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将身子靠在那娇小的身躯上,双手环过她的腰际这种驾驭马匹的技术会不会太夸张了些……
「嘘,小心咬到舌头。」她低声一斥,一拉缰绳黑曜呈现一个超大的回转、跳跃,将人甩开在後方,他们越走路就越小最後剩下羊肠小径以及树林,在夜晚的月光下加上寒风呼呼的吹啸更显的诡谲,彷佛鬼影幢幢一般。
黑曜慢了下来,越来越慢黎霜便从把马背上跳了下来,已经安全的脱离范围,山路是不断的爬坡与下坡,对於黑曜来说平时不算什麽,可是刚刚已经耗损了体力她还想让它保留一些,所以便下马牵著缰绳行走。
「怎麽回事?」已经虚软的身体不太能够使劲了,他索x靠在马脖子上问著黎霜。「你没中mí_hún散吗?」
「没有,我说过吧…..一般毒药对我没有用,那mí_yào不够重迷不昏我。要进入山林,这种时间你身上的伤口会引来狼群,最好找个山洞过夜明早在启程。」她说完黑曜便有灵x的四处张望,选定了方向走去。
「那为何要挑山路走,不是更容易迷失方向?」戚怀云的声音显得有气无力,至少他还能睁著眼看著那在月光的照s下更显的清灵出众的女人。
「你已经上了贼马,就安稳的跟著马儿走。」黎霜真的很懒的解释,黑曜有与生俱来的本能它会带著主人度过危机,她以前也常在这种荒山野地过夜早就习以为常了。抬起头看一下天空中的星子的方位,朝著确定的方向前进此时的天空却很不赏脸的降下白色的雪花……「啧,下什麽雪……」
黎霜的抱怨只有在嘴边咕哝著,她非常讨厌雪……除非是自己跑去在终年下雪区域,平常的季节变化也会惹来她的不快。
走著看见前方有个山岩形成的自然遮蔽,黑曜便走了过去停下来,戚怀云的mí_hún散有些退去,所以身体也有些能动了便自己下了马。
「进来休息吧,这还算乾爽只不过冷了些。」戚怀云先走了进去探一圈,再走出来告诉黎霜,一走出来便看见黑曜化成人形和黎霜在交谈著。
「你先去休息吧,我跟黑曜去取点东西。」不容许他反驳,她和黑曜便分头去找些东西。
* * * * *
戚怀云用乾净的雪融成水,然後撕下衣摆的一角沾些水轻拭著伤口,水是又冻又冷让他也忍不住缩涩一下。
黑曜不知从哪生出了柴火,刚好足以暂时照亮这个小洞x,戚怀云的小刀在火中煨烤著,烤著那金属泛著融红之色。
黎霜从外头走进刚好看见戚怀云拿著烤红的小刀正准备往伤口用去。
「你是想把伤口烫熟,这样比较乾脆吗?」她将手中的药草搁置在他的脚边,出声问著他。
她的声音让戚怀云停下了动作抬起头青玉瞳凝望著,他感觉这夜的她少了些疏离。「比被感染好些,去哪了?」
「还有比烫熟它更好的选择唷,地上有些药草摘下叶子含进嘴里,帮你醒醒脑mí_hún散也会退去。」握上他的手腕,她的手掌纤小的还握不住男人的手腕,她拿下那把小刀丢向一旁。「转过来向著光,会有点痛…...」
戚怀云顺从的转过身,向著火光随後他只感觉到黎霜那过低却比雪还要温暖的体温碰上他的背,小手动作轻揉的拉下他的衣服,接著传来温热湿软的感觉可是随後却有一种麻痒、紧绷的疼痛传来,背上的箭伤好几处都有这样的感受。
黎霜食指轻触著伤口长出的粉色新r,他背後的伤口全部都愈合了。
然後他看见这小女人从背後绕到了他面前,跪坐在他身旁拉开盖住刀伤的衣料,这时他才知道她做了什麽……属於她淡淡的香味窜入鼻间,他只看见那纤长微翘的眼睫接近粉嫩的小舌轻舔著那绵长深刻的刀伤,他便感觉到如同背部一样的感受,先是麻痒随後是紧绷的疼痛。
低头在看,伤口已经长出新r愈合。
「我还以为是错觉,原来……」他在黎霜耳边轻轻的说,伸出左手勾起她的下颚,温柔缱绻的吻上那张小嘴,舌尖勾著对方的小舌。「你有这份能力,为何那年却故意让我重伤你?」看著那被吻得湿滟滟的唇瓣,他问著六、七年前曾经出剑差点将她打成废人。
黎霜轻喘著呼出的空气都成白雾。「我都不在意,你在意什麽?」抿起唇轻笑,她向来不在意自己会不会变成残废。「只要我想要这份能力,我就能愈合伤口……如果我不想,就算成了残废我也无所谓。」
「我就说你这笨蛋何须替我挡皮r伤呢?」替戚怀云拉拢衣服,她便起身朝外头走去。
他靠著石岩感觉有些疲惫,身上盖著他自己染红的狐裘还有黎霜的披风,虽然不如室内温暖但勉强过得去。为什麽会下意识的护住她,这种执著……会变成独占的情感,他喜欢她可以到付出生命,难道这会是爱吗?隐约的他听见黎霜在叫著黑曜,叫他一起进来休息……
「殿下叫我?」黑曜一身黑衣在月光下现形,手上还拎著几只野兔。
「嗯,进去休息吧,别守夜了。」她看著黑曜手上的野兔,不解的目光扫向他然後有些迟疑的询问:「你也吃r?」
「嗯,我什麽都吃……殿下看我吃粮草比较多吧。」黑曜露出岔气的笑声,愉悦的走进浅洞x里头,准备料理这些野兔。「殿下要吃吗?」
「不要,你自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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