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缺点一定会改的。那时候和筱白耳根子软,轻易就原谅了又和好了,后来因为家长里短的事情,他们又闹过几次矛盾,可后来都和好了,直到赵景胜全家搬家,把和筱白的行李扔出来,消失的无影无踪为结局。
“小姐,你终于醒了。”理发店的小哥,微笑满分地对和筱白说。
“刚睡着了。”和筱白坐起来,“弄好了吗?”
“好了。”小哥高高兴兴地说,“再洗一次,吹干就行了,我带您去洗头发。”
“好。”和筱白就跟着人去洗头发了,等她头顶上被蒙着毛巾,带着坐在凳子上后,她看到自己鬓角的头发,狐疑地问,“什么颜色的啊这是?”
“绝对的惊喜啊,绝对的显年轻,姐,这是我自创的发型,绝对的独一无二。”小哥还颇为满意,又刻意制造氛围,伴随着自己发出来的铛铛的声音,和筱白头上的毛巾被扯掉了。
“……”和筱白不可置信地瞪着镜子里的自己,嘴里发出了一声惊呼,“窝草。”
小哥还沉浸在自创的满足感里,他嘚嘚瑟瑟地炫耀,“姐,是不是远超你的理想值?”
和筱白觉得自己真是眼瞎心盲,为什么要在采购明天的行头后,经过这家理发店的时候,萌生出来换个发型的冲动想法呢,而且是找了这么个不靠谱的发型师呢。
“头发给我染成绿色,你觉得呢?”和筱白重重地说,尤其是最后三个字,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的。
“我觉得……挺好的呀。”小哥愣愣地,尴尬地笑着自圆其说,“要想生活过得去,身上总要带点绿。”他又申述自己的设计理念,“年轻、时尚。”
和筱白瞪圆了眼睛,“我虽然是女的,但头顶带绿色,是好事儿吗?”的确,和筱白刚进理发店的时候,的确是说想要个显得年轻的发型,可她的意思是,在中规中矩的发型中,做一款稍微显年轻的,不是显得非主流的。
“这是草木绿颜色,为了显得发量多,我特意在这里烫了一下……”
无论这小哥如何解释,和筱白都不肯买账,最后小哥以不收钱为条件,送走了和筱白,如何都不肯再帮她把头发颜色染回来。
所以等陆良鋭来接和筱白的时候,和筱白从他眼睛里看到了……震惊、迟疑和少许的自我怀疑。
“是不是不好看?”和筱白问陆良鋭。
陆良鋭撇开头,“没有。”
“好看?”和筱白追问。
陆良鋭不得不再看了她一眼,“还行,怎么想起染这个颜色了。”
“我是被动选择的。”和筱白双手捂住自己的头顶,“要不你再和你爸妈说一下,改天我再去见他们吧。”
“没那么严重。”陆良鋭把她的手拿下来,“看多了,也没那么难看的。”
“你的意思是,第一眼见着,觉得很丑?”和筱白敏锐地发现了陆良鋭话里面的漏洞。
陆良鋭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你是不是买完了,我们回去吧。”
到了半夜,和筱白半夜醒来去厕所,在洗手间的镜子里看到了自己,头发乱蓬蓬的有轻微的眼袋睡眼模糊,整个人都有一种丑态。和筱白吓得哇的一声就哭了,把陆良鋭吵醒了,他拖鞋没来得及穿,急急忙忙赶到洗手间,“怎么了?”
“我是不是很丑?”和筱白抱着陆良鋭嚎啕大哭,“如果他们明天不同意,你和我在一起,我又非你不可的,怎么办呢?”
“不会的不会的,他们欢迎你还来不及,不会讨厌你的。”陆良鋭抱着她哄,好不容易等到她止住哭声,把她抱到床上,“他们很喜欢你。”
陆良鋭把和筱白哄睡了,他抚着她绿油油的头发,觉得好笑又无奈的,良久后叹息一声,起来给陆妈打电话,等电话通了,他很多年没有这么亲切地称呼陆妈了,“妈,睡了吗?”
“没睡没睡。”陆妈的声音听着就带着睡意,她紧张地问,“这么晚打电话,是有什么事情吗?”
“明天……”
陆良鋭还没说完,陆妈更紧张了,“明天怎么了?你又不同意带够够来见我们了?”
“不是。”这一刻,陆良鋭觉得自己应该是真的挺不孝顺的,这么多年了,陆妈为了他的事情没少操心,在见未来儿媳妇这件事情上,如果是别人以他家的物质条件,可能会态度强硬摆高姿态,等着对方来朝拜,而不是像和妈这样,小心翼翼地试探。
“我明天带她回去,你们不要表现得太……惊讶。”
“怎么会,我见过她怎么还会惊讶呢。”陆妈听到他不是要反悔,就放下心来,“你再把够够不喜欢的事情给我说一遍,我记性不好别记错了,让够够生气了又不和你好了,那就糟糕了。”
“妈,谢谢你。”陆良鋭很少这样表达感情,说出来的感觉没那么尴尬,心里是舒了一口气的。
第二天,和筱白是和公司请过假的,陆良鋭先去公司处理份着急的工作,让和筱白晚点起床,等他回来接她再一起去陆家。陆良鋭走了没多久,和筱白就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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