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洗完之後他力道轻巧的将已经昏迷睡去的人儿擦乾身体,随後把她放上床榻拿了件质地最好的单衣覆盖在她身上,换他去梳洗换下已经湿透的袍子,回到床榻边时他的手中还拿著两罐药,一冠是外伤用的另一冠是替她舒缓交媾所留下的痛楚。
翻过那侧趴的身子,他仔细的替那些伤口上著药,尤其是那白皙的大腿内侧细小的红色刮痕简直是惨不忍睹,他知道那是什麽所造成的伤痕。
铠甲。
两兵交战时俘虏不算少,面容姣好的女子在身上这些痕迹是浅显易见的,所以他相当的熟悉。萧平柏当她是俘虏?太可笑了!
当他抹上药膏时眼中的柔情是自己不会发现,不挣开眼睛的黎霜也不会发现的情愫,抹完药膏他替黎霜穿好那件单衣,系上腰带坐在床缘边拿出随身的小刀划开自己左手的食指,那伤口不短少说有两个指节这麽长,红色的血珠缓缓的渗出他掐住黎霜下巴撬开红唇直接将手指送入那丝滑的口中。
血腥味,感觉到不适的的味道在口中蔓延而开,她皱起眉缓缓的睁开眼,看见的是熟悉的人和动作。「嗯……」她发出低吟,开始舔弄著那留著血的食指。
柔软湿润的触感滑过指间,戚怀云看她每次都吸吮著如此的津津有味都怀疑自己的血有这麽好吃吗?被她舔舐过的伤口都有神奇的恢复力,当他的手指抽出那小口後尚头被划开的伤痕就会愈合一些转成粉色的红痕,可是他长期划开食指导致有些伤疤是无法恢复这麽快的。
「够了?」看她松开小嘴整个人往後缩了缩,他沉声问著。「你还可以在多吸点。」
「够了。」她开口,再来只要睡一觉就不是所有男人碰她就会有反应的状态了,睁著那双晶亮的眼睛揪著他似乎在探查著略有不同的地方。
「别这样盯著我,我不喜欢这样。」他出声喝止,那双眼是他最无法掌控的范围,那对举世无双的金眼总是冷静、探查的揪著他,他不喜欢这种情绪出现在那双眼里。
他们相识的时候这双眼里偶尔会漾出温柔、苦恼、甚至是关怀他的情绪,现在呢?
除了自己清楚的倒影,什麽都没有了。是他自己毁去的……
有人出声喝止她当然就配合的转开眼不再看著他,轻翻一个身背对著那个男人她索x闭上双眼,准备睡去。
「霜儿……」他痛苦的低喃,想伸手去触碰她的身躯,可是伸出去的手却悬宕在半空中。
「你想说什麽?」她的声音生硬的回应著,她不习惯这男人偶尔流露出的脆弱,非常不习惯。
「明日卯时我又要出发了,和东边国境的征战不断……让我抱抱你好吗?」他咬紧牙g,身上传来一阵酸麻苦涩的颤动。「我什麽都不会做,抱著你就好。」他卑微的恳求著,彷佛她才是那高高在上尊贵的存在。
「然後呢?有功者讨赏,又要把我赏给其他人?」她没转过去,只是声音趋於冷淡的询问,那是一种叙述不带任何情感的,连一丝丝的厌恶都没有。「你囚禁了我,又何需获得我的同意。」
「…….告诉我,你还在乎什麽……我会替你达成所有你在乎的东西,即使你要我死去……」他捞过那娇小的身体,轻拥在x怀中声音痛苦的宣告,他想知道……所以才不断、不断的伤害她,希望她提出抗议、反驳。
可是她不会,从来不曾。
在她脚上铐上了脚镣,是为了让自己安心……她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只有在毒发的日子出现好好的疼爱她之後又消失,她也不曾抱怨过,被封住了内力她也没要求他解开,就算他伤害了这副身体她也一附不要紧的悠哉感,十年。够长了!
现下他将她送给另一个男人疼爱,回到他的怀中痛苦的却是他。
「拜托,告诉我。」
「想知道就等你打完战争有本事回来再问我。」她难得开口留了一条後路给他,有本事回的来她再说也不迟。
「我会回来,一定会。」
* * * * *
只要男人们出征这座虚华的g殿就会变的空盪,在後g待腻的女人就会跑出来透透气,当然这是要有眼线排在那男人身边的。
黎霜是个被特许的存在,她能够随意的进出整座皇g的任何地方,只要不出g外。
所以当男人们都消失的时候,大殿就成了除了寝间第二个她常出现的所在。
『我从没见过这麽蠢的人类,哼。打胜仗最快的方法就是带著你跟我,结果他一个人领著那群三脚猫有什麽用?』
「你是因为被冷落所以非常不满吗?」黎霜的声音回盪在冷冷清清的大殿上,只有她和剑的主人听的到剑在说话。
『我不满的事,很多!他居然拿我当成国运的基石,搞什麽嘛!我是杀戮之剑,不是改运镇剑……还有你,你似乎找到了有趣的东西。』
「不要随意窥探我的想法,要破坏一切实在太容易了,什麽都没有。重生、建设的难度一定远比破坏这一切还要有趣。」她绕著那把剑在转,剑在说话时剑身会闪烁出微亮的光芒。
『他们都只是个卑微又飘渺的人类。』涅圆剑不难听出这是有所鄙夷的声音。『戚怀云应该发现你不是寻常人,再迟顿也会有所感觉……谁会十年不老?!他们的寿命太短了,那男人自持过头了,我受够了没有血腥的日子!!!』
「你瞎眼啊?」她随口问出,後来想想不对他确实没有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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