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冷……”,一个身上穿的又破又烂衣服的小女孩蜷缩在一个年龄稍大一点的男孩怀里。男孩则只穿着一件褴褛的上衣和一件小了很多号的长裤,他将所有的衣服裹在小女孩——他妹妹身上。即使自己的手脚几乎已经失去了知觉,他还是努力让妹妹的小脸贴近自己的胸膛,想将自己心中仅存的一丝给妹妹。
女孩脸色通红,发了高烧。可是小男孩也没办法,他没有钱。他已经在医院大楼门口抱着妹妹跪了一天,只希望有好心的医生或病人可以可怜他们一下。
可是现实却如此的残酷。来来往往的人对着他们指指点点,却一点帮忙的意思也没有。他们或感叹或同情,眼睛里除了冷漠剩下的全是戏虐。
电视台和报纸记者也闻讯赶来,却只拍了几段录像就走了,看也没有多看他们一眼。
天上飘着小雪,临近傍晚,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欢声笑语不断的从窗户飘出,但在小男孩耳里却是如此的刺耳。今天是大年三十……。
他们是被这个社会所抛弃的人。即使所有人都想让他去死,他也要好好保护自己的妹妹,让她能快乐的活下去。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车轮溅起的雪水泼了小男孩一身,但他也只不过紧了紧抱妹妹的手。
险些撞到人的车主立即下来查看情况。车主是一位三十多岁正值壮年的男人,横眉剑目,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场。
副驾驶位上一位美妇也下了车。美妇一边询问小男孩是否有擦伤一边想将他拉起来。可手刚碰到小男孩胳膊就如同被毒针刺了一般收回,发出一声惊呼。男人听到了打着伞跑过来询问,美妇只指着小男孩:“他的胳膊……”。
男人将伞递给女人,可他的手刚碰到男孩胳膊就皱起眉来。这哪是胳膊,根本就是一根冰棍。男人甚至不敢太用力,怕男孩的胳膊像瓷器一样碎掉。
捋起男孩单薄的几乎没有的衣袖,素白的皮肤上挂满了冰霜,女人也是捂住了自己微张的嘴,男人没办法想象这样一条比树枝粗不了多少的胳膊长在一个小男孩身上。
再伸手摸摸男孩怀中小女孩的额头只觉得烫手,小女孩明显发了很重的高烧。
男人只得脱下自己外套给小男孩裹上。他不敢动小男孩,小男孩是强弩之末,一点小小动作都能要了他的命。
男人名叫柳胜海,是本市市长,从政近十年本以为自己做的很好,但今天看到竟然有人差点冻死在医院大门外,他就怒不可遏。要不是今天来看头痛的毛病,今天小男孩就要冻死在这路边了。
吩咐爱人照看小男孩,他掏出手机打电话给秘书,让秘书找到医院院长的电话,叫院长到医院门口见他。
打完电话柳胜海看着小男孩只是叹气。女人则将自己的围巾裹在小男孩身上不停向小男孩手上哈气。
几分钟后院长十分慌张就带着几个医生跑过来了,如同一天哈巴狗对着柳胜海点头哈腰:“柳市长怎么来的这么急,我们医院都没有准备好接待市长。”
柳胜海板着一张脸:“准备好?怎么准备?准备把那些花不起钱看病的人全部都从医院丢的远远的吗?”
院长听到这心里凉了半截,看到不远处那个讨厌的小男孩还抱着小女孩跪在那,心中的不安犹如大山一般笼罩了他。
见院长不说话,柳胜海的脸色似乎更加阴沉了:“每个人都要有一颗良心,不知道院长你半夜会不会梦到那些你见死不救的人向你索命。”
院长头上冷汗直冒,似乎想要辩解到却被柳胜海打断。只见柳胜海犹如雄狮一般咆哮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这两个小孩抬进去治疗。”
看着柳市长要吃人的眼神,他不寒而栗。赶紧招呼左右把两个孩子抬进去。
院长看着两个孩子被推进手术室,对着柳市长脸上堆满了笑容:“市长不用担心,我们一定给这两个孩子最好的医疗条件!”
柳胜海看着院长堆了几层肥肉的脸就一阵恶心,心知这个什么狗屁院长平时油水贪了不少,仗着院长作威作福,于是当即厉声道:“如果这两个小孩出了什么事,我保证你不仅院长没得当,下半生还得吃牢饭!”
院长吓得脸都绿了,扑通一下就跪下来了抱着柳胜海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柳市长....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未满月的孩子,,”
一脚踹开满嘴跑火车的院长,柳胜海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静静等待手术室外结束。不知道等了多久,发福的院长也开始不安分了。在他的示意下一个漂亮的女护士端着一杯热咖啡过来了,刚想将咖啡献给市长手术室的门忽然就打开了。柳胜海一下站起来迎上了从手术室出来的两个医生。美女护士见表现的机会落空不由在心中暗骂一声。
“两个孩子情况怎么样了?”柳胜海急切问到。
医生摇摇头:“女孩情况倒还好,高烧已经退了,就是体质虚弱,以后多补补就行了,不过,,,,”
“不过什么,说!”柳胜海眉头一皱。
“就是女孩高烧时间过长,眼睛已经充血,可能以后在也看不到东西了。”院长听完心中一寒,又急忙问男孩。
“对不起,柳市长,我们已经尽力了。小男孩由于长期饥饿透支生命,本来就过活不了多久,再加上全身超过百分之七十部分冻伤,而且已经开始坏死。照这样下去,心脏开始衰竭最多也活不过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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