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真正喜欢一个人是这种感觉,看到他,脸就红,心就失控,恨不得一直和他待在一起,再冷也不觉得冷,因为心就是一个大暖炉,不断地散发着热量。
走到镜子前,江淼淼打量着自己,脸儿绯红,嘴角微翘,最不一样的是眼睛,看着此刻的自己,江淼淼第一次真正理解了眼含春水这个词,那么亮那么柔,像星星那么亮,像春水那么柔。
而嘴唇也是那么的不同,比平常更红更艳,还带着水光,那是聂谦的唾液。关键是它已经肿了,江淼淼唯二两次和聂谦接吻,都搞到嘴肿,江淼淼朦朦胧胧地感到,聂谦虽然看着清雅,在某些事情上却好像很野兽派。
叮,来微信了,江淼淼从绮念中回过神来,拿出手机一看。
是聂谦的,聂谦在江淼淼手机里的备注是导师。
导师:水儿,你在干什么?是不是在想我?我已经想你了。
难道聂谦也有读心术,知道自己在想他,还是有千里眼,能看到自己。江淼淼胡乱想着,然后回:你怎么知道的。
叮。
导师:太好了,你真的在想我!
水儿,我也想你!特别特别想!我该怎么办?【难过】
江淼淼:摸摸
导师:还要亲亲,抱抱
江淼淼:【囧】
导师:水儿,好想亲你!
江淼淼(看看红肿的嘴唇):叫兽,该碎觉了。
导师:碎不着,想你想的碎不着!
江淼淼:那,
导师:水儿,你亲亲我
江淼淼犹豫一下:【亲亲】
导师:【亲亲】
江淼淼:晚安
导师:晚安,水儿!
结束了腻腻歪歪的聊天,江淼淼把聂谦的备注改成’bf‘。
然后快速地洗漱完爬上了床,然后继续发呆,想聂谦,她发现她也睡不着了,想聂谦想的睡不着。
第二天,江淼淼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电话响了。
“喂”江淼淼摸过手机,闭着眼睛说。
“水儿”
“老师,”江淼淼一听这称呼马上一激灵,睡意全消。
“还没醒?”聂谦的声音好好听,江淼淼花痴地想。
“嗯,昨天睡得晚,所以,”江淼淼不好意思。
江淼淼听到一声轻轻的叹息,然后听到聂谦说:“我也是,睡不着。水儿,我们可能是得热恋综合症了,想恋人想的茶饭不思,吃不香睡不好。”
“还有这种病?”江淼淼闻所未闻。
“我觉得肯定有。”聂谦说,“不过这是一种只有幸福的人才能得的病。就像你和我。”
“水儿,你吃完早饭到办公室来,我有事和你说。”聂谦说。
“哦,好。”一听有事,江淼淼立即要起床。
“不急,你睡饱了再起。”聂谦叮嘱,“我一直都在办公室。”
放下电话,江淼淼想睡也睡不着了,看看时间也快八点了,索性起床。
到了化学楼,江淼淼又紧张又期待,想想要看到聂谦,江淼淼心脏又开始跑起步来。
聂谦办公室门大开着,江淼淼一到门口,聂谦就看到了她。他走过来带着她走进屋,然后关上门。
“水儿”
伴随着这个声音而来的是一个热烈缠绵的法式深吻,一大清早就这么饥渴,江淼淼觉得自己应该重新认识聂谦。
亲过瘾之后,聂谦揽着江淼淼坐到沙发上。
“老师,你说有事,是什么事?”江淼淼着急想知道聂谦要说的事。
聂谦一手揽着江淼淼的肩,一手摩挲着她细嫩的小手:“只有我和你的时候就别叫我老师了,不然总觉得不好意思下手,有种负罪感。”聂谦边说边带着笑看江淼淼。
“你,坏!”江淼淼想他哪里不好意思下手了,现在自己的手还在他手里呢,更何况连嘴都上了,还用说手嘛,真是瞎谦虚。
“还有你知道上次你妈妈来时,我为什么呛着吗?”提到那次折戟的丢人经历,聂谦还有点介怀。
难道还有什么特别的原因?江淼淼疑惑地眼神看聂谦。
“因为你妈妈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怎么能是父亲呢,”聂谦促狭地看着江淼淼,“要是把自己当你父辈,我还怎么下得了手啊,所以当时我就急了,”
“所以你就呛着啦?”江淼淼不敢相信地看着聂谦,她万万没想到竟是这个原因。
江淼淼瞪圆双眼的样子真是太呆萌了,聂谦忍不住凑过去亲她。
“嗯。”聂谦边亲边说,“要是父亲,可不能这样,也不能这样,”
聂谦又抱着好一顿江淼淼耳鬓厮磨,然后才开始说起正事。
“水儿,最近我一直在想我和你的事,本来我是准备等你三年,博士毕业后再正式追求你,但是前阵子和你妈妈的见面改变了我的想法。”聂谦把玩着江淼淼的小手。
“你,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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