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招惹她!”杨谨忙辩道。她不想让石寒误以为她真的和姚佩琳有什么,虽然这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可谁又能因此而责备一个初陷情中、不知所措的少年人呢?
石寒闻言,挑眉,也不戳穿她多此一举的话,侧头,笑看她悬在腰间的小锡酒壶,道:“我看你日日挂着这物事,是越来越习惯这杯中之物了吗?”
杨谨顺着她的目光,抚了抚腰带下的小酒壶,抿唇道:“你让我做的事,我都会铭记于心的。”
石寒眉心一跳,心道这话怎么听着这么怪异呢?
她假作没在意这句话,笑道:“你我既为酒中友,去那风雅地,怎可不畅饮几杯?”
她说着,促狭地冲杨谨挤挤眼睛:“如何?杨郎中,我现在的身体状况,饮几杯葡萄酒应该不碍事吧?”
杨谨的心跳随着她挤眼睛的频率,都急了几分,忙稳了稳心神,轻声道:“嗯,不碍事。”
石寒遂换来侍女,命去酒窖取两坛葡萄酒,送去水榭后海棠林中的小亭中布置准备。她又转过头,指着杨谨腰间道:“你那小酒壶里,盛的不会也是葡萄酒吧?”
杨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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