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还是校学生会干部,长得也不错,家庭条件又好……人家又是摆蜡烛,又是买花的,诚意十足,你这样缩在屋里理都不理,可能有点不太合适。”
感情你打听得这么清楚了!
海芷兰眼皮一撩,也觉得无语:“我求他跟我告白的吗?”
讲讲道理,她连话都没有跟这个什么大二学长说过一句。有人喜欢搞这样的阵仗,感情上的事弄得人尽皆知,有一个轰轰烈烈的青春,这并没有过错。作为看的人,海芷兰觉得很有意思,可是作为当事人,海芷兰经历的事情叫她烦这些,也不想理会。
这天晚上,海芷兰没有理外面的喧闹,很早就上床了——有那功夫,她不如多打两把游戏呢!
第二天,这位学长拿了吉他在女生宿舍楼下唱情歌,照例摆着心型的蜡烛阵,海芷兰白天陪两位老人逛景点,回来的有些晚,进宿舍楼的时候看到这位学长正在往里头撒玫瑰花。撒累了看到海芷兰手里没有开封的矿泉水,还找她匀了一瓶。
海芷兰:“……”
这真的是来跟我表白的?天是已经擦黑了,但这样就认不出告白对象也太tm过分了吧。
今日份的告白情歌弄得挺煽情,海芷兰终于在女生的尖叫中知道了这位爱慕者的名字——孙政。
海芷兰还是没搭理,结果不知道哪的流言蜚语就传出来了。
‘人家傲着呢!脸都没有露一下,听说根本不屑人家孙政,说什么没求着孙政喜欢,爱闹就闹呗!’
‘你以为孙政是真喜欢她,听说是她跟普通女孩子不同,邪性,所以阅女无数的孙少爷觉得带劲呗!日日大鱼大肉,想要尝尝清粥小菜。’
‘你不知道,她从前在朝日中学读书的。震惊全国的校园霸凌事件你知道吧!我听原来在朝日中学的人说了,她就是主角。’
‘霸凌哎!谁知道是那种形式的……没准儿啊……嘿!’
“为什么这么多人都没事,就她被霸凌啊!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肯定是她自己也有什么问题。”
好像是一瞬间的事情,关于大一新生海芷兰的种种,就被所有人悉知了,大家都挂在嘴边讨论,好似不知道这件事就是落伍了一样。其中也有反对的声音,很多人也觉得这样说人不好。然而众口铄金,海芷兰走哪都能听到这些话。
不过一天而已,海芷兰回到寝室,两个室友看她的眼光都变了。这时候,海芷兰也无意去分辨她们目光中要表达的意思,就是觉得有点疲惫,作为被霸凌的对象,这件事像是刻在她骨头上的一样,随时有可能被当做谈资拿出来说,让她不免想到,要是当初的海芷兰,只怕已经活不下去了,也许又要掉入一个新的深渊。
海芷兰感激她的前十世,所以她对于吸收她们剩余生魂残念的事情并不积极,这么久了,连心意相通的微生白也就象征性的尝试了一下吸收,之后就没有再动过。
她后来也想通了,她不介意性格改变的,她得慢慢练出来,让自己更坚毅一点,就不会轻易被影响。
知道她们的生魂陪伴着她,虽然不能沟通,不能看见,但她觉得安心,也觉得无所畏惧。
海芷兰以为给她带来大麻烦的爱慕者不会来了,结果这家伙不仅来了,还搬了个音响来,拿着话筒,对着稿子在下面念:“海芷兰,你是泥沼里面长出的洁白的花,我爱你的容颜,也爱你的一切,愿意和你一起面对流言蜚语……”
海芷兰:“……”
她全身都起鸡皮疙瘩,木着脸接了个电话,是个陌生号码。
“我是温焘……”
海芷兰倒不知道温焘也考上了f大,转班之后两人就没有联系过了。
“我在校内网上发现有人故意在你的事情上带节奏,我已经在追查是哪个王八蛋搞出来的事情了,我们班上考f大的人都给我打了电话,他们刚刚发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我们初步查到的情况看……带节奏的可能是大二的孙政。”
“谢谢!”
海芷兰挂断了电话,拿了一件薄外套,在各式各样的目光中不急不缓的下楼,要是感觉到哪一道目光有恶意,就冷冷的瞪回去,一路走下来,竟然没有人敢跟她对视。
海芷兰刚刚走到寝室门口,就看到围着孙政的人被推开。
胥文约冲进人群中,将这个王八蛋整个拧起来,一拳头砸在他肚子上。寿德正手慢了一步,冷着脸将周围的人群驱散,扯过那篇长长的稿子撕成了碎片。
海芷兰从没有看到过胥文约这样生气,脸崩得紧紧的,眼里蹿火,那股狠劲瞧着像要弄死孙政似的。
孙政捂着肚子哀嚎:“你知道我是谁吗?……嗷,敢打我!不要踢……”
这时……
“我**你八辈祖宗,姓胥的,给老娘让开。”
只见烫着大波浪的白雪踩着一双尖头高跟鞋风风火火的冲过来,一把推开下手又狠又重的胥文约。在场众人还没明白情况,以为情形要逆转了,就看到这个艳丽无双的姑娘脚下用力,细细的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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