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估计事后两人还得凑成一对。
夏疏桐想了一想,夏馥安想当正妻的话,估计有些难,毕竟二人身份地位摆在那儿。这一世夏馥安同护国公府众人远远没有前世那般亲密,前世叶氏和秋君霖、还有冯氏哪个不是疼她疼她得跟眼珠子似的,疼了足足十五年,她又和秋正南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今世夏馥安是如何都回不去前世那种千宠万疼的身份的了。
次日一早,襄王府便来人了,派了府里的管家来的。
襄王是当今圣上的弟弟,和圣上非同母所出,其生母只是一位普通的太妃,在襄王还是个皇子时他就没什么能耐,圣上看在他还算老实本分的份上,登基后封了他一个王爷,如今他在定安城中其实也没有太多权势。
秋氏见襄王府只派了个管家来,毫无诚意,有些来了脾气,直接就派人将襄王府的人撵了出去了,还让管事同襄王府前来的管家放话:他们夏府的姑娘不是想欺负就欺负的,若是襄王世子不亲自前来道歉,她就告到皇后娘娘面前去,请皇后娘娘作主!
襄王府没办法,秋氏的娘家是护国公府,护国公如今风头正盛,他们长房的未来女婿还是孤竹王,他们一个空有名号的王府哪里得罪得起。夏府二房没人,三房和四房都成不了什么气候,可是长房却不能不忽视呀,也难怪夏府几房至今还不分家,估计是三房和四房都舍不得离开这长房呢。
当天下午,襄王将襄王世子揍了一顿之后,就让襄王妃带着鼻青脸肿的襄王世子到夏府赔罪来了。
襄王府的人来的时候,茯苓又跑去了前厅偷看,回来后学给夏疏桐看,“那襄王妃也太会演戏了,还说什么王爷都气得病了,其实根本就是王爷拉不下那长老脸过来嘛!”
夏疏桐掩嘴一笑,“那他们怎么说?”发生了这样的事,他们襄王府总该给个交待的,送一些赔礼可不够。
茯苓笑道:“小姐不猜一猜?”
夏疏桐眼珠子转了一转,“是想纳二妹妹为贵妾?”发生了这样的事,襄王府定是要负上一些责任的,以夏馥安的身份自然是做不了世子妃,也只能给个贵妾当当了。
“小姐你怎么这么聪明啊!”茯苓惊讶道。
“我娘没答应?”夏疏桐又问道。
“是啊!夫人说,我们夏府嫡出的姑娘断没有沦落到给你们做妾的地步。若是我们夏府姑娘心甘情愿,这还好说,可如今心不甘情不愿,就算是做妻,我们也是不肯的。”茯苓将秋氏的神态学了个十成像,最后笑道,“小姐你都不知道,襄王妃的脸一下子红一下子白的,那个襄王世子还敢说话,说根本就没打算娶咱们二小姐做妻,还说二小姐都给秋正南亲过了,纳她做贵妾都算抬举她了。这几句把咱们老爷都给气到了,最后如果不是襄王妃劈头盖脸地训斥了襄王世子一顿,估计这襄王妃的人都要被我们给赶出去了,到时候他们灰头土脸的,多没面子啊!”
夏疏桐笑笑,好歹也是堂堂襄王妃,她爹娘就算再怎么不给面子,也不至于赶着人走。不过这夏馥安的事终是麻烦到她爹娘了,让她爹娘为她操心劳累。
最后,襄王世子只是赔了罪,襄王府还赔了一大堆礼品和补身子的药材,这事也就这么地过去了。能有什么办法?襄王府要负责任,他们夏府不愿意,可若说要把堂堂世子抓起来打一顿,这也说不过去,此事只能讨了个公道就算了。
最后襄王府的人走的时候,夏府只派了个管事去送他们。
襄王府的人走后,秋氏去静思院看望了夏馥安,夏馥安还在昏迷着,高烧不退。
史文光今儿一收到消息就赶了过来,这会儿守在夏馥安床前,满脸担忧,秋氏还劝慰了他几句。
不一会儿,夏疏桐也过来看望夏馥安了,低声问了几句,便静静地立在床边了。
秋氏道:“桐桐,我待会儿要去你舅舅府上看望你表哥,你要不要一起去?”
夏疏桐想了想,答应了,毕竟她娘亲都叫她了,表哥出了这样的事,说小不小,说大不大,她还是得去看望一下的。
史文光听了秋氏的话,抬起头来看她,“是救了安安的少护国公吗?”
秋氏点了点头,“是。”
史文光有些犹豫,道:“等安安醒了后,我一定带上谢礼前去探望,今日还请大夫人先帮我们转答一下谢意。”
“小舅爷不必客气,都是我娘家人。”秋氏道,“我这个做姑姑的回去看一下他就好了。”
史文光微微颔首,没再多说了。
母女俩离开了静思院,回长房整理了一下仪容,秋氏便让人带上谢礼去护国公府了。虽说秋正南是自己的娘家人,可是这个侄子救了他们夏府二房的姑娘,于情于理,他们都应该带上谢礼前去探望。
夏疏桐同秋氏很快就到了护国公府,她们也算是护国公府的常客了,本想直接去思贤轩看望秋正南的,谁知道管事却将她们请到了前厅。
管事低声道:“姑奶奶,对不住了,今儿个冯姑小姐过来看望少爷,现在正在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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