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严的声音响在耳边,听起来还真是有些唬人,夏惜一时间也噤了声,收回了刚才那副笑嘻嘻的表情,心里则是不停地腹诽,犯病了吧?肯定是犯病了,不是犯病也肯定是在犯病的路上。
所以结论就是犯病了。
“盛老师……”
盛路安静听着,却迟迟没有等到她的下文,这才启唇问道,“什么?”
夏惜装模作样的咳了两声,声音听着一本正经的,“你这样是会没有女朋友的。”
楼下的树早已长得四五米高,却因着还是小树,细细的树干无法抗衡那突如其来的大风,只得随风摇曳,树叶交错间发出沙沙声音,凉风吹起少女的长发,飘到他的耳边,发尾还不安分地摩擦他的侧脸,连带着胸口也有些痒痒的,不知为何听到这句话,有些不忿又有些无奈,明明自己未来就不是自己掌控的,甚至连婚姻也得由家里决定,如今却是有些想要挣脱这个鸟笼。
“反正不会找你这种人。”
话一说出口,方才还有些微妙的气氛瞬间凝结,一时间只剩下天公不作美的声音。
夏惜抿嘴不语,眼睑低垂,遮住了那双好看的眼睛。
这种人是哪种人,她自己再清楚不过,本来就是如此,自己对谁都会无法控制地发情,不论何时何地,就连她自己都快被这种奇怪的反应给同化了,甚至乐在其中,如今盛路一提,再次将这个残酷的事实血淋淋的摆在她的面前。
可是,她能怎么办,她也很无助,所有人都属于这里,只有她是个外来者。
直言不讳的结果就会是如此,盛路也意识到自己说话太过直白了,一个女孩听到这话应该会很伤心吧,默不作声,犹豫到底怎么转移话题。
夏惜一直都知道的,自己很恶劣,不管是这具身体,还是她的内心,她一直渴望温暖,渴望着别人可以对她好,真心的好,所以才会情不自禁的去索取,更多更多,却也在之中忽略别人的感受。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天天想那么多,她自己都觉得累。
夏惜抬眸,凉凉的声音传入盛路的耳中,“盛老师,如果你能获奖,那一定是叫最佳冷场王。”
最佳冷场王盛路:……
本以为她伤心什么的,没想到只是如此一句调侃,盛路觉得自己就是在瞎操心,闷不吭声。
又是一道惊雷劈过,只不过这一次却是将大滴大滴的雨点带了下来。
雨来得太快,两人都没有伞,一下子就淋成了落汤鸡,狼狈极了。
盛路不由加快了脚步,赶往停车场,夏惜也将压着裙子的手揽住盛路的脖子。
步伐越来越大,又因为两人都淋湿了,盛路手下的肌肤也变得格外滑溜,感觉随时都会抓不稳,一边要赶路,一边又得担心着身后人会不会掉下去,手不自觉地顺着雨水的湿滑,顺着大腿往上。
夏惜一心看着前头的路,没怎么留意那只本该搁在大腿的手,现在正牢牢地抓住她不着寸缕的屁股,而盛路本也是心思单纯,也没怎么意识到此时手的位置是多么的暧昧。
好在停车场不远,很快就到了。
没了雨水的冲刷,盛路的步伐也慢了下来,额前的刘海紧贴,挡住了视线,甩了甩头还是没能甩开去,有些苦恼,夏惜抹了把脸上的水,将湿答答的头发捋到脑后,见到盛路在甩头,顺便也帮他把额前的湿发给拨开。
两人身后拖着长长的一条水痕,夏惜松了口气,喟叹一声,“今日大概不宜出门。”
盛路没回话而是继续往前走去,手在后边拖着,倒是不如方才那般费力,只是渐渐有种奇怪的感觉,手上的湿滑不同于雨水那种,是一种滑腻腻的,很奇怪的触感。
好奇之下,手也往上放了放,似乎触到了一个软软的地方,有些好奇,手指戳了戳,不知道弄到了哪里,手指一下就被吸附住了,而耳边也传来一声如同浸润了蜜糖般的闷声,盛路皱了皱眉,又戳了戳。
夏惜想要吐血,如果不是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她可真的觉得他这么做是故意的。
身体yù_wàng又在攀升,方才被冰冷的雨水冲刷下去的那种躁动又再不安地跳动,想要挣脱牢笼,夏惜暧昧地舔了一下盛路的耳廓,成功引起盛路的剧烈反应。
“你在做什么!”虽是怒气十足的语气,可是手却还搁在那个地方,真不知道如何说他好。
在他耳边吹了口热气,成功让他颤了颤头,夏惜温声暧昧说道,“那,盛老师,你知道你的手指在做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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