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坦娜:“不错,而且机会很快就来了。我打探得知,他不久后要到极东之地参加一场魔法生存竞赛,这可是六十年一遇的良机。”
高登:“魔法生存竞赛?六十年一遇?”
扎坦娜:“两百年前,三个魔术师家族联手合作,在当时的极东之地——现日本冬木市,召唤出据说可以实现任何愿望的万能许愿机。可是该许愿机只能实现一个人的愿望,合作关系立刻变成充满血腥的斗争,结果首次召唤仪式以失败告终。从此三个家族组成盟约、立下规则,这就是此魔法生存竞赛的起源。之后万能许愿机每隔六十年就会降临冬木市一次,选择七位有资格得到它的魔术师,带领着各自召唤的从者,进行一次为许愿机所有权而爆发的战斗,最终活下来的胜利者将取得许愿机的所有权。”——讲解
高登:“哼,万能许愿机,名字起得倒不错,依我看八成是猴之爪(出自【雅各布斯】所著短篇小说《猴爪》)一类的玩意。”——不屑
扎坦娜:“哟,你很懂嘛。”
高登:“废话,我干得可是【重启宇宙】的勾当,怎能不懂里面的玄机?只是这从者是个什么玩意,魔术师召唤的使魔?”
扎坦娜:“不,从者可比使魔高级多了,他们是人类聚集信仰所变成的存在。当他们被世界根源所召唤,作为保护人类的力量而‘显圣’时,称做英灵;当他们被魔术师所召唤,做为召唤万能许愿机仪式(战斗)的组成部分而‘现世’时,称做从者。”
高登:“人类聚集信仰所变成的存在?历史上的那些英雄、伟人?”
扎坦娜:“还有在生前与世界根源缔结某些契约,以此作为代价而在死后成为英灵的人。即使实际不存在,神话、传说等里面的英雄也会通过聚集信仰而诞生。成为英灵的存在将从时间的束缚中解脱出来,移动到位于世界根源外侧的英灵之座。”
高登:“喔。。。(似懂非懂)那,魔术师召唤从者需要什么特别的东西吗?”
扎坦娜:“需要相应的圣遗物,毕竟魔术师召唤使魔都需要媒介。”
高登:“我明白了,做为报复,你把你老师的圣遗物偷走了吧?”——坏笑
扎坦娜:“那是小人物才会做的事,不符我的风格。”
高登:“你的风格是闹得越大越好?”
扎坦娜:“不错,要玩就玩大的!我的目标是把召唤万能许愿机的仪式彻底搞黄,将它完全解体、再也发动不起来!”
高登:“以此彰显自己的‘天才’,让平常瞧不起你的老师傻眼?”
扎坦娜:“正式如此。”
高登:“还真是小孩子会干出来的事情。”
扎坦娜:“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嘛,都是因为年轻而犯下的错啊。”——脸红
高登:“可这样一来你就得与参赛的七位魔术师敌对了。”
扎坦娜:“不是七位,是六位。”
高登:“你也参加这场魔法生存竞赛了?”
扎坦娜:“是的,我加入竞赛是为了从内部捣毁仪式。”
高登:“还算懂点策略。”
扎坦娜:“必须的,就算我再怎么‘天才’,凭我当时的修为也不可能做到以一敌七,何况他们个个都有从者在旁相辅。。。”
高登:“然后你就拉拢一批、打击一批、分化一批,通过一场场腥风血雨、尔虞我诈的战斗,最终达成了目标?”——抠鼻屎
扎坦娜:“不,这回你猜错了。实际上我拉拢了五家,劝退了一家,以零战斗、不流血的代价达成了目标。”
高登:“啊?你是怎么做到的?这竞赛明明是场零和游戏。。。”——脸上首次露出吃惊的表情
扎坦娜:“关键是我召唤的从者与众不同。”
高登:“你的从者拥有压倒性的力量,六家齐上也不是对手?”
扎坦娜:“不,论实力,我召唤的这个从者绝对是最弱的。”
高登:“最弱的?你是怎么知道的?不是说零战斗吗?”
扎坦娜:“因为我召唤的从者根本不是英灵,而是个大活人。”
高登:“大活人?这不违反规则了吗?”
扎坦娜:“在我眼里那些规则漏洞百出,连【阿其波卢德】都做到‘将魔力供给和令咒两种权利分开、由两名召唤者分别掌握’的修改,我能做不到?”
高登:“令咒?”
扎坦娜:“魔术师控制从者的杀手锏、紧箍咒,论战斗能力从者可比魔术师强多了,没有它,极易出现魔术师驾驭不了从者的情况,那样仪式就进行不下去了。”
高登:“也是。。。令咒的事我懂了,说说你和你召唤的活从者是怎样以零战斗、不流血的代价达成目标的。”——拉回主题
扎坦娜:“这要从我初到冬木市说起。当年我为了避开六巨头的眼线,以偷渡的方式来了冬木市,因为担心在未来的战斗中祸及无辜所以就没有入住酒店或寄宿在当地居民家里,夜晚在街道上‘四处游荡’(踩点、观察地形)时被一个fēng_liú倜傥、衣服上到处装饰着豹的标志的男青年搭讪。。。”
高登:“吁~~”——吹口哨
扎坦娜:“我原以为碰到了个色豹(狼),本想陪他玩玩、末了教训一下他,怎料那家伙的真实面目是以年轻女性为对象的连环杀人鬼,看我是个外国人就打起了我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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