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的一名性奴呢?
如果说是想得到妻子,可是在会所里有严格的等级制度和女奴管理规定,按
照藤田的信息,妻子应该还处在初级调教阶段,也就是说她还不能参与接客或者
其他商业活动,龟田并不能真正意义上拥有妻子,更无法让妻子为他赚钱。更何
况像龟田这样的商人,得到更年轻更漂亮的女人都不在话下,何必死盯着我的妻
子不放?
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就是妻子当众扇龟田的那个耳光,让龟田一直怀恨在
心,对于这样一个有钱有势的大男人来说,这无异于奇耻大辱,他的目的或许就
是让连被摸屁股都会愤怒的妻子,在会所里被不同的男人羞辱、玩弄、调教,成
为一头没有人格尊严,最下贱的低等生物。
与川崎通完电话,我独自呆在房间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着香烟,心里久久不
能平静,脑子里在反复盘算着挽回妻子的各种办法。
如果妻子去日本真的是这个龟田的圈套,而龟田又是为了报那一巴掌的仇,
那妻子的处境就更加不妙了。只是现在还不清楚这个龟田在会所里到底是什么样
的地位,如果他有足够的影响力左右妻子的调教,那就可以对妻子用上更加卑鄙
下流的手段。
在空旷的房间里,我越想越着急,脑子里甚至浮现出那样的画面,妻子被双
腿打开一丝不挂地绑在一个木架子上,而那个曾经被她扇过耳光的龟田就站在旁
边,肆意地在她身上抚摸着,而妻子却毫无抵抗的可能……
我这个做丈夫的又能做什么?是去找到龟田,向他质问这一切的原因,在让
他将妻子救出来?还是找到大岛江,哪怕用再多的钱,将妻子赎出来?还是通过
川崎,找到妻子的下落并且将她解决出来?摆在我面前的似乎就只有这三条路,
但这三条路却没有一条能看到希望。
通过龟田,暂时看起来是最不可行,如果他是始作俑者,必然也是我解救妻
子的最大障碍,更不用说帮我救人了。而通过川崎,虽然帮我搞清楚了会所内部
的一些事情,但他大多数信息也是来自于姘头的弟弟,能做的事情并不多。这样
一来,去找大岛江似乎是唯一可行的方案了。
可是川崎透露过大岛江的为人,日本的社团让他来掌控这一大块生意,就是
因为他冷酷而且极为看重规则,凡是违反他规则的人,不管远近亲疏,都会受到
严厉的惩罚。在他眼里,妻子就是一个自愿签署调教协议的商品,如果我的出价
够高,是不是能让他将我妻子放回呢?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再次登上了前往日本的航班,而且提前让刘敏打了200
万美元到日本公司的账户上。
在东京成田机场,川崎竟然亲自开车到接机口迎候我,认识他这么多年来,
我可从来没享受过这个待遇,显然这一次他也不是为了我而来,当他从我手上接
过装有妻子丝袜内裤的袋子是,那种兴奋和期待都已经不加掩饰了,可以想象妻
子的内裤会被套在川崎的ròu_bàng上,被射上川崎的jīng_yè,可这一切比起妻子在会所
里的遭遇,那都已经算不得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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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赎回谈判
因为属于温带气候,东京的8月比起闷热的上海要宜人很多,但是毫不影响
日本女性穿着诱人的超短裙,在银座大街上扭动着腰肢,吸引着过往男人的目光。
以前我也喜欢日本街头的这种景象,可是自从妻子成为了会所性奴后,我仿
佛突然对所有女性都失去了兴趣,只要看到穿着职业包臀裙的背影,就会想联到
以前妻子工作中的模样,看到那些买菜的人妻,就会想到在厨房忙碌的妻子,更
不用说看到那些风俗店、录像店门口那些露骨的海报……
大岛江的整个地下会所有几百名性奴,有长期关押驯养的,也有临时过来接
受调教的,各类会员也有上万人,按理作为地下会所的负责人,他是没有理由见
我这样一个普通会员,或许还是出于对泄密事件的歉意,大岛江再次在他的办公
室接见了我。
这次我没有带着川崎,因为这一次我打算跟大岛江摊牌,川崎在旁边的话我
有很多话不好意思说出口。为了救出妻子,我准备不再顾及所谓大男人的面子,
不管什么代价和条件,都会尽量去满足大岛江。
按照中国人的思路,既然这个会所是高度商业化的,那么妻子的身上一定有
个价值,无论是否在200万美元以内,只要顺着这个思路,就和大岛江有的谈。
这一次我依然没有把自己抬在前面,而是说了儿子和妻子的母亲对她的思念,
希望妻子能够尽快回去。之所以这么说,一来是因为我还无法放下所谓男人的尊
严,二来在日本社会,母子情、母女情远比夫妻感情更容易打动人,尤其是在大
岛江这个会所里,那么多男人将自己的妻子送进来调教,夫妻感情就显得格外的
脆弱。
当然我也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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