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大摆的坐了下来。
叶信芳几人跟在他身后进屋,入眼便见到一个看着很是年轻的后生, 不过二十出头的模样,皮肤黝黑, 一身看不出是什么材质的衣服, 显得很是寒酸落魄。
花均匀喊了一声二堂爷, 便转头看着叶信芳几人。
“这几位贵客要进那里,你带不带路?”花老二问道。
“花向导,你真的进出过那里啊?”叶信芳开口问道。
花均匀点了点头,说道:“三百两。”
花老二看了这个堂侄子一眼,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叶信芳看了一眼月奴和宋修之,他本以为对方要价很高会很离谱,没想到还在几人的承受范围之内,他们不知,明越府贫瘠,百两在本地百姓心中已经是一笔巨款了。
月奴点了点头,从身上拿出一张百两的银票,开口说道:“永通号的银票,先期付做定金,你可以拿着验一下。”
谁知那花均匀却没有接,反而说道:“我要的是银子,不是纸!”
他那模样有些生气,活像是叶信芳几人在骗他一般。
花老二直接站起来一巴掌拍在花均匀的脑门上,骂道:“没见识的小崽子!那是银票,能直接换银子的,不是纸!”
说完,花老二满脸垂涎的看着月奴手中轻飘飘的一张纸,颤抖着手伸过去打算接过,却被花均匀一把抢过。
花老二满脸懵逼的回头,就见花均匀正拿着那张银票对着光线看,似乎是在辨别真伪一般。
花老二心里气不打一处来,骂道:“连银票是什么都不知道,还看什么看!”
花均匀讪讪的看了他一眼,方才不好意思的问道:“二堂爷你帮我看看?”
花老二这才端着架子,等着花均匀将银票递过来,接过之后,照样左看右看,想了想还是学着花均匀的模样对着光线看,他心里七上八下的,还是有些拿不准。
“二堂爷,是真的吗?”花均匀睁大着眼睛问道。
花老二装作很懂的模样,又仔细的打量了一番三人的衣着,见个个穿着的都是好料子,暗想着应该不会骗他们,便努力装出一副见识很广的模样,说道:“不错,是永通号的,货真价实。”
花均匀听了这话,立马两眼发亮,接过银票小心翼翼的塞进怀中。
“什么时候可以出发?”月奴开口问道。
“几位很急吗?要去那里的话,我得准备一些东西,后天出发可以吗?”花均匀小心翼翼的问道,十分紧张的盯着三个人,生怕他们拒绝的样子。
月奴看了眼叶信芳二人,见他二人没有反对,便点头同意。
花老二看见花均匀真的做成了这笔三百两的生意,自己当了一辈子的向导都没有挣这么多钱,他心中满是羡慕,又想到黄沙之地凶险,而这笔生意里自己作为介绍人,于情于理都能分一杯羹,心里也略微平衡了。
“三位郎君,天色不早了,还是早点歇下来吧。”花老二暗示三人该办理住宿入住了。
花均匀家中贫寒,房屋都是十分破旧,自然是住不得人的,三人与花均匀约定好了之后,便在花老二的带领下去了他的家中,花老二家是新建的房屋,是个两层的土楼,上下有十来间房屋,花老二的妻子见贵客上门,怕他们嫌弃不干净,特意在三人面前换了新床铺。
饶是如此,宋修之还是眉头皱起,有些不情愿的模样。
叶信芳也是怕了他,本来远行出门就是无法讲究的事情,偏偏他年纪不大就爱穷折腾,他的衣服有条件的时候日日都要换洗,鞋子每日穿完都要擦拭,若是一双鞋子十天没有洗,直接扔掉,他不仅这般折腾自己,还同样这般折腾叶信芳和月奴二人,月奴已经被他扔掉好几双鞋子里,本来一两双鞋子走天下的月奴,如今没到一个城镇都要买两双鞋子储存着。
叶信芳从前在府学时与他同室而居,这些早就习惯了,偏偏月奴糙习惯了,每次被宋修之这般要求都是一副没听到的样子,任凭宋修之跟在他身后如何叨叨,月奴全都置之不理。
宋哔哔嘴上线:“你的鞋子该洗了,你的衣服该换了,你的刀鞘上脏得很……”
叶信芳赶忙下楼找花老二烧水,他知道宋修之的习惯,到了一个地方定是要洗个澡的。
叮嘱完花老二回到楼上,宋修之竟然还在哔哔。
“你没洗澡就不要坐在床上了。”宋修之鼓着嘴说道。
偏偏月奴听了这话之后,直接身子摊开平躺在床上。
“你怎么这么不爱干净?身上都有味道了!”宋修之气呼呼的说道。
“你这么爱干净,一路上也没有天天洗澡。”月奴回道,并非次次夜间扎营都恰巧附近有水源,爱干净的宋修之想洗澡也没有地方洗。
月奴不仅这般说,还拿手在鼻子上晃了晃,一副嫌弃的模样说道:“是不是你身上有味道?”
宋修之听了立马两眼浑圆,撩起衣服下摆,凑在鼻子跟前闻了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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