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么样?”
“你自己想去。”
想让她说出那种话,也太没面子了,她就不相信柴可江脑袋这么聪明,这些事不知道,迟钝也是有底线的。
柴可江又坐到镜子前,修着手里的面具,一边想着自己哪里得罪宋浣溪了,左想右想觉得应该没有呀!自己今天不是牵她的手了么,也教她骑马了,没有不顺着的地方啊,女人的心思——难猜!何况她还是女人呢,女人何必为难女人!她想不通,就干脆不想,待会儿出去问问容久好了,容久是公主的贴身金牌奴婢,她不知道的,可能容久会知道。
见柴可江不说话,宋浣溪往床上一躺,颇为伤感。柴可江真的不来安慰她,好歹说两句话哄哄她也好,怎么就不问问自己呢?爱一个人,好复杂!满心里,满眼里都是对方,都没了自己。
柴可江出去后,问了容久。容久正在大厅里翘着二郎腿,嗑瓜子,说点府里的八卦趣闻。
“容久。”
“王爷。”
柴可江招招手,让她过去。容久问道:“怎么了王爷?”
“你知道公主怎么了吗?”柴可江小声的问道。
“公主?她不是高高兴兴的么?”
“不知道,就一下子不高兴了,是不是那个来了,心情不好?”
容久笑笑,“不会。”她的公主心情特别开朗,绝对不会为那样的事心情不好,除非……容久上上下下打量着柴可江,衣服换了,“王爷这是要去哪里?”
“有事。”
“今晚会晚些回来?”
“嗯。”
“奴婢猜公主肯定会为这件事恼你呢,三天两天的出去出去,换了哪个新嫁娘会好受,公主的心里一定是寂寞孤独冷,哎!可怜的公主!”容久哀叹的说着,那语气明显是在为宋浣溪鸣不平。
柴可江一愣,她可没有想到这个,心里眼里就想着早点把府里的债务解决了,是她冷落了宋浣溪么?可是不冷着又能怎么办?
她慢慢的走了,容久看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王爷有时候在某些方面也是特别的迟钝。
卧房。
宋浣溪听见有人推门,本能的看了门口一眼,就见柴可江回来了,身子朝里一转,不打算理她。
柴可江走着,回味着容久的话,‘孤独寂寞冷’,那是啥感觉?她坐到床沿,推了推宋浣溪。
“别理本宫。”
“公主孤独寂寞冷吗?”
宋浣溪转过头道:“你明白了?”
她明白啥了,她啥都没明白,她只是问问。
宋浣溪坐起来,问道:“那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不知道。不过公主既然冷,那她就给公主盖点被子,“公主要是冷的话就多盖点被子。”
宋浣溪的脸彻底的黑了下来,叫道:“那只是一种很孤独很孤独的说法,跟冷不冷没多大关系,柴可江你是故意的是不是?本宫还以为你明白了,你什么都不明白。”
扯过被子,狠狠的盖住。
“不要盖的这么严实,不能呼吸了。”
宋浣溪在被子里说道:“捂死了拉倒。”
被子就被柴可江给扯掉了,“你在闹什么别扭,我哪里做的不好,你说呀,生气根本不算什么英雄好汉。”
“本宫才不是英雄好汉,本宫只是小小女子。”
“知道了,以后会好好疼你。”话刚说出口,柴可江就又有咬舌的冲动了,但是这样说应该没错吧。
“你怎么疼?”
柴可江说不上来,总之,是疼就对啦,干嘛要拿这么难的问题考她。“你想我怎么疼,就怎么疼。”
“笨死了。”
柴可江扁嘴,“本来就很笨。”
“狡辩。”
“就是狡辩。”反正公主不生气就好,说两句就说两句。不知为何,玉娘的话突然的冒了出来,让公主喜欢上你,然后告诉她真相,就算恨也会恨不起来,再生七八个孩子,开开心心的过日子。她想起那雌性同株的花,人也可以做到吗?她要不要再问问师娘?“那个……晚上有事要出去……可能晚一点回来……你就不要等了……那个,走之前……想亲一下你。”
柴可江低下头,这样说,一定会被反感吧!她闭上眼睛,等着宋浣溪的劈头盖脸,却听见了小小的一声,“可以。”
“你是同意的是吧?”
宋浣溪叫起来,“本宫不都说可以了吗?”
她都说可以了,还要再问,让她怎么答。
被宋浣溪这一叫,柴可江反而笑出来,自己好像紧张过头了。
“笑屁。”宋浣溪撇过头去,却被柴可江拨过来,面朝着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心道:“要亲了,很好。”对着宋浣溪的嘴唇亲了下去,意外的觉得很软。难道喜欢就会想亲吗?她也想亲,亲的宋浣溪的气都喘不上来了,一下子热情成这样,她也得受得住。“可江。”
“嗯?”
“慢一点。”
“嗯。”只是舌尖绕在一起,就不知觉的想要含住吞下去了。柴可江搂住宋浣溪的腰,想要紧紧的靠在一起,那样的感觉就是——空虚寂寞冷吗?
一手按住宋浣溪的后脑袋,不断的深吻下去,嘴角不断的溢出甜腻腻的液体,宋浣溪抓住柴可江,她快要窒息了,可江的舌头在她的舌根那里舔个不停,好像要融化掉了,这个人怎么可以这样,一会儿冷淡,一会儿又要把她的力气抽的精光。
宋浣溪刷的一下,身体软了下来,抵抗不了了,好强烈的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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