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春风挣扎着爬起来, 双手交叉捂在胸前, 坐在火龙上瞪着小驸马, “我平时生理课都上给狗了?你怎么越来越不知羞!”
小驸马坐起来,直愣愣的看着杨春风两眼发亮,两手还保持着抓东西的姿势, “软软的~”说着又要伸手。
“软你个大头鬼!”杨春风马上跳起来就跑,小驸马跟着后边追,俩人绕着屋子上蹿下跳, 杨春风边跑边喊,“你少臭不要脸,这个不能给你玩……”
“阿姐~~”
最后杨春风被堵在了客厅书柜和墙的夹角,两手被小驸马一只手捏着按在了头顶, 急的直蹬腿踹人, 后来腿也被小驸马用膝盖顶住了,眼看小驸马的手都顺着衣摆下伸进来,都摸上腰了,杨春风急的脸脖子通红,声都有点劈叉, “我说不行就不行,你再不听话,我就不让你来我屋睡了!”
小驸马这回顿住了, 正当这时候敲门声响,外头香姑声称有人来送乔迁礼。
“赶紧放开,不然以后都不跟你玩了……”
小驸马这才撅了撅嘴, 慢吞吞的放开,明显一副没玩尽兴的样子,杨春风手一解放,照着小驸马的脑袋就是“啪啪啪”三巴掌,这回换小驸马捂着脑袋躲,“你还学人家耍流氓!”“啪啪”杨春风蹦起来撵人,“霸道总裁式壁咚?”
“啪!”杨春风咬牙切齿,“你个天然污撩骚精!”
屋里倒是没什么贵重物品害怕打碎,但是小驸马和杨春风闹起来没完没了,也撞倒了屏风,弄碎了茶杯,还踢翻了凳子。
等杨春风终于在犄角旮旯把小驸马堵着,小驸马回手就把人抱住,照着杨春风的脑袋“吧唧吧唧”亲了好几口,俩人这才气喘吁吁的靠着墙笑了。
“行了,这回高兴了吧,别闹了哈,香姑还在外头等着呢……”杨春风整了整衣物,走出里间回头一手点着小驸马的脑门戳了两下,戳了小驸马脑袋往后仰了两下,挺着胸,指着自己分外不明显的小包包“不过这里,”杨春风伸手在胸前用胳膊打了个大x,“不能摸,知道不?”
小驸马乖乖的点了点头,杨春风手一放下,他就飞快的伸手,照着杨春风胸口按了一下,然后飞快的跑去了里间。
“唉?!”杨春风猝不及防还是被了个正着,跺着脚冲着小驸马已经跑没影的方向搓着牙花子骂了句“小崽子。”
顺了顺气扶起被撞倒的凳子,叫香姑进来。
“你是说有人给我送礼,”杨春风闹的脸通红,给自己倒了杯茶,端着吸溜,“还都是朝中大臣?”
杨春风脚指头想都知道,这些人都是巴着摄政王来的,吃人的嘴短,她要是收了这礼,这帮人指不定要找她办什么事,杨春风爱钱,但最怕麻烦,摄政王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突然送了她这么个府邸,好歹是个善意,但是她刚收了宅子,就狐假虎威的敛财,肯定是找抽。
“一个都不收,”杨春风吸溜了一口茶水,斜眼看了眼从里间探出头冲她勾手的小驸马,装着生气没理人。
香姑得了令出去,杨春风一直坐着桌边不动,余光里见小驸马勾了半天的手,见她没反应,终于憋不往她这边走,走到她身边晃了晃她胳膊。
“阿姐~~”
杨春风绷着脸,强憋着笑。
“阿姐~~~”
杨春风最怕小驸马这个百转千回的调调,马上绷不住俩手堵耳朵认输,“你听话,我明天带你去街上玩。”
“听话~”小驸马眼睛亮晶晶的还蹦了下。
两人把撞倒的屏风和椅子都归位,找了一圈没找到扫地的东西,杨春风叫了婢女来收拾,两个人转到里间,把矮松摆在窗台,把红豆眼直接挂在了床头的雕花镂空木上。
婢女收拾了茶杯的碎片,又把小驸马的东西搬了过来,小驸马东西并不多,除了杨春风给置办的一小柜子衣服,就是一个起夜的小瓷壶。
东西都放置好,一点没看出占地方,可是杨春风的感觉却有点奇异,奇异于自己对小驸马的底线越来越低,低的她把本来该属于白天么么哒,晚上啪啪啪的伴侣空间,都让小傻瓜涉足,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俩人午膳过后,瘫在热乎乎的屋子里睡了会,下午在府里转了转,杨春风发现主屋正对着的一片开阔地非常的宽敞,两边有两个小花池,一片平地足够奔跑,等开了春可以和小驸马放风筝,花池旁边可以再弄个葡萄架,到时候放两个软塌,又能乘凉等葡萄熟了还可以吃。
府里还挺大的,但是多数的屋子都没什么用,杨春风和小驸马闲来无事转了几圈,时间差不多就叫香姑备了晚膳,俩人吃完洗漱完,就早早的睡下了。
这三个饱两个倒的生活,杨春风一点也不觉得无趣,她习惯平静也喜欢平静,是文艺装逼语录里那种可以享受孤独的吕孩子,当然她整天被个小傻瓜缠着干些平均智商以下的事,就算做锻炼身体。
十一月底,火龙一晚上都烧的热乎乎,屋子里的气温不高不低,杨春风在床两边还放了两盆清水,早起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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