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次需要你的时候,我会再来找你。”
梁丰煜掀额角的青筋直跳,印若说的话他一个字眼都不信。
可是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告诉他,印若没有欺骗他。
他想要她。
无需药力地催动,他的身体就自动地去捕捉,迎合,像是天性。
梁丰煜掀开被子,被角后面露出压着的,崭新的红面额的钞票。
头像上的笑脸与女人漫不经心的却妩媚的脸庞重合了。
他赤着身追出去,印若已经不见踪影。
刚出酒店,印若就察觉到自己被跟踪了。
她轻松的哼出声,把高跟鞋提在手里走。
fff告诉她,梁丰煜的好感度正在稳定的上涨,已经到了60的及格大关。
印若不在意的嗯了声。
fff道:好感度两个小时前还是20,一下子跳到了60,还在涨,好奇怪。
明明前一刻还讨厌印若讨厌的不得了的样子。
如果不是它能监控梁丰煜的好感度,它肯定以为梁丰煜很讨厌印若。
印若吹着迎面拂来的微风,淡道:“世人都说女人最爱口是心非。其实不然,男人在某些方面比女人可不诚实多了。”
“尤其,是在面对自己无法掌控的女人的时候。”
她哼笑道。
印若拐了个弯儿,从大道上走进小胡同里。
应城是大城市,治安良好。
今夜,月色迷蒙。
胡同里只印若孤身一人,纤细的影子被托的老长。
她慢悠悠的走着,喝醉了般,晃晃荡荡,不急不躁。
她不急,有人比她急。
青年的身体干净有力,轻易就把她顶在墙上。
印若还来不及挣扎,黑布就遮了她的眼。
准确点来说,印若根本没打算挣扎。
她双手叠交放于胸前,脸上的肌肉适时的抽动,露出警惕的表情,问:“你是谁?”
那人没回答她。
林陆沉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唇瓣,借着朦胧的月光,唇色鲜红如绽放的花瓣。
他拂过她修长的脖颈,引来细微的颤栗。
印若嗤笑:“怎么,想在这里办了我么。”
林陆沉黝黑的眸子里全是浓稠的沼泽,要拖人往下。
印若默了默:“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不过,快点。”
林陆沉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
他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捏着她的脸,索命似得吻起来。
迫切而渴望。
但只要一想到印若方才这样吻过其他的男人,他心里又刀刮似的难受。
太他妈的疼了。
疼的他要发疯。
就在几天前,印若还发消息和自己说要开始新的生活。
结果转头就上了别的男人的床。
她说的话全是放屁,对他,她就没说过一句真话。
不对,有一句是真的,那是她喝醉了的时候对他说的。
她说,林陆沉,你他妈的能不能别来烦我,别管我,我以后都不想见到你。
他拼命的吮吸着女人柔软的唇。
过了许久,才放开。
她不想见他,那他就不让她见着他。
可人,他是一定要得到的。
只不过还不是现在。
印若被吻的几近窒息,她恍惚了几秒。
林陆沉顺着嘴角一路吻到下巴,脖颈,在细嫩的皮肉上留下了血红的印记。
像是野兽在做标记。
印若嘤咛了两声,身体本能的颤动了下。
她这般孱弱无助的样子能最大限度的激发林陆沉心里潜伏的阴暗。
好想,好想把她关起来。
让她再也没法勾引其他男人,没法看其他人一眼。
只看着他,只瞧着他一个人。
林陆沉喉头鼓动。
只属于他。
有血丝顺着破开的皮流下来,温热的液体滑入领口,平滑的锁-骨,来到她的心口。
印若等了片刻,对方都没有再做动作。禁锢在她身体上的力道也消失了。
她静了静,动作轻柔的扯下黑布带。
胡同里静悄悄的,她面前什么人都没有。
刚才强制地禁锢和吻,更像臆想。
印若抚了抚自己的脖子,指尖染上朱红点点。
“呵,还真是……忍不住。”
fff道:你已经猜到是谁了?
印若:除了丧心病狂的林陆沉,还能有谁。
她笑:看,又多了一个口是心非的男人。
*
西街的甜品店这几天生意都比较冷清,不少顾客失望而归,再去,得到店长一句,印若病了。
归期未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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