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给自己煮一点喝吧,我倒怕你感冒,这几天我实在没时间,你要好好休息,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闻言,方绮绿低下了头,咬着唇点了点头,望着她离开,湿漉漉贴在一起的头发,苍白的脸颊映入了她的眼,心里还是不忍,刺痛感再次充斥了她的胸腔。
“这几天你好好想一想,我会亲自找你要答案的。”泠伊人在离开时扔下了这么一句话。
上了犹豫的车,泠伊人才回拨了电话,莫阑在那边叫叫嚷嚷:“你还不回来?这个倔驴医生差点要把我骂死了,还说要打电话给安先生呢!”
她唯唯诺诺:“好,我马上就回去,公司那边你先回去安排。”
犹豫瞟了她一眼,“卢医生找过我,她想知道那封信里写的是什么。”
“找你有什么用,那封信又不在你那里。”她幽幽答道,裹着毛毯都觉得浑身发冷,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雨刷卯足了劲在驱赶雨水,前面的道路渐渐清晰了,犹豫刻意放慢了车速,“那封信,几天前我看过了,在书房里...”
擦拭头发的动作霎时放停,泠伊人偏过头错愕地看着他,“你是说...”
犹豫点头,目光冷峻,“但是,我还是觉得不是你的错,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爱人的权利,不能因为你爱我你很可怜我就要扮作佛祖去普渡她,如果这世间的爱情都是那么不纯粹的,那我们还去求什么姻缘签,不如拿个喇叭问问全世界,谁喜欢我我就和谁结婚算了,我说了这么多,就是要你明白,那些过去的事情,无论曾让你如何痛苦,都不要再留恋,你和她,真的再经不起什么波澜了,这一次,好好在一起吧...”
犹豫的语气很严肃,眉峰紧皱,说完好似松了口气,“我真的希望,方老师能成为你的药,有她在身边,你还是那个健康、特别的泠伊人。”
这两天她也想了很多,曾经她的痛苦都有太多人和她一起承受,她甚至不会去想,这是一种如何自私的行为,伤口被揭开,她没觉得痛苦,反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畅快,她淡然地笑了:“我是真的想和她在一起了,这一次我真的怕她会不要我...”
回到医院,安宇翔已经坐在病房等她了,见到她回来,一个护士立即上来摁住她,一摸额头,“呀,好像发烧了...”
安宇翔的脸更黑了,沉默不语,看着护士医生轮番进出病房,终于冷冷的说了一句:“为了她,你倒是连命都不要了?”
她笑了笑,“她都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
很少见她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安宇翔气一上来,摔门离开了,临走前不忘了叮嘱外面的两个保镖,无论如何不能让泠伊人离开这个医院。
到了晚饭时间,躺在床上发呆许久的方绮绿听到门铃响,打开门一看,原来是送外卖的,那个年轻的小伙子笑嘻嘻对她说:“您好,我是宿昔的员工,泠小姐让我们的厨房特意给您做了养生保健粥...”
方绮绿心上一暖,接过食盒,忽然间好想念她的声音,结果没过多久,泠伊人果然来了一个电话,声音有些疲惫,却是柔柔的:“吃了么?”
她的嘴角扬了起来,声音却听不出什么情绪,“吃了,以后不用这么麻烦了,我有手有脚,想吃什么可以自己做。”
“好歹这段时间得好好养着,该吃什么不该吃什么都要注意,还有,记得保暖,啊啾~~~”泠伊人还没说完,鼻子一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这边听得清楚的方绮绿心中却荡起了阵阵涟漪,“你是不是感冒了?”
抬头看着正为她换吊瓶的护士小姐,她揉了揉鼻子,低声道:“没有,我很好,只是有点累。”
“你要注意身体,别太累了。”方绮绿忍不住关心道。
陆筠前段时间都把精力放在那桩从天而降的官司上了,公司的股价暴跌,给安氏捡了个大便宜,她心中不快,把气全都撒在了新来的三秘上,才刚把小姑娘骂哭,办公室的座机就响了起来,她正郁结着一股气没处发,一把抽起话筒:“喂?”
“喂...”那边的人似乎是在用鼻子发出了这么微弱的一个音,之后便是沉默。
陆筠却是听得清清楚楚,一下子坐直了身子,脊椎绷得很紧,嘴唇打颤道:“茉理...是你吗?”
“是我...”
喜悦一下子在身体里弥漫,方绮绿几乎要笑出声来,“你现在在哪里?”
“我刚回到北京,现在在我的公寓里。”韩茉理的声音依然是冷淡,多余的一句话都不肯说。
陆筠倒没想太多,着急着问她:“那我去接你,一会儿跟我去吃饭?”
韩茉理的声音依然是淡淡然,没有太大的起伏:“随便你...”
陆筠是头一次出现在韩茉理的公寓,以前她很介意韩茉理搬出去,听说她为了自己那个小女朋友在外面租了公寓更是生气,刚摁下门铃就在心中猜想,一会儿开门的会是韩茉理亦或是她的女朋友,结果没有让她失望,开门的正是她心中所想所盼的人。
韩茉理只穿了一件吊带睡裙,刚从浴室出来,头发还滴着水,开门让她进来却没有任何的招呼,自己拿了吹风筒到一边去吹头发。
第一次进这个房子,一切都是那么陌生,一厅两房,装修倒是很有韩茉理的风格,怎么看都不像是租的,似乎是猜到陆筠心中所想,韩茉理放好吹风筒,走过来给她倒了一杯水,“我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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