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只会加重病势,玉珠看她这个模样,实在是不忍心。
只能尽力的劝慰。
“看到了,又怎么样?”
这一点,才是让洛婵最心寒的。
她是局中人,薛琰对她怎样她心里最清楚,说好听一点,是恩人,说难听的,她就是一个摆设。
生辰那日,精心安排,本以为已经做的够到位了,谁知还是没能拿江予袖怎么样,石头打进去没溅起一点儿水花,甚至打听到说,薛琰回去后,将绿松石的簪子送给了她。
一根簪子算不得什么,就算是绿松石这般珍贵的,也不一定就特别,可是她知道,那簪子上的镂雕图案,是薛琰亲手刻的。
“姑娘,日后机会还多。”玉珠往前走近了些,凑到洛婵耳边,轻声说道。
“日后?我还有多少日后能等!”饶是一向温婉的洛婵也突然急了眼,张着口大喘了一口粗气,回头看着玉珠,目光狠厉。
“我等的够久了,可是,只能让我与他越离越远而已,如今,又有了这样一个绊脚石,而我,何来出头之日?”洛婵一字一句的从牙缝里挤出的话,看着眼前的玉珠,活生生像是把她当成了另外一个人。
玉珠只是一个婢女,只负责伺候主子的衣食住行,旁的什么也帮不上忙,此番看她这个模样,心疼着急,但没办法。
“我不会放过她的。”洛婵一手扶在栏栅上,手指紧紧的捏着,而指骨处近乎发白,面目可怖。
如果这些,她得不到。
那么,就算将所有人拉下水,她也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
宋琳琅一回到家,就被宋太傅劈头盖脸给说了一顿,然后,给她禁了足。
这件事情,可大可小。
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了皇上和王爷是叛贼,不是正统之名,本就是大逆不道之举,若只是市井所言,倒也就罢了,偏偏这话还落在了武定王妃的耳朵里。
代表着,武定王也知道了。
这下,宋太傅是真的恨铁不成钢了。
新朝动荡,已经有多少人丧于非命,实在数不胜数,他们宋家安分守己,好不容易才得以平安存活,可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宋琳琅闹出了这样的事情来。
若不是宋夫人极力阻拦,恐怕宋太傅非要打断她的腿不可。
可宋琳琅这厢,真是委屈极了。
她在江予袖那处受了气,没地发泄,回到家来,祖父也要指责于她,分明就不是她的错,却要把所有的责任,推到她身上。
回到房间,宋琳琅气哼哼的踢了一脚大门,憋红着脸坐下了。
“小姐,那衣裳......”丫鬟柳儿晓得自家小姐已经气极了,但还是想问,过年用的新衣裳该怎么办?
“衣裳衣裳,什么衣裳!”宋琳琅一听见这两个字就头顶冒火,一开口就怼了回去。
直把柳儿吓得不敢说话,顿了一会儿,宋琳琅才开口继续,怒道:“我就不信了,皇城之中,难道就她秀丽阁一家独大?”
宋琳琅这纯粹是死鸭子嘴硬。
这些年来穿秀丽阁的衣裳,她确实穿的十分满意,特别是江予袖的手艺,她肖想了许久,却始终,不能得手。
“以前在秀丽阁订的东西,都给我扔了,扔的远远的,还有,前些订的那些,没来的,全都退了!”宋琳琅斩钉截铁的拍桌子说道。
“可是......”柳儿犹豫,却是没有任何的动作。
“愣着做什么!”宋琳琅正在气头上,瞧着身边的丫鬟也不听她的话,怒火中烧,差点就挥臂动手了。
柳儿下意识的后退两步。
她晓得接下来这些话,说了,小姐会更生气的。
“小姐,扔了的话,您就没有衣裳了。”柳儿壮着胆子,嘴皮子一溜,就将话给说了出来。
她说的也没错,小姐一年四季穿的衣裳,大多来自秀丽阁,还有她最喜欢的那件银朱红细云锦广绫合欢长衣,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制成,平常,根本都不舍得拿出来穿。
难道......也要扔了?
“这――”宋琳琅的话,突然就被堵住。
就连她身上现在穿的这件,也是秀丽阁出来的。
“那......那过些日子再扔。”宋琳琅讪讪的偏过头,面上有些尴尬,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还有那件广绫合欢长衣,就先留着。”
虽说如此,但宋琳琅心里一口气憋着没出,就是格外难受,坐如针毡。
这心里,根本平静不下来。
柳儿点头,应了一声。
接着,也不敢再说话了。
“你说她江予袖有什么好嚣张的,不过就是那乡下地方出来的泥腿子,就算一朝王爵加身――”宋琳琅咬着牙气得不行,什么话一时间都从肚子里倒了出来。
“那狗还改不了□□的本性呢!就他那样的只会打打杀杀的蛮子,一辈子都上不了台面,也就她江予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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