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说:“矫情!”目光又望向了水里抢食的鱼儿,心思一阵放空,看着被鱼儿搅动出来的涟漪发呆。
“王爷。”
“嗯?”
“您是不是……在为情所苦?”
柴可江单手一撑,便站了起来,用着犀利的目光直视着苏月眉,这女子眉目之间渗着一点点的妖娆,她不快的抿嘴,“你难道没事了吗?公主应该说过没事不要到前面乱走动。”
“是。”
还以为这王爷要说什么,今日怕是没进展了,这男人分明就是油盐不进,一脸正气的样子,而且那目光看得她有些不舒服。
“小女子告退。”
“嗯。”
望着那把腰扭得跟水蛇一般的女人,为何生出那么强烈的厌恶之感。她不是喜欢女人么,为什么却会厌恶女人?
柴可江握了握拳头,想她,好想她?好希望自己化作一阵风在顷刻之间飞到柴府去。她转身回了书房,想在那里找到属于宋浣溪的印迹。
走回虫虫窝,看着里面幼稚的字画,她的心慢慢的静了下来,目光触及到那个拳头大小的洞,公主还说会让人糊好……
“公主,浣溪,浣溪,浣溪……”她喃喃的念着宋浣溪的名字,宋浣溪的音容笑貌全数在脑海里飞舞,笑的样子,调皮的样子,气急败坏的样子……好多好多……
柴可江靠着墙,闭上眼睛回忆着,嘴角露出可人的笑容。
好想拥抱她,好想拥有她,好想,好想……跟她在一起!跟她说话,跟她一起笑,跟她一起手牵手的在街上招摇过市。
“可江,柴可江,可江,柴可江你在哪里?”
柴可江在心中说着:“我在这里。”可耳边的话一直在喊着,她睁开眼睛,真的听见有人在喊她,她刚想回话,门就被人推了开来。她侧过脸一看,不是宋浣溪还是谁。
“本宫就知道你躲在这里。”
柴可江忙把所有情绪收起,脸上淡淡的笑着,“公主怎不多在柴府说会儿话,这么快就回来了?”
“本宫担心可江有什么事想不开,所以回来看看。”
“我能有什么事。”柴可江嘴硬的说道,可是心里却还是被幸福涨的满满的,宋浣溪注意到她不开心了,真的有注意到。
“可是,本宫还是很担心。可江!”她喊着柴可江的名字,便走到她面前,伸手抱住她的腰,依在她怀里道:“可江,你才离开一会儿,本宫就好想你,恨不得后背生上翅膀,飞回你身边,可江,你能理解本宫的心情吗?”宋浣溪抬起头,对上柴可江的眸子,深深的望进去。
她明白,她怎不明白,她也是这样的心情。想要把对方揉进骨子里,揉进灵魂里,最好永远永远都黏合在一块儿,最好她们生来就是彼此的肉中骨,骨中肉。
柴可江将宋浣溪顺势抱紧,将自己的脸搁在宋浣溪的肩膀上,沉声说道:“我都明白。”她闭上眼睛,闻着宋浣溪身上的味道,一股安心向内心深处蔓延,这个调皮的公主竟会令她觉得很踏实,而且没有比这再好的日子。
宋浣溪被抱着是很高兴,可是柴可江把她抱的也太紧了,是要掐死她吗?她不舒服的扭动着,“可江,松开一点,快要憋死了……”
“啊?”
柴可江有些歉意的松开,“抱歉。”也为自己这过头的举动有些不好意思,好在她还有那张黑面具挡着,不然这红脸岂不是要让宋浣溪取笑了去。
“不用抱歉的。”宋浣溪扭着衣角,目光在地上扫来扫去,她这样投怀送抱的不会被柴可江笑话吧?偷眼看了下柴可江,见柴可江正目光闪烁的飘来飘去。她没话找话说:“那个……本宫刚听侍卫说,王爷之前好像跟什么美人说话来着?”
“你说的是那个叫苏月眉的吧,我不认识。”
“不认识,还能叫出名字来,王爷的不认识还真是特别。”宋浣溪酸酸的说道。
“她自己说的,所以就记住了,说是帕子掉了,来拿手帕就说了两句。”
“你不用解释,本宫完全相信你。”
柴可江点头。
宋浣溪心里小小的磨牙,这个苏月眉似乎有点儿印象,到底在哪里见过来着?这狐妖妹子的勾/搭之心,她得防着点。
且说这苏月眉被柴可江打发之后,只好无趣的回她的请月楼,路过玉月楼见那还挂着白布,想着走到这里,不如进去拜一下,按说她和妖月也没什么交情,不过同处一个地位的人,同病相怜罢了。
遂走进了玉月楼,就听见有人在说话,她本以为是妖月的那个贴身丫头叫凉月的,可一到门口却发现是个男人,她不便走进去,就站在门口听着他在说些什么。
连生穿了一身白衣站在妖月的灵牌前,“妖月。”他摸着灵牌,口里带着哭腔,“你怎么就舍得去了?到底是谁害死了你,你说呀,是不是姓柴的,是不是?你倒是开口说句话呀……”
犹记得几年前,他带着皇上的任务,潜入公主府保护公主,就见到了这位高傲的妖月,那时候他说话总是轻轻的,温柔的就像一个大哥哥,总是照顾着他,对他说:“要是府里有什么人敢欺负你,尽管告诉我。”
“妖月!”连生高呼一声,眼眶里浸满了泪。突然,目光一冷,冷冷道:“谁在外面?”
苏月眉只是挪动了脚,撩动了衣衫就被连生给发现了,她只好笑着走出来,“不知公子在这里,打扰了,小女子也是刚好路过,就想进来祭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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