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月推门进来,说道:“莲姨,要是没事,我先走了。”
从司空月的称呼来看,她跟和昭莲私下里关系还挺熟悉,不像是平常的上下级关系。
“阿月,来,坐下聊一会”,和昭莲微笑着让司空月坐下。
“怎么了?”,司空月看和昭莲的脸色有些寂寥。
“没事”,和昭莲捋了捋头发,问道:“你跟张琅是怎么认识的”
“他啊,说来也是奇怪,是这样子的——”,司空月把受左思思之托解决张琅麻烦开始,到跟着他投资,再到帮他谈签约的事都说了一遍,她跟张琅直接打交道的次数不多,但说起来也是活灵活现地,添油加醋地把张琅描绘成一个害虫似的小强。
“说来,他还真不简单啊”,和昭莲从司空月的描述中,对张琅的能力有了更直观的认识。
“什么不简单,我看就是走了运”,司空月对张琅的成见还挺深的,虽然张琅帮她赚了一大笔钱,但她看张琅还是很不爽。
和昭莲笑笑,不搭腔,她虽然不是江湖人,但开得赌场,黑白两道的消息都要灵通,她知道司空月的闺蜜左思思出身于江湖左道世家,连左思思都能对张琅另眼相看,张琅没几把刷子是不可能的。
和昭莲笑道:“没什么事了,你先回吧。”
司空月有些莫名其妙,和昭莲让她坐,聊的就是张琅这个人,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有些大大咧咧的她没细想,就拎着包走了。
和昭莲枯坐了好一会,看了看时间,拿起手机,拔了一个电话出去,“喂,还没睡吧?”
“准备了,怎么,阿月是不是又不听话了。”,电话了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
跟和昭莲通电话的是司空月的父亲司空妙妙,这男人取个女人名字,他人如其名,还真是一个妙人,司空妙妙是盗门的嫡系传人,盗门没落之后,他也不以振兴盗门为意,反而跟着一些江湖前辈,学了一身杂七杂八的技艺,算命是其中觉得很好的一种技能了。后来他利用盗门学到的东西做了安保顾问专门防贼,差点没把他师父给气死,再后来就开了一个古玩店,把古玩生意做得挺大。
司空妙妙他虽是盗门中人,但从来不做偷鸡摸狗的事,到是偷香窃玉的活没少干,在澳门时,跟和昭莲有过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只是造化弄人,两人没能开花结果,但不妨碍两人还有联系,平时有什么大事,也都会征询他的意见,这次和昭莲争位过程中,感于无人可用,司空妙妙就把司空月派过来给她帮忙。
“没有,阿月挺乖的,是跟你说一件事,我准备按你说的,给家兴改姓。”
“哦,看来你对家主之位志在必得啊!”
“嗯,我做了这么多,不想给别人白拿过去享受,该我得的,谁也别想拿走!”
“还是这么霸道啊!”
“有个小伙子也跟你一样,提出让家兴改姓,不过他也让梓潼改姓,说这可保百年基业。”
“梓潼?你那不到三岁的小外孙?他说了什么?”
“他说家兴是守业之才,而梓潼则是创业之才。”
电话那边,司空妙妙沉默了好一会,才接着说道:“看来那小伙子说得对,当时我只推算了到你的第二代,第三代没接着算,梓潼的确是有开创新天地的潜力。”
“呵呵,难得见你承认错误。”,和昭莲不知想起什么好笑的事,开心地笑了起来
“哼,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那你当年错了没?”
“啊,时间到了,睡觉了,拜拜!”
和昭莲听到电话里的嘟嘟声,苦笑了一下,都这把年纪了,还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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