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振义听着江宫平的叫嚷,也没有恼怒,而是露出一个颇为无奈的苦笑道:
“我又何尝不知,农村家里出来的凤凰女,还有一个敲骨吸髓被家人宠上天的赌棍小舅子,这十万块估计帮他堵了窟窿,下次还得惹出事来。”
“可是,哥哥我这次是不帮不行了啊!”
江宫平怒其不争道:“她弟弟的事情凭什么让你出钱,亏你还是法院的法官呢,硬气点不行?”
“没法,硬不起来,文月怀孕了啊,还是双胞胎,你说我要是和她分了,那我不是渣男了?”
江宫平目瞪口呆的看着平时闷声不作响的蒋大文秘,实在无法现象这么一个老实巴交的人能玩的出一炮双响的喜人战绩。
若不是蒋振义的话是被他用了驱魂神音的功法引导出来的,他绝对会以为对方是给自己在说段子。
“这怀孕了你是要负责,可是没说给她弟弟负责啊。这是什么事啊!”江宫平也是无语了。
蒋振义也是忧愁的说道:“哎,文月都要跪着求我帮她弟弟这次忙了,你叫我怎么办呢,给家里说吧,我父母肯定也得让我和她分手,可是她现在肚子里那一对双胞胎,我问过医院里的朋友了,不好弄下来的,这要真分手了肯定也会出事!她父母家里现在也乱成一团糟,我这个未来女婿不出面,谁出面呢。”
江宫平眼珠子一转,出了个主意到:“那我就建议你给文月的父母直说,你未来小舅子的这个窟窿你来补,不过仅此一次,结婚的时候什么彩礼嫁妆也别提了,一切从简吧,有这种小舅子,以后你要脱几层皮的啊!”
“这是不是有些乘人之危了?”
“乘人之危?我觉得是文家对你才叫乘人之危吧,拿肚子里的孩子逼你给小舅子买单。再说了,已经都怀了娃了,你们还不赶快办证结婚,难道还要挺个大肚子办婚礼?”
蒋振义尴尬的笑了笑道:“这倒是,我会去说的,对了”
他看着江宫平,眼睛发亮道:“你能不能帮我出个主意,如何管教一下我这未来小舅子,你说得对啊,有这种败家子小舅子在,将来再弄出个幺蛾子出来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江宫平差点没绝倒:“你小舅子的思想品德教育关我什么事了!”
“你不是路子多么,公安上的认识的人多,想办法找个借口把我这个未来小舅子整进拘留所里待几天,教育一下说不定就能学好了。”
“少来,我敢打保票,你小舅子前脚进了拘留所,后脚你丈母娘和老婆就得在你面前寻死觅活的要你想办法,到时候你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说的也是啊!”蒋振义哀叹地喝了口啤酒,仰靠在江宫平的沙发上,发愁道:“对于这种宠坏的小孩子,真没办法治了?”
江宫平看了看蒋老哥忧愁的面容,心里也颇是同情,于是他思索了一下后,咬着牙对蒋振义说道:“这样吧,你把你小舅子叫过来,我给他上上思想政治课,顺便问下他到底在赌场欠了多少,把文月也给我叫上,我也给她上堂课,有些话你不好说,我可以说。钱到时候我帮你垫上,你以后还我就是!”
蒋振义感激涕零道:“还是自个兄弟好啊!”
“那是,咱们是兄弟嘛,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小舅子就是我小”
“嗯?”
“算我说顺口了,你小舅子的事就是我亲戚的事情,快去叫人吧!”
很快,蒋振义去而复返,与女友文月一道,把他未来小舅子提溜了过来。
这小伙子叫文亮,看上去体格壮硕、浓眉大眼的,却始终打不起精神来,可能是因为被赌场和高利贷逼债的缘故,显得萎靡不振。
江宫平用“钟馗决”里记载的望气之术朝文亮望去,发现他印堂发黑,身上有淡淡的邪气缭绕,显然已经开始走上了邪路。
更让他感兴趣的是,这邪气之外,居然还有道道晦气与邪气共生,难怪他十赌九输,小打小闹的也能输十五万。
江宫平顺便朝文月看了一眼,发现她身上居然有淡淡的红气,这可是广场中身居中等官位的人才会有的,她一个老师现在有了这种红气,肯定以后会走向官场,并且前途很好。
可惜的是,她身上的红气在被淡淡的灰色晦气所侵蚀,那晦气的来源不用说,就是她看的不比自己男友轻多少的宝贝弟弟了。
而她尚显平坦的小腹,里面也有两团淡淡的生命气息,看来就是蒋振义所说的双胞胎。
不过江宫平吃惊地发现,那两团小生命的气息中,竟然有淡淡的紫气蕴含在其中一个小生命的气息里,并且不断地朝文月以及搂着文月的蒋振义身上散发出去,试图驱逐他们身上或多或少从文亮那里沾来的晦气。
江宫平心中一下了然,看来这两个孩子的确是他把兄弟的,而且如果他没有看错,将来文月和这两个孩子其中之一的政治前途,要远远超过他们的书生老公或老爸。
就连一晚上没动静的“超级**官系统”,在江宫平看到那两个胎儿之一身上的紫气后,也不禁在他脑海中惊呼道:“官道紫气啊!你这便宜的侄子,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啊!”
江宫平不服气道:“他老爸也就这样了,十万块都能难倒,还能生出个多大的官来?”
系统不屑道:“你没听说么,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再说了,你看一看蒋振义,也是橙红色的气息,将来在官场上也会是个不大不小的官员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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