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斑, 衣服都破成了碎片,像是死了。
冯氏心中隐隐有些不祥的预感,这个人像是……在看清这个人的脸时, 冯氏知道大势已去, 心情倒是分外的平静。
“你还有什么话可说?”角落里, 传来一声低沉的男音,是秋君霖。
冯氏朝他微微一笑, “夫君唤妾身来,不知有何事?”
“你还不肯承认吗?”秋君霖将一沓证据丢到她脚下。
冯氏弯腰拾起,仔细翻阅着, 手指微微颤抖,面容仍是镇定,不时轻笑几声,看完后,她笑问,“夫君觉得这些事情真是我做的?”
秋君霖不想与她争辩,或者说是不想再跟她多说一句话, 将一纸书丢到她跟前, “这是和离书。我给你一日时间, 明日和我去官府和离,不然,我会直接休妻。”说罢,抬脚便走。
冯氏忙拉住他,秋君霖甩袖,冯氏跌倒在地,忽然猛地爬起,拉住他的衣摆惨叫了起来,“你不能休我!”她声音凄厉,急急地喘着气,喃喃道,“你不能休我……你不能休我……”冯氏话未说完,已泪流满面。
“我没有休你,我要同你和离。”
“不!我不会和离的!”冯氏歇斯底里叫道。
“如果你不同意,明日这些证据我都会直接交到官府手上。你们太师府要面子,我们护国公府不需要。”说罢便要离开。
“不不!我为这个家付出了这么多,我孝顺婆婆,照顾小姑,养育南儿,操持家务,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冯氏紧紧抱住他大腿,不肯他离开。
“我正是看在以前的情分上,看在南儿的面上,我才会同你和离,不然你以为我护国公府会要这个脸面?”秋君霖挣脱开来,“你是个聪明人,无须我提点。”抬脚便走,留下尖叫个不停的冯氏。
冯氏,定会同意和离的。
这两件事涉及的太多,一旦交到官府手上,就算官府压下此事,也会让不少人知晓,林晚容的事牵扯到尚书府,尚书府不会善罢甘休;鸳鸯蛊还会牵扯到皇后,皇后与大皇子一脉相连,这代价太大,他们太师府承受不起。
就算冯氏不为他们太师府着想,也会为秋正南着想,母亲如此德行被休弃,秋正南是无法入仕的。
次日,护国公与护国公夫人和离一事,震惊定安。
朝臣纷纷猜测,这护国公与冯氏和离,那便与太师府再无瓜葛,也等于同皇后这一系撇清了关系,他莫非是想站二皇子这一支?不过,这可能性比较小,护国公府当是中立,只听令于圣上,这才是明智之举啊!莫非这护国公是为了明哲保身才会同冯氏和离的?
朝臣们只往着政事上想,那些夫人们却不是了,各种五花八门的消息都传了出来,初时只是私下议论纷纷,可是说的人多了,说得越来越离奇,听的人心都跟猫爪儿挠似的,大家伙也都不再藏着掩着了,干脆都放到了明面上来,讨论得个热火朝天!
要知道,这护国公和冯氏这些年看起来都挺恩爱的,怎么说和离就和离了。护国公英明神武、文韬武略,久居高位却一直洁身自好,成亲二十年,身边别说妾侍了,连个丫环都没有,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男人!这样的男人,冯氏干嘛同他和离呢?有说护国公变了心的,可是变心?变什么心?他看上哪个女人,直接纳入府中不就得了?也有说是护国公在战场上受了伤,伤了那个不能行房事,可是……也不至于吧,就那样的身躯和容貌,就算不能行房事,似乎也不是多大的问题,都不是什么刚成婚的新妇了,闺房中的乐趣多着呢。
那就是冯氏的问题了,可是不应该呀,这么好的男人上哪找啊,冯氏不可能会变心吧,可是转念一想,这护国公离开定安,在外征战五年,冯氏一直独守空房,该不会是冯氏这边难耐寂寞……于是传来传去,最后传出了冯氏偷人的说法来,还是可信度比较高的。
冯氏被休回娘家后就病了,护国公府这和离的风波也影响到了夏府,打听的夫人太多,秋氏招架不过来,只能称病不见客,等着这风波过去。
大哥和大嫂和离,这消息对她来说也极其突然,秋君霖也很直接,同她和母亲说了当年林晚容一事,还说这只是其中一件,另外有些事,比起此事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怕污了她们的耳朵,便不提了,让她们日后务必远离冯氏,不要再与太师府往来。她和母亲都极其难以置信,可是大哥说得信誓旦旦,有理有据,她们不信也不行,母亲因这事都病了,连着半个多月都卧病在床。
后面,女儿干脆请了先前在药铺里行过医的唐大夫去照顾母亲,在唐大夫细心的照料下,母亲终于渐渐康复了起来,这场风波也差不多过去了。
谁知道,此事一了,新的事又来了,她大哥正值壮年,英俊不凡又身居高位,和离不到一个月,上他们夏府和护国公府说亲打探消息的人几乎都踏破了门槛。
秋氏头疼,这这来问她大哥的比问桐桐的还多呢,桐桐就快及笄了,来说亲的也有一些,但却不是很多。秋色觉得,女儿的姿容是没得挑的,就是行为有些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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