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斧头,想看看是哪来的尖叫声?
晃了几眼都没看见,却在屋外墙壁上看到一层墙上喷洒着一层浓浓血液,我想,看来刚才这里有过战斗或者袭击,那那个尖叫声的来源呢?
这个时候有一只手勾住了我的肩膀,让我大为吃惊,我急忙转过身,退后几步甩开它。
百号在原地无辜地看着我,我去洗瓦罐去了啊,你去升火烤干点衣服吧,老光着身子不好。
你没听见刚才那尖叫吗?
百号点了点头,听见了,不过有你在,我就心安了,看外面没什么东西啊。
我说,别急,先找出源头消除危险。
不管怎么样,我的性格比百号要谨慎得多,而百号则有点偏向单纯,也有一点依赖心理,或者她认为,只要是我在她身边的多数请况下都是安全的,或者她怎么样了,我都能比较精心的照顾她。
我对百号指了指墙壁,蹲了下来仔细地看。
我沾了一点血,这血好粘稠啊。
人呢?怪物呢?怎么看不见呀,百号在背后嘟哝着嘴说。
这时候太阳已渐渐升起,伴随着些片乌云,突然天空如爆裂物一响,发出了沉闷的闷雷声、
我站了起来,抬头望向天际,太阳升起,也没什么乌云,这晴天还打雷啊?
然后看向百号,百号突然对我说。
一号,记不记得第一次我帮你一起制作木板床,我用匕首帮你削木板。
我自然回答,记得啊,怎么了。
百号摇了摇头,我又点不解,双手搂着百号的肩膀,手感滑嫩,怎么了,又想起以前啦。
百号看了看我,低下头。
这时候又来一记闷雷,不知从何而来一大片乌云将要将半片天空盖住。
我抬头望着天空,乌云不断旋转移动,将软绵绵的一层层白云吞噬。
我想,还搞不懂尖叫声哪里来,这时又突然来几记闷雷声。
当然大自然怎么突然变脸也没办法,这时候开始几滴细雨零星地滴落下来,因为我光着膀子,雨滴滴落到我的肩膀处,我瞄了一眼,这雨好怪啊,我一边对百号说。
这雨珠是暗绿色的,还夹杂着土黄色。
随着雨滴开始不断洋洋洒洒飘溅下来,落到我的身体一小段时间后却有点刺痛,像被火蚁嘴钳咬了一样的灼热烧感。
我呼着气,对百号喊,百号,这不是普通的雨啊,先躲进屋子,这时我拉起百号手腕跑进屋子,用毛巾继续擦着身体上的怪雨。
但擦完后,身体出现一些小小的斑红的点,我对百号说,这是强酸雨啊,绿色的,跟蛙人嘴里吐出的酸液一样。
但区别是绿雨夹杂着点点淡黄,总之这雨要是被长时间溅淋,身体都会被灼伤,衣服也可能被洋化。
而这时百号才想起要收衣服,听我那么一解释,要是这强酸雨溅淋衣服过久,这衣服恐怕都要报废腐烂了。
百号现在身边没毛巾,只能用我的了。
百号从外面跑着收完衣服进来,其实这毛巾就是帐篷布而已,当然目前我们还没有真正的毛巾这种匮乏必须品。
我们几乎被困在这岛上,也是无可奈何,收拾下心情我揉着眼睛将毛巾递给百号。
而这时百号却回应,什么?
百号木衲着看着我,我又示意用这毛巾擦掉百号身上一些酸雨水渍。
百号这时才反应过来,原本我想询问百号是否有什么心事,但又闭口了。
这时那个尖叫声音又发来了一遍,我听清楚了,是木屋的地底下,不是木屋外,但木屋外墙壁的血是怎么回事呢,不再细想,我趴下身子,贴住地板,地板下面的声音立刻消失,随即是越来越强烈的咚咚声,而且声音越来越响,像是一颗石球不断撞击,要撞破这地板而出一样。
但这声音快到我耳旁最近处又开始慢慢变小,然后消失了。
我感觉怪异,又恐慌惊怕,我睁着圆眼对百号说,百号,那个尖叫声音有点像是一个女人发出的,还有另外一个声音像是石球撞击。
这时候我才反应过来,我说,我们这木屋底下恐怕有地室,室内还有个女人,貌似是被困在地室,发生什么可怕的事,然后发出尖叫或者求救,而石球撞击声,恐怕是女人扔的石头,吸引我们的注意,或者女人的敲击?
我推理了一下,感觉有些道理,但是准确地说,这刺耳的尖叫确实是从地室传来的,而之前屋外传来的尖叫,或许木屋底下的地室很庞大,刚才那女人可能在木板下方地室的屋外地下那片区域,这是我觉得合理的推理了,但屋外突然墙上的那滩血又是从何而来的呢?
这时我心乱如麻,一大堆迷一般的眼睛争相从我心里八方袭来。
我双手抓着头皮,一阵头痛,而百号擦完身上一些附着的强酸雨滴,又好像身体虚弱不语地靠在木板床边。
看来百号心情也有点不好。
只是不知道哪来的兴奋感从脚往全身直至头上不断涌来,我的脸被这一腔热血涌得通红,我走进木屋里的那个硕大屏幕,屏幕下面是一些粗大的电缆线缆,之前火蚁母还没被博士喷火枪烧死的时候,我记得这屋子里还有几只火蚁用嘴上的钳子不知疲倦地撕咬这些电缆,而这巨大屏幕下面的电缆绝缘白皮,有点白色淡绿的颜色,有得也被咬出了几个细小窟窿,但这皮质还是很厚硬的,像是怕被导电的感觉。
而这些电缆顺着木板地底下蔓延,完全塞满,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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