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响了,胡子拿起枕边的手机:“喂,谁啊?”“我是淑芬呀,胡子做什么呢?呼哧呼哧的。”淑芬在手机里笑着问。“做运动呢呗,你打电话可真会拣时候。”胡子苦笑着边说边示意娟子别摇,但娟子不理,反倒摇的更用力了。“大白天的莜着点,身体要紧!”淑芬调侃。“什么事呀,快说!”胡子被娟子摇的有点吃不住了。“还是昨天和你商量的事情,晚上记得多拉些人呀。”淑芬说。“人是要多少能拉多少,看你家能摆几桌席了!”胡子强忍着说。“三四桌都行,你多动员些小兄弟,这回全靠你了。”淑芬说。“好了,没问题,我挂了呀!”胡子实在快忍不住了。“好了,不打扰你的好事,留点力气给我,晚上还要帮我招呼客人陪酒呢。”淑芬笑着说。“没问题,挂了啊!”胡子迫不及待地挂了电话。“啊…呀…!啊…哦……”胡子大声叫了起来,一边叫边想:“还是他妈的叫出来舒服,快憋死了!”。
对淑芬胡子有股特殊的感情。张淑芬和胡子从小学到初中都是同学,上初中的时候胡子就开始喜欢淑芬,那时胡子对淑芬的喜欢是很朦胧的,淑芬对胡子也很好,两人上学放学都一起走。淑芬学习好长的也漂亮,许多年纪大的男孩子都喜欢和淑芬套近乎,甚是骚扰淑芬,胡子就成了淑芬在学校的保镖,谁欺负了淑芬胡子就要挥拳教训,可惜淑芬家穷,初中还没上完十五岁的淑芬就随亲戚到广州打工了。几年间淑芬汇回来的钱不但帮家里还了欠帐而且还盖了新房并给哥哥弟弟娶了媳妇,淑芬家的日子也迅速富裕了起来,村子里的人由开始的羡慕渐渐变成了妒忌,很快就有流言说淑芬在广州的大夜总会做了红牌小姐。二十三岁时淑芬才从广州回来,二十三岁对于农村女孩子已经是大龄了、不好再找婆家了,而况淑芬还背了个坏名声,她美艳的姿色更成了败德的证明,就更不好找对象了。淑芬的娘家都动员起来四处托人给她介绍对象,就找到了刘明。刘明比淑芬大四岁,绰号书呆子,在村小学做民办教师,是村子里的文化人。刘明自小就习非常用功,他家里弟兄多是村子里最穷的,刘明在家是老大,父母见他读书用功就咬着牙借了帐供他上了高中指望他考上大学成为家里的顶梁柱,可刘明连考两年也没考上大学,再想考家里的经济情况也不允许了,刘明就回村里当了民办教师。对淑芬的那些闲话刘明是听了些的,心里也很有些犹豫,但看看自己:生的黑瘦、其貌不扬,家里弟兄五个穷的要命,而且自己也快三十了还有什么好挑拣呢?想明白了这些刘明就同意和淑芬相处了。处了一段时间淑芬觉得刘明人老实可靠而且很有些见识,虽然迂腐固执点但却是那种可以依靠的男人,刘明也为淑芬的美貌和多情所俘虏,什么流言也不顾了,就和淑芬结了婚。刘明的家人虽然不反对淑芬进门但也觉得淑芬败坏门风丢了刘家的人,所以结婚后对淑芬也是冷冷的,刘明是只带了一卷铺盖和淑芬租房结婚的。
淑芬结婚后一个月后胡子才从监狱里放出来,听说淑芬嫁了刘明把胡子的肠子都快悔青了。
淑芬和刘明结婚后就打算在县城开间小舞厅,刘明起初是坚决反对的,觉得丢人现眼败坏家风,但他实在拗不过淑芬,只好不管了,自己独个在村子里埋头教书。淑芬从外地找了帮女孩子做小姐,舞厅开业后生意非常红火,村里人都说那是妓院,淑芬做了鸨姐,刘明当了龟公,他俩的儿子准保没pì_yǎn,刘明觉得丢人从不去县城淑芬的舞厅,对淑芬的事情也是不闻不问、装聋作哑。淑芬的生意做的非常好,但流氓地痞捣乱的也不少,淑芬心烦的不得了,这时她就想起了胡子,淑芬找了胡子帮着看场子做保镖。打架是胡子的强项,胡子去了没多久各路流氓混混都被他给镇住了,没人再敢来淑芬的舞厅捣乱白玩。
胡子在淑芬的舞厅里做了三年,淑芬对胡子的体贴照顾是没说的,胡子三年里攒下不少钱,但胡子遗憾的是从来没上过淑芬。这并不是淑芬从良嫁人了后就做了好女人了,舞厅是娱乐行业,各种权力部门都可以要你停业关门,而且弄不好就要进局子弄个人财两空,上面没人怎么成?淑芬的交际能力是一流的,能用得着的权贵淑芬都能拉上关系:送礼、送钱、送小姐、甚至是自己的身子,胡子多次亲眼见过淑芬在包房里被权贵乱搞。
舞厅里怕小姐出事每个包房里的门上都安了偷窥的锁孔,淑芬每次和男人单独进包房胡子都很关切。胡子多次从锁孔里偷看淑芬被那些有权势的男人搞,对淑芬的床上功夫胡子是非常佩服的,虽然娟子身经百战甚至有些这方面的天赋,但胡子觉得和淑芬比差远了,淑芬不但可以做各种高难度的动作,而且从姿势到叫声各种动作都做得非常专业,而她也把这种专业传授给了旗下的小姐,所以淑芬舞厅的小姐的技术是县城第一流的,很多客人甚至闻名从邻县跑来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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