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类是记忆混乱,这类人占到10%左右。
人类总是那么贪婪,就像不管有多少钱也不会停止为金钱奔命一样。
现在人类不断地往自己脑子里写入有用没用的信息,就像有些人的脑子里一下存进了十几、几十国语言,最后这些人却不能正常表达自己了,他们常常一段话里掺杂着许多种语言,而结果却表达不清一件事。
这些人的思维总是处于混乱状态,常会将一些很简单的事情繁杂化,这类人在做一件事时,总会犹豫不决、思前想后、浮想联翩,最后就连自己开始的目的都不知道了,不管大事小事。
比如去书架拿一本书,可在走到书架的这几步里,他们的大脑里总会联想出很多事情,最后当他们走到书架旁时,就忘记了自己要做什么。
这类病人表现得非常犹豫、悲观、烦乱、疲惫、唠叨、自言自语、恐惧、健忘等,健忘不同于失忆,健忘是还能想回一些事的。
第五类是幻觉症,这类人就不用说了,就是不断地产生幻觉,重要的是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哪一个是真实的哪一个是幻觉。
第六类人是分析能力严重缺失,他们的大脑丧失了对事物和事件的分析、推理、总结等处理的能力,就像机器人一样,可以无所不知却不辨是非曲直,这两类病人大概占到15%左右。
不过也有百分之零点一到零点二,也就是一千个人里有那么一个两个人长时间以来还没发现有任何不良症状。
当然了,我上述总结分类的这些人,其实都是交叉着的,不是界线分明,有的人会共同存在着几个特征,只是某一种特征更明显而已。
老麦一口气把这些话说完,他猛喝几口水,
“这半年你就在统计这些数据?你是怎么做到的?”
“查资料,与这些人交朋友,做实验,除此之外我还在研究治愈的方法,只是至今我没找到合理的办法。
我还发现一件事很可怕,就是有些病重的人,特别是第一类,也就是占大多数的那类人,很有可能背后有人控制着这些人,也就是说,有人在把这些人变成**机器人。”
“控制?”
“是的。我想,他们在记忆银行进行大脑记忆存储时,被置入了一些程序,就像电脑病毒一样的程序,这些程序写入大脑后,就可以通过一些遥感技术来控制这些人。
至少是影响这些人,特别是那些已经失忆的人,因为这些人已经完全丧失了自我意识,就更容易被控制。
并且这种程序因为是写入大脑里的,所以很难像电脑病毒一样被查找出来然后清除掉,就算我们已经可以读取大脑的信息,也没有办法查到那些有藏在大脑里的所谓病毒程序。
我想植入者也查不到。这就如同向大海里扔一颗石子,扔进去容易,想再找出来就是大海捞针了。
其实人类的记忆就是这样,你不知道你的一段记忆存在大脑里具体什么地方,就算“想”起来,也不知是“从哪”想起来的;就算“忘记”也不知“忘”到哪里去了。
即便是科技如此发达的今天,人类对身体、对生命、对大脑的了解还是太微乎其微的。”
“你发现这类病毒程序了吗?”
“没有。至今我还没能找到。”
“那你是怎么知道会有这种可能的?”
“我始终没有机会对这类病人的大脑进行解剖,但我从使用过记忆存储的人的脑信息里发现了一些指令,我想不明白这些指令是从哪里来的,甚至就连这些病人都不知道这些指令是从哪里来的,我称这些指令是神的旨意。但存在,就一定是有原因的。”
“会不会是与大脑无关的呢?比如仅是记忆银行的某种功能信息。”
“不可能,记忆银行的原理我知道,它不需要这些信息。你跟我来。”
老麦引着何农和武阳霖来到里面的一个房间然后打开一个暗门,进到了另一个居住单元,这里已经没有人居住了,所以老麦将没人住的房屋和自己的房屋打通了。
这里有很多实验设备和电脑,还有一些应该是做实验用的小动物。
“开始我只是怀疑并没有证据,后来我试着编写了一些程序,然后用记忆存储的方式写入了动物的大脑。”
老麦打开一台电脑,输入了一些指令。
“你看2号笼里的小白鼠。”
何农看到2号笼里的小白鼠在老麦给出一些指令后都安静下来,并同时看着老麦这里,随后,在老麦的指挥下,大多数的小白鼠都做出了相同的行为。
“太神奇了!”何农很惊讶。
“不过我觉得控制生命行为并不是写个程序那样简单,就我所做到的这些,其实是一个很庞大的程序才能做到,并且,还需要我在这些小动物的大脑里植入一个小小的接收信号的芯片,因为生物没有接收遥感信息的功能。
因为这不是简单地对生物神经的机械控制,而是对大脑发生的行为指令。
打个比方说,以前的控制方法是对生物神经的控制,并不是被控制生物的意愿,比如说一条狗,他并不想坐下,而如果对它某部分神经进行控制,它就不得不坐下来。
而通过训练接受命令就是另一回事了。把你边上那支笔帮我递过来。”
何农将身边的一支笔拿给了老麦。
“你看。”老麦接过笔说。“我发出了简单的指令让你帮我拿这支笔,你接到我的指令后很快将这笔拿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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