着前方跟尧、司徒韩、司徒昀、麒说话的司徒净,「总觉得他们的感情在今天之後变得很好,先不说尧跟夏还有岳。」
「这麽说起来…」蓝跟沈很仔细的再观察,的确麒跟司徒净感情变的很好,「他的媚惑术可以用了吗?」
「他没用。」御在一旁打了哈欠,刚刚听了他妹说了一大堆无聊的事情,现在很想睡觉,但是没有地方让他睡。
「安璐!」我惊讶的阖不拢嘴,刚才那一个人影一定是安璐!虽然她蒙着脸,但是我还是可以知道。
人影在听见我的呼唤之後就停下脚步,往这里走来了,「公主,有一段时日未见了,近来可一切都好?」
「安璐你没有事情了吗?不然怎麽抱着病到处跑?」我不满意的皱了皱眉,病人就该好好的休息,这是一直以来不变的道理。
「嗯,我找到了不会传染的方法,所以我现在可以自由的和公主说话,我来这一边就是要找公主的。」安璐用布把嘴巴遮了起来,「听说有发现尸界人的踪迹,所以我跑过来观看了一下,刚才不久前是你们的人在这一边厮杀吗?」
「嗯,怎麽了吗?难道有误杀普通人?」我慌张的看着周遭死成一片的尸体,就是怕杀到一般人。
「不,是一个很好的计画,我刚刚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似乎有看见尸界王子在山里头回荡。」
「说到尸界一定长的很恶心,五官不齐、手脚腐烂、白骨外露的变态。」我只是说出了我那一些奇怪的推理。
这下安璐可愣住了,「也许吧,尸界本来就不易与其它界相通,很少可以见上一面,不晓得别界的可不可以在那一边存活才是问题。」
「停尸间?」这是我唯一可以想到的东西来形容它,说到尸这一个字,肯定就是有关死人的吧?「和别界差很多吗?」
「是的,别界要通往别界都一定有路,人界、妖界、地狱的魂界、天堂的天界、古兽族的无界、尸界,就是人家所说的六合界,全部最没有关系的就是尸界,里头的总族也非常的多,但是总脱离不掉尸这一个字,而且别界也不易生存,听说每半年会有一扇门通往每一界,但是没有人知道们在哪里,除非是尸界的人。」
一群人听着安璐的说明,顺便看着路上堆满的尸体,整个人都突然的毛了起来,尸界的人跑来堆满尸体的地方?
再打完哈哈後,大家都很有心理准备的走进去,不料有一个男子在里头,而且脸上还带着一个白色的面具,看起来真的很不好相处。
不过他的皮肤裸露处,没有一处是腐烂残缺的,难道不是?
我紧张的看着眼前这一个男子,他的脚旁倒着一个血r模糊的尸体,不知道那个到底是谁。
难道他是头头?还是其实倒在一边的才是头头?
他的手却被不合身的黑色衣袖给盖住了,有一头很好看的紫色头发,皮肤也很白…我干麻去注意人家的皮肤?真是疯了我。
「不是头头。」御有感受到这个人很强的气息,司徒净还一脸不明不白的,可能还不会感受强度,「很强。」
沈则是完全惊讶了,「比你还要强?」
御可以算是变态了,但是又比他强,那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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