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一间小屋住不下这么多人,再说还有个女士,这时天气还不热但也不算很冷,小龙有一辆小客车,老麦、何农、武阳霖就准备在车里对付一下。海莲又拿出一些铺盖,这样就算在地上也可以睡。
小龙有一套设备,可以连接到卫星无线网,然后破解网络加密钥匙来使用网络,没用多长时间,小龙便接入了记忆银行,然后用何农提供的水水那张记忆银行的卡,找到相对应的身份,进入到了水水的记忆帐户。
因为没有下载对像,所以无法像下载文件那样下载,但可以通过小龙的设备和软件对那些记忆进行分析。
老麦和小龙都在做着对记忆存储的研究工作,所以这方面软硬件都很齐全,更重要的是专业。
老麦和小龙在研究水水的记忆,非专业的何农有力也没地儿用,只好和武阳霖还有海莲坐在外面看着天空聊天,此时已是繁星满天,偶尔会有流星滑过夜空,不远的黑暗深处还不时会有小动物的叫声传来。
这种时刻,特别又有这样的经历,让人自然会聊起生命的话题,何农和武阳霖就在聊生命的存在形式和意义,这似乎是最古老并且永远困扰人类的问题。
这时何农才知道,原来小龙和海莲也是“生命科学爱好者”协会的成员。
“我们这些人都不知疲倦地聚在一起热情四溢地在研究、探讨、争论着一个似乎永远都没有答案的命题。”海莲自嘲地向武阳霖解释。
“其实从某个角度来看,‘生命科学’这个词本身就有问题,生命更多的时候可以说很不科学,或者说,生命可以涵盖科学,而科学却不能完全解释生命,而把生命归于科学的一个门类,似乎太狭隘了。”何农说。
“你是想说,有一些神秘现象如果用宗教或是古老的传说来解释更完美是吗?”武阳霖很直接。“其实有时相对科学,我更相信我奶奶讲的,当然了,因为她也相信她奶奶讲的。”
三人笑起来了。
一个多小时后,老麦招呼何农,大家都聚到了车边上来。
“这些记录表明,水水的记忆被水水存过很多次了。现在的生物存储和以前的物理存储有很多相同之处,就是虽然新的信息覆盖了旧的信息,但旧的信息还可能留在存储器里,而现在的存储器由于是生物存储,就更具有这样的特点。”
“由于记忆银行的加密难以破解,并且他们还有物理防火墙,我们远程目前还无法破解。
但在他们存储器里,那些废弃的信息就很容易得到了,这些信息就是老麦刚才说的那些被覆盖后的信息,我们现在做的就是在浩瀚的记忆信息中找出属于水水的那部分。”小龙进一步解释。
“打个比方说,我们通过这张卡找到属于水水的那个水桶。”
老麦举着水水记忆银行的信息卡说。
“因为这个桶要装进去新水,所以就要放出一些重复的和废弃的旧水,虽然我们不能进到这个水桶里,但我们可以顺着这废弃水流去的痕迹,找到那些旧信息汇集的地方,然后再进行分析。”
“长话短说。”老麦边看电脑边说。
水水不该经常存储自己的记忆,因为对于失忆的她来说,过去的,特别是自己还健康时候的记忆存储量反会比后来的多一些,并且那些记忆也是健康的。
她留给何农的那张纸上也说过,不敢上传自己的记忆,就是怕自己现在受伤的记忆覆盖了原来的记忆,看样这点她是懂的。
可患上失忆症的人总是怀疑自己是不是做过了一些事,也会更怕丢掉什么,所以就更想保留住那些记忆。
从这一段痕迹可以看出,这段日子里水水竟然每天都要存储一次,所以说,水水写留言的时候已经开始失忆了,这时她留在记忆银行里的记忆已经残缺不全,但她还以为是很久以前的,那是因为他不记得是自己最近上传的。
这里能发现很多水水的记忆痕迹和操作痕迹,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水水的记忆越来越少,不过,虽然每次的记忆在减少,但有一些记忆模块却减少的不多,甚至还有加强的趋势。
这些记忆应该是和家人在一起的时光吧。
开始越是美好的回忆,现在就越是痛苦的伤痕。这也是这部分记忆模块加深的原因。
不过有时记忆加深加重的意思并不一定是更清晰更难忘,也有可能会转化成一种感觉。
比如你们曾经在某处渡过了一段快乐时光,现在这段记忆便成了最痛苦的回忆。记忆也有保护功能,它会选择将这段记忆封存起来,但记忆的钥匙还在。
当事人再回到渡过快乐时光的那个某处时,痛苦的感觉就会出现,但记忆却暂时消失,这就像小孩的伤痕记忆一样。比如某人小时被苹果噎到,长大后也许会拒绝苹果,但记忆却不在了。
水水会不会深深地留住这些记忆,我们在这里无法知道,但就水水现在的状况来看,这些记忆对于她来说应该是模糊的。
如果这段突出的记忆痕迹确实是你们在一起时的时光,那她在见到你们时,一定会有特殊的感觉,但是,感觉强烈,记忆模糊。因为她要生活,特别是现在这种状况,而这些记忆却无法让她正常生活。
当然,现实中也有人是无法将这些记忆封存的,这也是一些人会被痛苦的记忆折磨致死的原因。
“现在水水能去哪?我想她最可能去的地方就是与这些无法消失的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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