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她一惊,伸手就要掐她的耳朵:“什么婚礼?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想要一个婚礼?”
泠伊人哈哈笑,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你那个纸箱里不是有个笔记本?里面写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也是无意间看到的,不能算侵犯你的隐私权!”
她说得义正言辞,倒显得方绮绿自己强词夺理,准确无误地掐了一把她的脸颊,恨恨道:“好啊你,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就该让你和韩茉理一起关小黑屋面壁思过,好好净化心灵!”
说到韩茉理,最近因为一次晚归,衣服上还沾上别的女人的口红,被陆筠一气之下关进书房两天不让出来,气得她用书房的座机往泠伊人和方绮绿的手机狂轰乱炸,一刻也不停歇。
一想到这个就心寒,但明显她的方老师温柔美丽大方,自然不会做些母老虎会做的事,心里放轻松了许多,泠伊人朝方绮绿慢慢凑近,吐气如兰:“老师,夜深了,我们开始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真的很忙,明明很快就要结文了,就是抽不出时间来码字,潜水的软妹纸们,看在作者腆着脸泪眼汪汪的可怜样儿,打发点吧,吭一声就行,指不定这文完结了以后作者就此收手了,以后的事情说不定,主要还是我懒,炎炎夏日还要扮演呵护祖国花朵的好园丁,抽不抽得出时间码下一章就不一定了。天热,大家记得防晒,别一个夏天过去黑了八度,一白遮百丑啊,女主们都是白的,白的人才有人爱,白~
☆、你的骄傲
“阿嚏!”
室内暗淡的光线下,一个全身不着一物的雪白身体靠了过来,暖暖的热气扫在耳边,像是一只小猫窝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挠动,略带慵懒的轻轻囔了一声:“怎么了?是不是着凉了?”
一条长腿夹着被子的年轻女子扭捏地躲开她关切的语气,口中不满道:“都是你的错,书房是人呆的么?要什么没什么,你倒是狠心,把我关进那种地方!”
事实上是俩人口头约定,任何一方如有对不起对方的事,自觉在书房面壁两天,这是约定,说到做到,自然不能反悔。
“那你自己说说,你到底有没有错?”陆筠拎着她的耳朵嗔道,脚上却不含糊,在身旁的人腿上蹭来蹭去。
被激起一身鸡皮疙瘩的人只好打着哈哈,毕竟的确是自己错了,总不能倚错卖错吧?清咳了一声,“是是是,我错了,我也认罚了,以后保证不再犯。”她举双手投降。
陆筠不愧是雄霸一方的极品御姐总裁,手段可谓毒辣无比,关她禁闭不说,每晚还穿着极其性感在书房卖弄风骚,害她通过猫眼看得两眼发直,鼻血直流,心里发痒,却挠而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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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禁闭时间一过,她像重获自由的小鸟般欢脱地飞离囚牢,陆筠却用猎枪准确无误地将她再次射落,抱在怀里继续爱抚,结果就是她右手两根手指差点抽筋,想换左手又不听使唤,毕竟她不是泠伊人。
说起泠伊人,俩人都有些感慨,今天接到方绮绿的电话,泠伊人的亲妈终于忍不住戳穿了她们的间情,直接冷处理,方绮绿无奈,暂时搬回了自己的公寓。
事情之所以会变成这样还是因为那两只太作,大早上趁着亲妈外出想搞些刺激运动,结果第一轮下来第二轮刚开始,正好遇上中途回来的泠妈妈,俩人是在自己的房间办的事,或许是声音太大,亲妈又是明眼人,早就嗅到了味道,一听声音就忍不了了,当即火冒三丈,对着亲女儿直接冒出一句:“如果你要过这样的生活,就不要认我这妈!”
泠伊人也是个人精,看到自己亲妈这个反应反倒释然,何况早有准备,该来的终于来了,她喜闻乐见,朝方绮绿使了个眼色,快速指挥方绮绿收拾行李搬回公寓暂住,由她一个人来对付这暴风雨。
韩茉理翻了个身,欺上那白花花的身子,一只手轻缓地在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打着转转,十指温柔,将那两团白腻的柔软捏出各种好看的形状,最后一口将那娇艳的樱桃含住,嘴里含糊地发出几声吮吸的声音,直听得陆筠满脸通红,娇喘不断。
“我看伊人就是故意的,就怕方老师想些别的,到时想不开就不好了...”韩茉理离开那红润饱满的双唇,湿热的吻像是南方的回南天,水痕沿着光滑的墙壁缓缓滑下,带着模糊的痕迹一直蔓延下去,落到那张开的双腿之间。
“嗯...”一声轻咛从陆筠嘴里吐了出来,似是非常享受,眼神朦胧,唇齿无法闭合,糊里糊涂答了一句:“你倒是可怜方老师...我看...你还是先可怜可怜我吧...”
天知道韩茉理晚归那晚她一个人在房间里熬到头发都白了,还要跟自己置气千万不能心软,结果好不容易把人盼回来了,却郝然看到那人衣领上的口红,顿时气结,巴不得将韩茉理乱刀砍死方才解气。
泠伊人真心觉得自己作,话说得太满,现在亲妈直接以断绝母女关系为由让她和方绮绿分手,不然就举家迁往越南,母女俩永不相见,泠伊人当着亲妈的面深深叹了一口气,无奈地回了房。
泠妈妈也不理她,晚上受秦家的邀约去吃饭,她死活把泠伊人带上了,路上还是不免开导她一番:“方绮绿有什么好?你为什么偏要跟个女人在一起?找个男人好好过日子不好吗?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你五谷都不分,怎么能跟一个女人在一起,难道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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