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男性的侵占本能还是燎原火一般的灼烧起来,僵着身子也不敢动了。
沈蓉垫着脚尖才能勉强跟他保持一点距离,时间越长越是体力不支,不由自主地往他胸前靠过去,在心里大骂施既明个二笔怎么赶紧走,鼻尖已经快要贴在他胸前了,最后实在没撑住,小腿一软就倒在他怀里了。
燕绥早已摆好了迎接姿态,但真正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反而有些不知所措,小心把她半揽着,微微一低头,下巴正好擦到她额头和几缕顺滑的青丝,他抿了抿唇,强压住异样的心思。
他不知怎么的又想到门外那个所谓未婚夫,不由得伸手搭在她肩胛骨上轻轻揽着,沈蓉从没跟外男这般亲密,脸色不觉红了,猛然抬头瞪着他。
他半点不觉着害怕,看着她脸色薄薄的晕红和竭力瞪出凶狠模样的凤眼,倒像是看见了一只冲自己张牙舞爪的小兽。他偏了偏头,面露疑惑用口型无声地道:“你脸红什么?”
沈蓉给他问的更窘,干脆低了头不再看他,他这才轻笑着收回手。
施既明正在外间和沈瑜说话,突然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怔了怔才问道:“厨房还有旁人?”
沈瑜皱眉道:“不会是厨下又有老鼠了吧?”他说完下意识地帮储藏室那边瞧了眼,就见一小片衣角被门缝夹着,不过很快就被拉回门缝里,他见是沈蓉的衣裳,猜测她也是不想见施既明,完全没想到储藏室里躲着两个人。
施既明顺着他的目光望向储藏室,不过没看到那片衣角,他问道:“那里还有间屋子?”
沈瑜面上分毫不显,点头道:“是我们存放食材的地方。”施既明道:“那能否...”
沈瑜截断他的话:“我们开饭馆的,食材自是一等一紧要,这地方除了阿笑就是我轻易也不会打开,镇抚史若是有兴致,随我去别处看看吧。“
施既明见他面上已经颇有不愉,点头应了,又温和笑了笑:“伯父只管像原来一样叫我既明便是。”
沈瑜淡淡道:“如今你我身份是天渊之别,尊卑不可乱。”
施既明又轻叹了声,跟着他一道往出走。
沈蓉等两人走了一会儿才敢钻出来,一推开储藏室的门就呼哧呼哧先喘了几口气,燕绥轻轻给她拍着背,显然心情不错;“小心别岔了气。”
沈蓉脸色还是泛着红,不由怒道:“你乱动什么啊!”
燕绥一脸无辜:“你只说不让我说话,没说不许我动啊。”
这话说的,跟她无理取闹似的,沈蓉白眼都快翻进脑仁里去了,燕绥又淡淡道:“不过阿笑你的人缘当真是不错,竟有人为了你从京城一路追过来。”
沈蓉牛气哄哄地一扬下巴:“什么叫竟,别以为就你长的好看有人惦记,天下美人多了去了,我人缘好不正常吗?”
燕绥失笑,她说完才呸了声,又被这厮带歪楼了,她匆匆看了他一眼,估摸着沈瑜和施既明已经往前厅走了,她忙趁机溜出厨房,绕了一圈往后院跑,匆匆忙忙地换好衣裳梳好头发。
燕绥本来想跟着出去的,没想到才踏出一步,就见施既明两个手下在外头候着,他目光一凝,这两人都是目不斜视脚下生风,可见功夫不差,最重要的是这两人的身形走路姿势和上回要杀他的那个千户和跛子差不多,显然是出自同源。
他心念一动,又有许多片段在脑海里闪现出来,他不由得眯了眯眼,又退回厨房里不再妄动了。
沈蓉把身上收拾干净,又故意在屋里磨蹭了会儿,估摸着施既明当是走了她才走出去,没想到才走到前厅,就见施既明硬是在馆子当中坐着,见到她双眸微微发亮:“阿笑,你终于出来了。”
她没见到沈瑜陪着,沈瑜大概是懒得陪着他瞎转,由得他在那里枯坐,没想到他还真有毅力等到他出来。沈蓉心里亦是郁闷,见实在躲不掉,倒不如大方认命,走过去客客气气地行了个礼:“施镇抚史。”
施既明已经起了身,伸手想要握住她的手,听到这个称呼手臂一僵,嘴里发苦:“阿笑,你也对我如此生分了吗?”
沈瑜对他冷淡他并不是非常在乎,但沈蓉也是这般漠然,就让他心头发堵。
沈蓉道:“镇抚史说笑了,咱们已经是两种人了,本就不该见的,何谈生分呢?”
她和施既明的情况怎么说呢...两人原是年幼时指的婚,倒也称得上是青梅竹马,不过施家老爷一直外放,两边来往不是很多,直到十来岁的时候两人在两边家长的授意下熟悉起来,但是大概是缘分不够性格不合吧,沈蓉对他并没有沈瑜沈幕想象中那么深的情分,若说好感自然是有些的,而且倘若沈家没有被抄家罢官,沈蓉也知道未来的夫君就是他了,她曾经在心里也给过自己不少暗示。
可惜沈家最终还是败了,他们施家又做出那样落井下石的小人行径,不管施既明知不知道原委,两人的婚约自然成了空谈。这也是沈蓉不想见他的原因,不是想逃避什么,而是觉着没必要再有牵连了。
沈蓉说完大方坐下了,抬手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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