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让你知道我傅咏馨不是好惹的。”
“你是咏字辈的?季博延是你什么人?”泠伊人缓缓抬起头,用手捂住额头,一股子晕眩袭来。
傅咏馨一愣,没料想她竟然认识季家的人,答道:“季博延是我大表哥,你...”
泠伊人只觉天旋地转,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方绮绿得到泠伊人消息的时候是半夜,她没敢睡,一直握着手机发呆,旁边放着一张纸,纸张有些破烂,可以看出来之前是被撕掉的纸片,用透明胶在背面细心粘着,纸张上面画的是一个漂亮的女人,穿着白衬衫,笑容干净明媚。
韩茉理的声音有些疲惫,声音干哑:“人找到了,现在在医院。”
“在哪个医院?我现在就过去。”她心一沉,争抢着说道。
“受了点伤,不算严重,你在她家等她吧,医院那边你可能不太方便。”
找到她了,可是她受伤了。方绮绿脑子里震了一下,套上衣服就往外走。
泠伊人的事情到底惊动了四家的人。病房外盛凯旋和傅咏馨站在一边,盛凯旋的眉峰紧皱,脸色有些苍白,嘴唇微微抿着,笔直的站着就像生铁铸成的雕像,旁边的傅咏馨红着脸,一直低着头不发一语,她不知道,原来这来自南方小城的泠伊人背景竟如此厉害。
另一边站的是安宇翔、秦一川、高逸三人,高逸低头正在跟电话那头的人低声说着什么,一会儿安慰一会儿叹气,季博延是最迟过来的,接到电话的时候他正在天津,傅咏馨见他来了像捉到救命稻草一样,声音有些撒娇的意味:“表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
季博延懒得拉理她,只关切问安宇翔仨人:“情况怎么样?严重么?”
作者有话要说: 放不开躲不掉的爱情。。
☆、我睡了你的床你睡哪里
“情况倒是不严重,轻微脑震荡,还有些营养不良,这个她以前就有,不关事的。”秦一川说道。
看病房紧闭,里面隐约传出说话声,季博延忙问:“那现在谁在里面?”
安宇翔接话:“我爷爷在里面,他一直把伊人当孙女,今天这事也怪我的秘书不好,事情让他知道了半夜里硬要起来过来看看,幸好我爸在外地出差,要让他知道肯定逮着我一通好骂。”
季博延心下一冷,幸好自家老头现在在香港休养,不然今天傅咏馨的事可不好说了。
病房的门开了,一个腰板挺直的白发老人走了出来,两个身着便衣的警卫员立即迎上去,安宇翔跟秦一川低头叮嘱了几句后也跟上去离开了。
病房里瞬间安静了很多,泠伊人起身下床,秦一川见她执意要出院无法,只好说:“好好照顾好自己,这才几天又出事了,别的我不想多说,你的伤不是白受的。”
泠伊人小脸惨白,“这件事盛凯旋到底不知道,你要做什么可别扯上我,我巴不得和他站远点。”
秦一川笑笑:“想想你竟然被那样一个刁蛮的女人欺负我就好笑。”
泠伊人推了他一把,“笑归笑,把我送回家是正经事。”
在医院外,泠伊人不免见到盛凯旋,那个永远西装革履的男人远远站在那里,无半分往日的高傲,只静静地看向这边,然后转头离开。
“听说盛凯旋这段时间在住院。”
泠伊人伸手碰了碰额头上的纱布包,听他说倒不在意,“他的秘书打过几通电话来我的办公室,我的助理都挂了,他的未婚妻大概前前后知道一些他和我的事,心里气不过想教训教训我吧,女人嘛。”
秦一川听她的语气禁不住发笑:“怎么你就不是女人?”
“我是女人,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你可是打小就知道的。”
方绮绿站在楼道口,看到有辆悍马开了过来,灯光很闪,她用手挡了一下,看到那个让她牵挂的女人走下来,她走得很慢,一步一步,就是认准了朝她现在的位置走来,方绮绿觉得自己的双脚就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动弹不得,眼看她想自己走近,心里竟无缘无故紧张起来,咬紧双唇,静静看着她。
“天冷,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我没有你家门的密码,不站这里站哪里?”她说的是大实话,何况她站在这里的时间也不算长。
泠伊人牵过她的双手,用自己温热的双手包裹住,哈了一口气,慢慢摩挲起来,暖意一寸一寸侵蚀进她的血液里,让她浑身的毛孔大开,她紧张到冒汗,两腮通红,热感一直蔓延到耳后根,低头不敢看她。
“还冷不冷?”
“不...冷了,你疼不疼?”方绮绿看到那个额头上的纱布包就止不住心疼,她踮起脚尖,仰起脸轻轻吻在那纱布上。
泠伊人面色清冷,心抽动了一下,柔声说:“天气冷,回屋去吧。”
方绮绿第二次进到泠伊人家,这一次,她认真观察起这套轻复古的房子来,指尖抚过浅浅的印花墙纸,厚重的印花地毯、显旧脱漆的花架、俊美的美第奇石膏像,每一样都是一个故事,就像泠伊人,她本身就是一个故事。
泠伊人给她倒了杯开水,她喝了一口,杯子握在手里觉得暖到了心里,问她:“你也喝口水暖暖身子吧。”
“我的杯子在你手里。”
她愣了一下,脸又红了,嘟囔道:“你怎么拿自己的杯子给我盛水。”
泠伊人表情不见有异,看她一脸通红,笑道:“你怎么那么容易脸红,让你喝你就喝,我又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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