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我不说?”纪星一字一句,“别干涉朋友的私事。别跟朋友的男友前男友扯上关系。这种做朋友的基本规则要我说!”
“邵一辰已经是你前男友了!”
“前男友也不准你管!”
几秒的寂静后,栗俪问:“现在已经这样了,你想怎么办,再去把他追回来?我相信只要你现在给他打电话,他马上能回来。”
这话太过残忍,秋子喝止:“栗俪!”
纪星怔住了,仿佛终于明白,她对这段感情已彻底无能为力。
本来没事的。
如果让她自己默默忘记他,是不会有事的。
可现在,她疼死了。
仿佛三个月前插进她胸口的那把刀此刻被人生生拔了出来。
为什么今天所有人都要提他?!
她说:“我们以后不是朋友了。”
说完,转身往外走。
涂小檬吓了一道,拉她:“星,别这样。”
纪星甩开她的手。
秋子:“别生气啊,今天是你生日呢。生日要开心。”
她摇摇头,似乎想笑一下,可嘴角扯一扯,眼眶又红了:“过什么生日?反正愿望也实现不了了。”
……
深夜的北京街道,晚风清凉。纪星抱着自己,一路走着。心口钝钝的疼,却没有哭。
她没想过,在分手三四个月后,她还能因为他的消息被刺痛到如此地步。
过去的几个月,她曾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他们只是假分手。只要谁再迈出一步,就会和好。
她也曾在忙碌之中麻痹自己,认为就算不和好不在一起,他们都将是对方生命里重要的不可抹去的一部分。
可今夜,幻觉破灭。
过去三四个月的相安无事,在这一刻变成痛与恨。
所谓的还是朋友还有不可分割的过去的幻觉,支离破碎了。他身边会有新的女人出现,更重要的女人出现,替代她的位置,而她终将成为他的过去。
同样,他也终将成为她的过去。
他们是真的分手了,早在三四个月前。
这世上,原本就没有假性分手这一说啊。
她孤独地走着。
如果是她先陷入新的恋情就好了,那她就不会难过了。
电话响起,她吃了一惊,拿出来看,却是妈妈。
“一辰今天联系你了吗?”
纪星的愤怒在顷刻间点燃:“你能不能别提他!他有新女朋友了,你还想要我怎么样?都是你!我本来没事的……”她眼泪一下子冒出来,“我本来一点儿都不在意的,都是你!”
妈妈又惊慌又震惊:“我不知道啊。上周见到一辰妈妈,她还说想让你们和好。我真不知道啊。我现在去问……”
“你不准去问!不准去!”她呜呜直哭,“你也不准提他!以后再也不准提!”
她的哭声传过听筒,妈妈心都碎了:“伤心了是不是?那为什么分手?不早点和好?我早和你说过,女孩子不要那么拼工作,学会多体贴照顾人……”
“为什么连你也这样?大家都说是我错,妈妈为什么你也这样?”纪星几乎崩溃,“我错哪儿了?凭什么女生就不能拼工作?凭什么女生就要会做饭会操持家务,就要为爱情为家庭牺牲事业,凭什么?!”
她愤怒地挂断电话,一路哭着往前走。
妈妈没有再打过来,只发了条信息:“妈妈不是说你错了,妈妈只是听你哭,心疼,一下子慌了。星星,不要生气好吗?”
纪星没有回复,一个人在路上走,漫无目的,一直走。
见到绿灯就前行,见到红灯就停下,她不管方向,就那么走着,像飘荡在深夜北京城里的一只孤魂野鬼。
她走了不知多久,没哭了,泪痕也干了,心绪早已平复下去,只剩空茫。
回过神来,发现走到离公司很近的地方。
……
今天周日,公司一个人也没有。灯光照着,空荡荡的。
纪星打开办公室门,桌上放着一个橙色的礼品盒。
她这才想起今早值班员工说收到一份礼物,她以为是合作方寄的,没放心上。此刻看到这昂贵的包装,诧异了一番。
拆开一看,芳香四溢。
盒子里摆着十几个原木色的柔软布袋子。
她把布袋一个个拉开,
闻香珍藏系列的香水,十几个大号的彩色瓶子齐齐排着,在灯光下散着琉璃般的光芒。
中间一张小卡片,掀开来,一行潇洒的行草:
“生日快乐。
韩廷”
……
去湾流的路上,韩廷手机响了一下,消息来自纪星:
“谢谢韩总。(哭)(哭)(哭)(哭)(哭)(哭)(哭)(哭)(哭)”
一串的哭哭表情。
韩廷从没收到过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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