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动,不然我割破他喉咙!”冷冷的声音一喝,耶律修上前的步子一顿,不敢再妄动。眼睛阴沉地望着拿刀抵着耶律硕脖颈的人,“你怎么还能动?”
萧清一手撕开脸上的面具,微白的脸上面无表情,“后退。”望着周围一动不动的人,手中的薄刀又贴近一分,一丝血从耶律硕脖颈汨汨流出,“我说,后退。”
这下周围的人不敢懈怠,开始缓缓后退,郝猛一个箭步冲上来,“二清子,你没事吧?”
“恩。”萧清捞起地上重伤的耶律硕,“全部放下兵器。”
这次耶律修等人不再犹豫,手一松兵器全都落到地上。林昊染朝示意身后,甲兵一步步朝他们靠近。
“呵呵…”忽的耶律硕幽幽笑出声,那笑声怎么听都觉得诡异,“你没有中毒?”
萧清扫了他一眼,“你觉得呢?”
“在屋里时,你全在做戏?让我将你掳走,还让人埋伏在此,为的就是要将隐藏在北境军内的暗眼全部拔起?”
旁边耶律修陡惊,想起之前在城南的种种,脸色越来越难看。
耶律硕胸口的血越流越多,让他脑子有些犯晕,但并不影响他思路,“为什么?”他丝毫不在意抵在他脖子上的刀,微微转头,“为什么不杀我?”
方才他靠他那么近,原本可以将他一刀毙命,他却没有这么做。胸口上的伤刺得很深,但并未刺中要害。
“离心脏最近的是动脉血管,一旦破坏,便会流出大量血液。并肩王在北境军营搞出士兵发疯一事,难道想不出我为何要这么做?”
耶律硕眸光闪动,联想之前种种,蓦地一凝,“原来如此,你是为了我身上的血?”
“错了,只是为了不让你有机会反抗而已。”
萧清淡淡开口,从袖口中掏出一物,蓦地扎进耶律硕脖颈!
“你做什么?!”耶律修大惊,就要上前,却被一旁的郝猛拦住。望着萧清手中的东西,坚硬的细管穿透肌肤,一道红色液体缓缓流出,导向巴掌大的琉璃瓶中。
须臾,一整瓶鲜红的血液尽满,萧清拔掉刺尖,将瓶子递给一旁的郝猛。
“咳咳…”耶律硕轻咳,笑道,“你如果想要什么,直接告诉我,我都会满足你,不必用这种方式吧?”
萧清狠狠按住他还在流血的伤口,“如果不想血流而亡,最好不要再说话,保持体力,林副将,把他们都带回去!”
甲兵迅速将耶律修等人制服,郝猛过去一把拽住耶律硕,将他双手绑住,失血过多的耶律硕根本没有反抗机会。
“萧督军真是导演了一出精彩的好戏,只是不知事情是否真如你所愿?”
萧清转过身,冷冷望他。耶律硕就算是在穷途末路之际也未出现一丝狼狈,“怎么?难道懂此毒的人没告诉你,想要解北境军身上的毒,除了本王身上的血之外,还需要些东西么?既然本王知道怎么制毒,自然也懂得解毒之法。*草…你不想要吗?”
林昊染脸色微变,他是知道要想解毒*草是必要的东西,但此刻耶律硕提出此物,他并不觉得是什么好事。
“本王做出的毒,自然还留有制作的毒草。*草生长在漠北深处九嶷山悬崖,需穿过危险重重的森林,萧督军认为你们有几成把握拿到草药?”
萧清望他,“你想说什么?”
“只要萧督军跟我回漠北,本王自会将*草双手奉上,如何?”
“耶律硕你做梦!二清子凭什么跟你走?!”郝猛大怒,“别忘了,你还在我们手中!”
耶律硕只望向萧清,“究竟怎么做,由你决定。”
林昊染根本不相信他的话,“并肩王想以此做要挟未免太可笑了!竟想让我大祁一军统帅随你回漠北?到底打得什么主意?何况,我军早已派人去寻找解药,并肩王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别浪费精力了。”
“是吗?你们确定那些人能在本王的监控下进入漠北?”
林昊染一惊,“你什么意思?”
“本王的人之前刚截住一群想偷偷潜入漠北的人,你们猜本王会如何处置他们?”
萧清双眼微眯,一言不发。
林昊染似乎在判断他话中真伪,“你觉得我们会相信?”
“信不信由你们,本王只是在给你们指出一条明路,想要翻身越岭深入我漠北险地,没有本王的同意,可没那么容易。”
林昊染沉默,这时萧清忽然开口,“耶律硕,若你真手中真有*草,之前为何不说?你知道解毒之法,应该明白要想解此毒,需要你的血,还有*草根,两者缺一不可。那你应该清楚,我之前所做,或许是为了降低你的警惕。可你却没有及时防范,这说明…你手上根本就没有*草。”
耶律硕笑得一脸邪佞,“本王怎么知道,你为了接近我,甚至愿意牺牲自己?一向高傲的萧督军如此委曲求全,本王哪里还顾得了其他?”
耶律硕目光落到少年脖颈周围,他还记得那里光滑白皙的肌肤,清冽诱人的香气,想到这里,唇角笑意更深。
连林昊染都察觉了他目光的怪异,微微蹙眉。萧清面无表情,眸子却更冷,“耶律硕,还是留点力气养伤吧,别白费功夫了。把他们带走。”
甲兵迅速上前将他们押了下去,这时,远远一骑策马而来,一传哨兵慌忙翻下马来,“启禀督军,不好了,城里起火了!”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林昊染喝道,“起火?!好好地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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