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大门,就见到鹤延年在殿门外来回踱步,一见上官惊鸿大松一口气:“惊鸿,你可算是出现了。”
上官惊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鹤前辈,别来无恙。”
鹤延年看着上官惊鸿嬉皮笑脸的,刚要说上几句,就看到上官惊鸿身旁有一位老者,便问道:“惊鸿,这位老先生是?”
上官惊鸿连忙介绍:“鹤前辈,这位是我的师傅。”
鹤延年吃了一惊,心想,我竟然丝毫感觉不到这老者的气息,方面面前无人一般,可又绝不会是普通人,否则上官惊鸿怎么称为师傅,难怪惊鸿年纪轻轻便有如此功力,这老者绝不一般哪,其实鹤延年猜错了,这是上官惊鸿刚刚拜的师傅:“哦,鹤延年见过这位老先生,请请。”
弘天宇当然知道紫武宫,当年围剿自己的门派中就有紫武宫,不过心中已经放下了,只是笑着道:“不用客气了,说起来,多年以前我和紫武宫也有些渊源,不过,恕老夫之言,你与当年紫武宫的宫主相比可是差得远了。”
鹤延年一听,这老者竟然与上一任宫主相识,当下也不敢以地位自居了:“老前辈与我紫武宫老宫主相识?”
弘天宇点点头:“不错,过了太久了,我也记不得他的名字了,好像是姓邢吧?”
鹤延年心里咯噔一下,紫武宫确实有位宫主姓邢,但确不是上一任,而是自己的师祖邢鸣:“敢问前辈尊姓?邢宫主乃是晚辈的师祖。”
弘天宇摆摆手说道:“你还是不知道的好,我与他相识,可不是因为交好,而是有些仇怨,说给你听,恐怕你心里会有些芥蒂啊。”
鹤延年微微一笑:“前辈说笑了,前尘往事成云烟,若前辈没有放下仇怨,今天我紫武宫恐怕就血流成河了。”
上官惊鸿看着二人说来说去,终于忍不住打断:“师傅,鹤前辈,我们能进去说吗?”
鹤延年一拍脑袋:“哎呀,怠慢了,前辈请。”
鹤延年引着二人走进大厅,吩咐弟子沏上一壶好茶:“来来来,前辈请喝茶。”
上官惊鸿笑着说道:“鹤前辈,这次来,我是想见见紫衣。”
鹤延年翘着眉毛看了上官惊鸿一眼:“惊鸿,你想,带她走?”
“就知道瞒不过鹤前辈,确实如此,我在峨眉山创立了山门,紫衣虽说是我徒弟,但我也没有教导过她,甚是有愧啊,所以这次我想带紫衣回去峨眉山。”上官惊鸿叹了口气说道。
鹤延年低头不语,半晌之后说道:“也罢,紫衣这丫头如今武学进境不小,我能交给她的也不多了,让她跟着你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不过一切还要看她的意愿。”
上官惊鸿同意的点点头:“那是当然,我素来不愿意强求别人。”
鹤延年一听,伸手招来一名门下弟子:“你去,把欧阳紫衣找来。”
不一会儿,欧阳紫衣蹦蹦跳跳的进了大厅,一见上官惊鸿惊叫一声:“呀!师傅,你终于出现了。”
鹤延年连忙咳嗽了两声:“咳咳~紫衣,没看到还有前辈在这里吗?一惊一乍的,成什么体统。”说着看向弘天宇。
欧阳紫衣冲着鹤延年办了个鬼脸:“知道了知道了。”转身向着弘天宇拜了一拜:“见过前辈。”
说完又转过头笑嘻嘻的看着鹤延年和上官惊鸿,上官惊鸿无奈的摇了摇头,站起身来,冲着弘天宇苦笑道:“师傅,您别在意,这丫头疯疯癫癫的惯了。”
欧阳紫衣一听上官惊鸿叫这老头师傅,顿时惊得合不拢嘴:“这人,这人是师傅的师傅?”
弘天宇笑了笑说:“老夫弘天宇。”
鹤延年一听这个名字眉头皱了皱,好熟悉的名字,可就是想不起来,欧阳紫衣也不是不知礼的人,第一次见面,欧阳紫衣当然要恭恭敬敬,于是跪倒在弘天宇面前,叩了叩首:“弟子欧阳紫衣,拜见师祖。”
弘天宇摆摆手:“起来吧,不必多礼。”
欧阳紫衣的小心思还想第一次见师祖,怎么不得赚点见面礼,谁曾想这老头就说了句让自己起来就算了,想到这里,鹤延年突然猛地站起身来,颤抖着冲着弘天宇伸出手:“你,你,你是两百年前在缥缈峰被打落深渊的那个……那个……”
弘天宇抬眼看了一下鹤延年,随即又笑了笑:“不错,正是老夫,当年我仗着绝技纵横江湖,得罪了不少人,但自问没有和十二大门派有太深的过节,可是他们却对我出手,老天看我命不该绝,把我的命留了下来,当年我发誓要灭尽武林各派,后来随着时间流失,修为增长,渐渐地也没有了争强斗狠的心思了。”
鹤延年还是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原来前辈竟然是当年那位奇人。”
弘天宇看着鹤延年轻笑一声:“你不必紧张,即便我现在对当年仍然耿耿于怀,但也不会对你们这些小辈出手的,更何况还是我徒儿的朋友。”
鹤延年连连点头:“是是是,晚辈当然知道。”
上官惊鸿看着鹤延年唯唯诺诺的样子,走上前去:“鹤前辈,紫衣的事情?”
鹤延年恍然道:“你瞧我,把这事忘了。”伸手招过欧阳紫衣:“紫衣,你师傅在峨眉山创立了山门,这次来,是想带你离开紫武宫,去峨眉山,你的想法呢?”
欧阳紫衣皱了皱眉,有些为难的看了看鹤延年又看了看上官惊鸿,然后咬着嘴唇就是不说话。
上官惊鸿跟着说道:“紫衣,不要有顾虑,就算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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