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头脑沉重地醒来,百号将我摇醒,示意我去洗个澡,换下沾了些血垢的衣物,她说我睡得太死,午餐的时候摇着我都没摇醒,而我已醒来便惊慌失措,神情激动地对百号口无遮拦,滔滔不绝地说,似乎还没从惊恐与奇异梦境中醒来。
我支吾着嘴对百号说,我刚才做了一个特别诡异的梦,居然梦见现实了,甚至是预见未来,而百号则以为我被蛙怪吓坏了,还没缓解过来,当然百号也惊怕,但从上午开始到现在,蛙人就再没出现过或者来过,百号自然是稍微放下下心。
我对百号继续阐述着我刚才梦见的奇异的梦,我说我梦见我们屋子内那张油漆壁画的海上城市了,还有另外一个有巨型高射炮的小岛,是巨炮炸断了隧道外的高架隧道桥。
百号一脸诧异,但这时她端了一杯水,然后神情又安稳了下来。
一号,你先喝口水吧,百号面露安详地对我说,我知道她是想安慰我,但我的心还是久久不能平静,发呆地将视线转向那个初露登岛时小木屋内墙壁上的巨大屏幕。
我好像发现了很多隐秘和疑点,但我还是不敢太断定和确定,因为毕竟只是个梦境。
但梦境的内容真的让我大为惊讶,不管是第一次做梦遇到蛙人掐我脖子,还是第二次幻见红裤衩怪物,还是海上城市,这些和现实或者梦境似乎都连带着某种关系,我大为惊呼,更是在恐惧与慌张中百思不得其解,留给我的谜团实在太多。
甚至我的目光和视野太窄,我在这岛上,甚至只是一个小小的笑话。
夜晚已经降临,梦境过后是沉寂,想想刚才做的梦似幻似虚,喝过百号递来的水,我安详许多,这个时候屋外却突如其来的脚步声,我的心又突如其来地到嗓子眼了,我睁大眼睛看着百号。
百号,你听见什么声音没有?
百号也被那声音牵引了过去,我们一起悄然走到屋外,一个穿着红裤衩的怪物从屋外走过,我们甚是一惊。
我心一震,昨晚在海边看到的并非幻觉,而这怪物并没有搭理我们,径直走向海边,又继续在海边戏水,发出了卜卜卜怪异的叫声。
我拿起了斧头,而百号则拿起匕首,但这怪物并没有袭击我们的意思,和梦里凶神恶煞的样子完全两样。
几只调皮的海鸥飞过,停落在海边沙滩上,而这红裤衩怪物则摇头晃脑地胡乱袭击着这几只海鸥,海鸥惊叫着飞走,而这怪物则慢慢潜入海洋,也让我们大为惊讶。
借着今晚的月光,我仔细着看着它的身形样貌,同样是和蛙人蓝色的身躯皮肤,长着一个喇叭似的嘴,头型巨大,两个蝙蝠般的尖耳,身上还布满光滑且油腻腻的鳞片,但却穿着一件貌似人类的红色裤衩,嘴里发出的声音刺耳,令人耳朵难受,并且分贝很高,三根手指与脚趾。
当然梦中的红裤衩怪物和刚才详细看清的怪物还是有所区别,比如说嘴不是类似蛙人的巨嘴,而是一个喇叭型里面有细小密集锯齿的嘴,而其他方面在梦中就比较模糊,我就不再多想。
没过多久,这怪物已是跳进海里,游入深海,当然它和蛙人一样,看着就不是很舒服,让人感觉邪恶。
但这喇叭鱼人,也就是红裤衩怪物,路过木屋并没有前来打探或是袭击?再看它戏水的样子,感觉性情上相比较蛙人要比较温和。
但不管怎么说,我们还素未正式碰面过,不知这鱼人实力如何,危险程度多高。
而那蛙人,我估计它身重数伤,看样子已是躲进大瀑布里补充水分,养伤调养生息,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
看来这岛上危机四伏,基本我来这岛上数十天都没怎么安稳过,先是红鲨,火蚁,再到丛林黑影,蛙人,但最近发生的事更多,我也身心疲惫,看来造船的事不知道要拖延到多久,我也想着尽快逃离这是非不毛之地,先到另外一个小岛上看看,另外小岛上高山崇峻,绿茂繁多,还有炮台基站,看来岛上资源要比这资源匮乏的岛要强很多,至少表面看起来要好,只是我心里也没有底,但总有一颗不灭的心,好像一直要牵引着我,从这里离开,去往崭新的地方。
平静下来,百号才邀我吃晚餐。肉已经烤熟,虽然我已厌倦这龙鸟肉,但是百号烤的别有一番风味,当然平时她也和我一起烤肉,但是有时候一些感觉和微弱的特殊气氛总能改变人的味觉。
吃得很香,也感谢百号能一直陪伴我,很多时候有些事情容易成为惯例或者常态,人也容易审美疲劳或者惯性而忘了其实很多事并非绝对性的理所应当。
我心里充满感恩,还有更多时候感恩的事无法用足够的时间去回报,很多事情转瞬即逝,过去就容易不在,我不知道,其实也不想知道,预测未来会发生什么,因为现在的时间我就十分珍惜,甚至没时间去顾及太多,我望着月光下百号纯白细嫩的脸,多了些温暖和安详,蘸火持续燃烧着,在百号的脸上晃动,百号将火扑灭,去屋内倒了两杯水,一杯给我喝,一杯她自己喝,这时候恐慌的我仿如看到一个天使,就像天使也喜欢躲在缥缈美丽的云朵之中,甚至害羞羞涩的躲着。
我不再继续多想,百号看着我的脸色,喝着水。
百号说,我们晚上和明天得继续提防那凶猛怪异蛙人可能性的突然袭击,我点点头。
百号在小岛上这段时间的成长,从开始的容易生病,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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