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滚雪球好不好玩,刺激不刺激啊?快说吗。。。”看着无精打采躺在雪洞中的德康,宝月不依不饶地问道。
“天旋地转,你说好不好玩?”德康白了她一眼有气无力地回答。
迈着发飘的步子走到洞穴,德康一下子觉得浑身上下像散了架似的、又酸又疼,只想好好睡上一觉养养精神,哪知道宝月这小崽子好奇得很,缠着自己唠唠叨叨个不停。
“别闹了。二哥累了,得睡上一觉。”看到宝月兴致勃勃的神情,德康扳起了面孔。
宝月翘着嘴巴不满地看着德康,这回她才算看清二哥满脸的疲惫,翘着的嘴巴马上瘪了下去,兴致勃勃的情绪消失的无影无踪,顺从地趴在德康脚边打起盹来。
德康这一觉睡得很深、深沉,醒来时发觉宝月不在洞中,稍稍伸个懒腰爬出洞,看到外面早已日头高照,一抬头看到逃亡者他们围在那个大雪球边上,宝月正从里面钻出来。
正巧面对着雪洞方向的逃亡者第一个看到了德康的出现,他上前对着宝月说了一句什么,正使劲抖落身上雪花的宝月立刻停止抖动朝德康这边看过来,继而飞奔起来。
“二哥。你睡醒啦!”宝月边跑边大喊着。
德康对宝月晃了晃前肢慢慢朝另一边跑,宝月四肢加力飞奔着追了上去,跟过来的豺群看着这一幕,纷纷知趣地停下了脚步。
他们知道德康肯定有私密话要对宝月讲。
德康把宝月带到埋藏神剑的那块大岩石下,扒拉出来后拍去积雪背在身上,接着把上山的经过原原本本讲给宝月听。
“阿妈的骨骸不见了?”宝月瞪大了眼睛:“那怎么办?”
德康摇摇头:“回去吧。咱们找逃亡者他们谈谈,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德康就在大雪球边上对着太阳的那一面,蹲坐在地上围成一圈和豺群开了第一次正式的群落大会。
豺群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劲,德康的表情很严肃,这非常少见。
自从当初德康现身杀死小头目收服豺群后,德康的一举一动大都比较随和,即便有时候训斥豺族,也是就事论事,不会往死里打骂,因此逃亡者他们对德康的敬畏里带着亲近感。
这下瞄着德康的神情,猜测很可能会有不寻常的事情发生,一个个夹紧尾巴心里打起了鼓。
“我们的家族一直生活在阿尔金这片山谷、草场、河滩、沙地里,也从没与人类发生不可调和的冲突,可是在冬季来临前,冬季来临前啊!一群残暴的人类闯了进来,偷袭了正在捕猎中的家人,他们全部遇难,如今整个家族只剩下我和宝月。你们有谁知道或者听说过,那个时候外面发生了什么奇怪的或者不寻常的事情?”德康的眼睛来回盯着对面的刺头他们缓缓说着。
逃亡者他们听得面面相觑,原本以为德康和宝月只是老窝留守,哪知道竟然整个家族都遇难了,就只剩下孤零零的兄妹俩,一时间感觉脊背生寒,呆愣愣地全都忘了回话。
德康倒不着急,趴在对面让豺群开通大脑、仔细回忆、考虑清楚。
宝月跳了起来,扑上去挨个甩头皮:“混账。干嘛不回话,要是谁敢隐瞒,我就活活剥他的皮毛。”
德康抬起前肢摆了摆:“宝月。给他们点功夫好好想象。”
“给我全部想一遍,不许漏掉。”宝月大声接着话。
豺群可怜巴巴地望向德康,这回自然又是逃亡者第一个开口:“公主。小的们绝对不敢有任何隐瞒。主上。您知道小的一直在东躲西藏、亡命奔逃,根本不敢与任何角色有接触,因此。。。”
德康面无表情看了他一会冷冷说道:“我知道你一直在逃命。这件事本身就非常诡异,正因为你一直处在暗地里,或许有可能看到别的家伙看不到、想不到的事情,当时********逃命不以为意忽略掉了,好好回想一下,啥时候想起来赶紧报告给我。”
逃亡者点着头:“谢谢主上!小的晓得,小的再好好想想。”
逃亡者退下,德康盯向刺头和飞毛腿,这俩家伙显然知道点什么,对望一眼刺头摇着尾巴开口了:“小的们知道一件有点奇怪的事,只是不知道这件事与您的事情有没有关系?”
“说。”
刺头咽了口口水:“小的和飞毛腿他们一起听以前的小头目偶尔说起的。那是在进入阿尔金大山的前一个昼夜,小头目叹口气面对着大山说,阿尔金大山里可能不平静啊。。。”
“阿尔金大山里可能不平静。。。”德康嘴巴里重复着这句话说了几遍,似乎想到了些什么,他不由自主起身踱起步来。
豺群的目光刷地齐齐望向德康,宝月站起来想跟上去问个明白,走了几步看到德康埋头沉思的样子迟疑着停在了原处,只是目光牢牢盯着德康的举动。
琢磨了一会,德康停下步子盯着刺头和飞毛腿来回看了看问:“他为什么会说这句话,当时还说了什么?”
刺头又咽了口口水摇摇头说:“就这一句,别的没了。当时小的们还以为有哪群不开眼的混账前来和咱们抢功劳,因此问他是不是有别的群落过来捣乱,他瞪了我一眼骂了句混账就上路了,当时小的也不敢再追问下去。。。”
刺头话音才落宝月就窜上去一个头皮:“你个胆小的小样。多问几句会死啊,一问三不知,什么都不知道。。。”
刺头苦着脸那个郁闷:‘俺哪知道会遇上你这煞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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