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淑慧对她的为人很难厌恶起来,便隐约的劝了一回孙玉琼,四阿哥也未必是什么良人——四阿哥后院的事情,淑慧事后从七福晋博尔济吉特氏口中得知了,单纯从女性的角度看,很难觉得四阿哥是个好丈夫。
然而孙玉琼显然已经吃了秤砣铁了心,只是笑笑便拿话岔了过去,淑慧见此,便也不再多说了。
她们二人如今合作着的生意主要是三种,一方面是海外贸易生意,如今是康熙中期,海外贸易生意虽然十分兴盛,但是还没有那么有名声,正是方兴未艾的时候,另一方面则是一些女性用的东西,如肥皂,服装,这方面淑慧只是稍微投了一些钱,也不管经营,只占两成的分子,还有就是个酒楼,淑慧因为是出了铺面银子,不怎么管经营,也只占了四成的份子。
当然,不管是淑慧还是孙玉琼,个人手里都还有自己的生意,如今这几样生意,除了外贸生意外,其他的基本上都是为了加深合作,进行互利共惠。
淑慧算了算手里的帐,倒也觉得心安,除开那份实在是不薄的嫁妆,还有和孙玉琼合作的生意,手里私下里掌握着的几千两银子,一个小庄子两间铺面,也足够她能活的有底气的。
至少日后若是椿泰真的对不起自己,踢了他后,自己还是可以很活的很舒服的。
其实椿泰还真没打算纳个妾什么的。
因为他身边从来都没有伺候的通房或者妾室,康亲王太福晋还有点担心椿泰是不是懂人事,便想给椿泰两个丫头,还道。
“你媳妇日后要是不喜欢,再打发了就是了。而且淑慧丫头性情温和,想来也不是不能容人的。”
被椿泰一口给回绝了,“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当日既然说了会对她好,也不会做让她伤心的事情。”
康亲王太福晋也不是很想当恶人,毕竟婚前长辈赐下来两个通房,日后淑慧进门来,多半是心里发堵的是。
“可是,你知道如何……”
椿泰有点怕太福晋继续生事,便道,“怎么不知道,难道还是什么难事不成?”
太福晋一听,倒也松了口气,想了想道,“还有你三哥四哥呢,我回头让他们去教你。”
椿泰本来就有些窘迫了,听到太福晋这么说,连忙摆手拒绝道,“不用不用,哪里还用劳烦着哥哥们。”
说完了,他就跑了,也不管太福晋心里打着什么盘算了。
太福晋见孙子这样子,也不好多管了,便忙活起来别的事情。按照常例,在成婚前,王府一般都派几个嬷嬷过去教导未来福晋王府具体的事务规矩等。想想之前派去的那个四个惹事的嬷嬷,康亲王太福晋有些犹豫,再派人过去只怕对方生芥蒂。
而如果不派人过去的话,很多事情还真没人教导,也不合适,到底亲自选了两个老实稳重的嬷嬷,派过去前还叮嘱了一翻,方才让这两个嬷嬷去了法喀家。虽然她有点担心再生出什么事端来,事实证明淑慧还是很好相处的人,等成婚前几日回来,两个嬷嬷对淑慧是赞不绝口,人也胖了一圈,气色也不错。
至此,准备工作也差不多都准备好了,毕竟成婚是一件大事,不论是法喀家还是康亲王府都准备了许久,也出不了什么纰漏。
时间也很快过去,转眼间就到了十一月二十五,也就是送嫁的日子。
那拉太太早就让人把嫁妆给准备好了,也不知道她怎么统筹安排的,竟把差不多有两百抬的嫁妆硬生生的压缩到一百二十八抬里面,要知道,光是压箱的银钱,九千九百九十九两的银子,那就是多少斤了?
为了压秤好看,那拉太太没给淑慧银票,而是给了现银,也是告诉康亲王府,她们家的姑娘那也是千金之躯,不能怠慢了。
诸般都准备好了,等到十一月二十五日一早吉时一到,浩浩荡荡的嫁妆队伍便从子爵府启程,吹吹打打的一路往康亲王府去了。
打头的第一抬嫁妆是嫁妆本子,厚厚的放在用大红缎子铺着的盘子里,看着就很是丰厚,第二抬则是田宅铺面,也是一张单子,另用红绸包着土坯三十,彩绸包着新琉璃瓦六块,三十块土坯则是说明陪嫁的三十顷地,瓦片则是指陪嫁了六间宅邸铺面。
接着,按着规矩是家具,相较于前面陪嫁土地田宅的大方,家具就显得有些暗淡了,不少旁观的人就指指点点的说,陪嫁的起三十顷地,至少也应该陪嫁红酸枝黄花梨等木头的家具才是。不过也有人被家具上精细的花纹给吸引,觉得木材虽然不是顶尖的,做工却是不错。
大件小件的家具过去,就是大件的摆设,打头是太后赐的山水玉山,然后是太子妃送的粉彩官窑大瓷瓶,然后才是盆景等物,一抬抬过去,都精美异常显示着价值不菲,然后这些摆设里面压后阵的是一人还高的穿衣镜,这个是孙玉琼送的。
托孙玉琼的福,城里百姓很少又不知道这玻璃穿衣镜的价格的,便是不知道的看着那镜架精美的雕饰,明晃晃反光那么远的镜子,也知道那是个稀罕物件,便都咂舌不已。
摆设后面跟着的是家伙什儿,那拉太太主要把这些东西压缩了一下,连铺盖衣服等都能塞到柜子里的都塞到柜子里,倒不显得有多少,胭脂水粉什么也塞到妆奁里。因此这几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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