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吧,南儿,命数如此,莫要执着。”天机道长莫名其妙的一句,更让南若生找不到头绪。
“大师伯,我......”
“这事我无法告知你,我也是夜观星象见天有异象才连夜赶到这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我也不知道。”
“那刚才那歌谣?”
“贫道随口随性而为的。”说完天机道长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望向远方。
“随性随口。”南若生显然不信,还待追问,篠绍却抢先说道,“国师远道而来,连夜赶路想必累了,还是随绍进入内堂休息片刻,金佛融化一事随后再议吧,状元爷并未正式履职,这事就交给县令了。状元爷,请退下吧。”篠绍说完目光炯炯的盯着南若生,南若生被盯得毛骨悚然,也怕一会他一个反悔,让自己无端陷入牢狱之灾,便告退了。
天机道长见南若生走远,才回过头狠厉的看着篠绍,“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给我误大事了,南若绝那个人暂时你还不能动,时机到了我自会通知你,离他远点,还有姓沐的和公主那些也不是你该动的,忍不住一时之气,误的可是你的一生。”
“绍儿知道了。”篠绍低下头,恭敬的向天机道人答道,随后跟随他进入到大殿内。
南若生一路飞奔回到了城里,在城里才稍感安心,这样奇怪的恐惧感让她莫名的害怕,自己也不是贪生怕死之徒怎么这次事件里却感觉到害怕,担心自己一个错误引致家人的磨难,这不像她的作风。
“呆子,干嘛跑那么快。”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南若生回过头,见那人一副笑颜的看着自己,心突然就安定了下来。
“公主,年儿。你们怎么在这里。”
“我们出来打听一下消息,那边如何了?”
“金佛像是从头上开始融化的,满地的黄金,中间还有一个树杈的印记。”商嘉辰的脸上一闪而过的讶然之色,没有人看到。“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力量才能造成这样的融化,但是。”南若生犹豫着是否应该告知这两个人篠绍对自己的态度,那种奇怪的要杀之后快的感觉那里来的,自己并不清楚。
“若生,但是什么?”商嘉辰脱口而出的话语让沐华年愣了一下,但是商嘉辰并未注意到,因为此时的她心中正有一个难题存在着,无法分心去顾忌其他,南若生显然知道沐华年的顾虑,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继续说道,“金佛的融化,世子爷坚持因我是灾星造成的,说我中了状元就出现金佛融化,幸好你的师父来了,我才免于被捕。”
“师父?天机道人?”
“恩,大师伯。”
“他来了?他为什么会在。”商嘉辰有点像自言自语有点像在询问他人。
“我也不知道,只是篠绍很尊敬他,他说两句就把我放了。”
“篠绍是他的徒弟自然听他的,只是明明他应该在雪山的,怎么跑来了。”
“对了,他说观天象得知这里有事,连夜赶来的。”
“是么?他来了,金佛的事,估计我也不用出面了,我们私下看看有没有线索吧。”
“恩,好。你们打听到了什么?”
“是这样的......”三人一边走一边说将意见交换了一遍。
金这种金属稳定性极高,不易腐蚀融化,一夜之间能将黄金融化,要么是借助神力,要么就是用了非常手段,三人都介怀与篠绍摸到金佛那一刹那的金光,不由自主的把嫌疑人定在了篠绍的头上,只是那个树杈到底是什么还待考究。
第40章消失的孩子1
这几天来都相安无事,最后金佛调查的结果变成了小和尚家中老母病重,为盗金子,用一种酸水把金子融化掉带走。这样的结果让几人都不信服,但奇怪的是县令也好,老百姓也罢,都转而谈其他的话题。
这几天几人倒也放松的耍了几天,虽然都有点各耍各的,商嘉辰跑到大觉寺与他师父见面去了,熙悠儿这几天为一家米铺,两家绸缎庄,三家酒楼,一家义庄进行剪彩仪式,搞得风风火火,马不停息,跟众人面都没见过几次。南若生带着沐华年走访了几家亲戚,游玩了几个景点倒也是逍遥自在。
说起来这城中倒有件怪事,这几天好几家的孩子都不见了,集中在七岁到十岁的小孩子,有男有女,还是一对对的失踪,年纪如果大些还以为是私奔了,可是这么小的小屁孩懂什么,几家家长是在衙门口呼天抢地、要死要活的赖着,非要找到凶手不可,这可让县令头昏了,而凶手呢依然神出鬼没的把娃娃抓走,被抓走的家长是天天都有,这几天已经是五对家长,十个娃娃被抓了。
南若生带着沐华年从邻县赶回禹城,明明赶路的时候是大晴天的,但走到老虎崖的时候天气突然一个急转,稀拉拉的雨一瞬间变成了蓬勃大雨,下雨天走在这悬崖绝壁可是危险的,胖墩赶着车子将几人拉到了一个猎户家里,这还是刚才赶路的时候不小心才注意到的,猎户家到时很干净,但是没有人,估计是那些猎户打猎才住的临时房间吧,也许刚走一天左右,所以房间里干干净净的。
胖墩去找了点柴火,天已经有黑的倾向,糖糖和纯儿找了些被褥为几人铺好,特别是沐华年休息那块更是加重了比例,而南若生那边则是悄悄的把被褥都给了沐华年,就留下一堆稻草和薄薄的一层被子。
雨一点变小的趋势都没有,五人只能围在火堆前取火,门外一阵马蹄声打乱了安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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