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呆的地方。“我重孙孙以后在京都肯定能学到大学问。”
林晓溪:京都户口,现在考试不少分吧?
“京都的房子得老贵了吧,你怀了孩子以后也没回村儿,那个箱子也没打开,要是钱不够,里边儿都有一样东西能换钱,是个啥动物,怪模怪样的,好像是金的。”林奶奶说不好,老头子告诉她,可值钱了。
林晓溪心虚啊,是獬豸。她知道!“钱够呢。”不够,大罗也会想办法的,他不会同意将金印换钱的。
“奶和你说,那些东西都是你爷爷在土匪窝里里弄出来的。当年……”林奶奶给晓溪讲了个小伙计忍辱负重得宝的故事。“你爷爷顶聪明的一个人,你爹和你都随你爷,脑子聪明。家睿是个好的,你带孩子不方便,就告诉他,让他把宝贝弄出来,该用用该花花。给我乖乖重外孙花多少我都愿意。”
林晓溪:不是她的嫁妆吗?“行,等大罗回来,我和他说。”
“要是认识手艺人,把那块大金块毁了,给乖乖打个金长命锁。以前大户人家都讲究这个的。”嘟嘟有一套,是银的。
“金子,咱家有。”必须有!“我和大罗想着嘟嘟小孩芽一个,别那么高调,再说银子对身体好。等他大一些,他爸给他准备好玉了,玉养人。”
“是有这么说的。不过玉不结实啊,小孩子调气,磕到碰到,多心疼。”盒子里好像也有玉,记不大清楚了。
“没事,是平安扣。到时候带脖子上,磕不到,别人也看不到。”这事是真的,嘟嘟出生后不久,大罗就给他准备好了,上品的祖母绿。
林晓溪抿嘴笑,大罗说除了这个平安扣,剩下的都是给她的。到时候给她一个惊喜。
“什么时候是‘到时候’?”林晓溪抱着大罗胳膊撒娇。
“等我们在京都安定下来。找人做个密室,我的那些宝贝还有你的宝贝都要拿过来。到时候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就是还不方便带出去。”这稍稍有些遗憾。还有就是他的物件有些多,特别是易碎的瓷器和占地方的木料还挺不好拿呢。
这次大罗去的比较久,不过每五、六天就会拍一封电报报平安。
等他再回家的时候,已经进入四月了。嘟嘟已经会坐着了,啊啊的时候也多了,奶奶说他开始冒话了。
这次回来,大罗气质仿佛洗涤过,清新中带着希望,肯定经历了什么事儿。
不过……
“乖儿子,抱抱!”这次出门这么久,真想媳妇和儿子啊。
“啊啊啊!”嘟嘟冲着妈妈张手要抱抱,有坏银!
大罗吃瘪,委屈的看着媳妇,“儿子不认识我了。”
林晓溪闷笑,“小孩子,哪有那么好的记性。你陪他玩两天,不就又熟了。他现在脾气大了,和他太奶好,他太奶惯着他。”
林奶奶没跟上来,借口准备午饭,也是想让一家三口好好聚聚。
“媳妇,你可是一家之主,可不能太惯着儿子。”对付小孩子就得一个人唱红脸,一个人唱白脸。
大罗很自觉的选择了当个慈父!
林晓溪捏他脸,“脸皮怎么这么厚呢?没听说过,子不教父之过吗?”
大罗也不挣扎,让媳妇尽情掐,“没说不教啊。言传身教,有我这么优秀的爸爸,嘟嘟怎么差的了。”
“自恋!”林晓溪哪里舍得使劲掐他脸,“快交代,不是说最多七、八天就回吗,结果去了一个多月。也不知道写封信,每次电报就三、四个字,能看出什么。”说着说着,眼泪下来了。
林晓溪赶紧伸手擦干,说好不哭的。
罗家睿叹了口气,将媳妇抱在腿上,又将一直叫唤的嘟嘟放在另一边腿上,因为和妈妈面对面,嘟嘟也没害怕,拉着妈妈的手玩。
“有些事,不方便写信。电报上更不能说。我一到京都,烈哥就带我看房子,我选了一个一个五进的,据说以前是一个贝勒的府第。不过咱们的钱不够,烈哥帮我讲的价,也要六万五,我借了五万。借我钱的是一个美国华侨,我用一对清朝官窑的瓷器做抵押借来的。”实际上他知道这位华侨对于中国瓷器非常感兴趣,不过是投他所好罢了,借钱是一个借口,也是引子。其实烈哥已经主动说借钱给他了。
大罗仿佛知道媳妇要说什么,“等咱们去了京都,我还有用钱的地方,索性就多借了些,反正人情就搭这么一回,放心,我有数,肯定能还上的。”他没说,那个华侨巴不得他不还钱呢。
“因为以前做过贝勒爷的府邸,所以地下室秘室是不缺的,我查看了一下,都能用。当时还想这回可以早些回家了。没想到,突然接到消息,一些老革命被平反,其中就有我爷爷的莫逆之交,还有爷爷的学生,我不得不留在京都,帮着跑跑腿儿。”有几个都是经常去他家的,他恍惚还有些印象。特别是爷爷的至交,他要叫封爷爷的。小时候对他特别好,经常带糖给他吃。
林晓溪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内情,冲着老爷子的情面,这忙也得帮。
罗家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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