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想什麽来什麽,严炅路过御花园的时候,刚巧就遇到了恬熙。看著眼前风娇水媚,般般入画的妖娆尤物,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他忍不住心神微荡。
稍稍定定神,他走上前去,躬身喊道:“沁母妃安好!”恬熙看到他便有些犯怵,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非常的危险。可碍於形势又不得不与他虚以尾蛇,所以平日只是礼貌上应付一下他,从不敢接触。此刻见他就挡在路上,回避是不行了,只好勉强一笑,点头道:“本g很好,多谢三皇子关心。”不知是不是他多心,每一次严炅那声“母妃”的“母”总是刻意加重音量,听著有些…有些不礼貌的含义!
不是他多心,而是确实清清楚楚感觉到一种轻慢和戏弄。就像此刻,严炅眼里的一丝戏谑。这男人真可恶,简简单单的一句称呼,居然就让自己局促不安。
看著眼前这俊朗却邪意森森的男人,恬熙突然升起一团无名火。他冷冷的说:“本g要回g了,还请殿下让一让。”严炅瞧瞧他身後的鸾架,点点头笑嘻嘻说:“是!恭请娘娘回舆!”还有模有样的做了个躬身。
恬熙转身就要回舆,突然一阵风袭来。将他裙裾吹得飘了起来。g裙本就华丽繁琐,加上恬熙今日穿的是留仙裙,裙摆极大,被风吹得在空中伸展开来,如平地里盛开一朵殷红罂粟,霎时铺满了严炅整个眼界。
眼前突然什麽都看不见了,唯有一片耀眼的红裙,裙角轻轻的拂过他面颊。带来了暗香浮动,环佩叮当。严炅恍神,仅仅就在那一刻,他脑子里突然就空了。没有什麽狐媚,什麽玩物,什麽夺位,皇权。只有那一片夺目的红,牢牢地盘踞了他的心神。
恬熙没有提防这恼人的风,顿时羞煞了脸。暗暗庆幸时值入秋,他裙下有穿衬裙,否则此刻非春光大泄,扎实的出一回丑不可。这样想脸色才稍稍缓了缓,可立刻又想到刚刚身後还有严炅这个邪神站著,顿时又臊红了脸。不知道他刚刚瞧了多少笑话呢。
他忙转身回头,惹事的裙子顿时又感觉被人一扯。只听“吱哧”一声,竟是丝帛崩裂的声音。恬熙定眼一看,严炅的腰带上居然挂著自己的一方裙角。刚刚他转身时用力过大,那裙角一时下不来,被扯得裂了个大口子。
严炅也是意外,他低头瞧瞧腰上的黄金兽首腰带,惹祸的正是兽首的一只犄角。此刻还挑著那块裙角呢。再看恬熙,已经满脸涨红的瞪著那处,嘴里不知所措的念叨著:“这…这…这……”反复这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麽。
看著他几乎要烧起来的美豔脸蛋,严炅突然心情大好。他“噗”的一声,居然就笑出了声来。恬熙本就心慌意乱,一听这笑更是恨不得找个缝钻到地里去。一咬牙,干脆一把扯住裙子用力一拉。只听又是一声清脆的撕裂声,他想把裙角从严炅腰带上硬扯下来,生生把裙子扯破,留下一块布片挂在那兽首上。
严炅愣住了,於是短暂的停止笑声。而恬熙呢?丢死人了!他心里只有这个念头,连去看严炅的表情的勇气都无,所以错过了严炅罕见放肆的眼神。只低著头转身飞快的上舆,嘴里直催著快走快走。抬舆的内侍忙拔腿就走。严炅没料到他真会如此,顿时大笑。落在後面喊著:“娘娘请慢些,容儿臣将您的裙角取下奉还。”
恬熙哪里还有脸听,只顾著催人回g。严炅瞧著他们飞的似也匆匆离去。当即不顾礼节的笑的前仰後合。待到好不容易笑完,他低头,看看腰上的布片。小心的取下来,拿在手中细细厮摩。
能穿在恬熙身上,自然是上好的料子,有光滑细腻的手感。严炅用指腹细细的磨蹭,如同爱抚美人的诱人身躯。布片上还缀有一只小巧金铃,严炅用手指轻轻拨动,金铃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他身後的一名小内侍上前,小心请示道:“陛下,要奴婢将此物奉还给承欢殿吗?”严炅飞扬的眉尾上挑,懒懒的看了他一眼。那内侍一索索,忙退下低头不敢言语。
严炅稍稍用眼角余光扫了扫四周,有为数不少的人盯著这边看,於是漫不经心的扬声说道:“他今日出了这个丑,怕是连裙子都不想见了。本王要是送了这个去,他还以为意在取笑呢。还不如随便丢到哪一处。”说著他随手将那块裙角丢给身後跟著的人,说:“拿著,找个合适的地方烧了它。”下人忙说是!
在三皇子面前,在御花园诸多人见证下,後g第一宠妃,堂堂的沁妃娘娘出了这麽大的丑!g里人都是无事要掀三尺浪的,一天之内,这笑话就传遍了各处。恬熙又羞又气又无可奈何。他总不能去责罚秋风吧!气不打一处来後,干脆都撒到那条裙子身上。命轻雯将裙子处理到,再也不想看到它了。
轻雯拿著裙子也是闷笑,出来後看著裙子也是新的,算起来也是价值不菲。一时怜惜爱物,便将裙子给人收起,等日後恬熙消气时再拿出来穿。没成想,g中织造坊每月送来的衣服,竟是让恬熙一天换四五身都够了。於是那条裙子便被轻雯遗忘,压在某个箱子底下了。
且说这边,恬熙还在羞恼。消息却已经传到武帝那去了。他来探望恬熙时,也拿这个来当笑谈。拉起恬熙裙子,爱抚著他修长笔直的双腿时,问:“爱妃的这双勾魂美腿,可没让朕的皇儿丢了魂吧!”
恬熙不依,嗔怪的说:“陛下,您这都说到哪里去了?”自行宽衣解带,将双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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